“颜花朝,你真是一个疯狂的女人,你竟敢对我下春药?!”男人努力地压抑着体内阵阵翻滚的热chao,怒瞪着趴在他身上不已的女人。“邢,若天,你也是一个超级别扭的男人啊!今天,再得不到你我就不叫颜花朝!”女人不甘示弱地回瞪着身下面红如chao的男人,纵使气息紊乱,她也努力地塑造着自己的气势。浴室里面水雾弥漫,当不再传出人语时,寂静笼罩着互瞪着彼此的男女,肌肤相贴,气息相换,显得格外的暧昧和旖旎,女人完美的曲线紧紧地贴着身下Jing壮结实的男体,男人的压抑女人的引诱倒让空气中布满着情欲的张力。“难道,你不想要我吗?”花朝媚眼轻挑地浅吻着邢若天的薄唇,语气诱惑而柔媚。“我想,但不是现在,至少要等到我们洞房花烛之夜。”双手好似有意识地抚上花朝光滑的背脊,甜蜜的折磨就是现在的情况吧。花朝暗哼了一声,小手在他光滑的胸膛上作乱,眉眼间充满挑衅,“邢若天,我要你爱我胜过全部,礼教和规矩都不能跟我抢人,你不是当‘善男信女’的料,最好快快从了我……”若不是情况有点特殊,邢若天真想当场笑出来,他伸手将花朝的身子揽得紧紧的笑睇着她,“你去哪里学的话?这是男人说的吧!”花朝哀怨地紧紧搂住邢若天的肩膀,贝齿轻轻咬上邢若天的薄唇,“我都对你下药了你竟然还能这么理智,看来你的‘不举’真的很严重……”不举?她在说什么?邢若天狐疑地眨眨眼,他几乎要用上全力才能压制住不把花朝压倒的冲动,她却说他不举?难道这就是让他一直觉得很怪异的地方?该死的!他到底哪一点让她误以为他不举了?因为体内不停地sao动,花朝像条蛇一般的摩挲着邢若天的身体,她哀怨地看着他,“难道不是吗?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吧!”她竟敢还重复?算了,忍无可忍,无须再忍,反正是她自找的!邢若天不再言语,翻过身就把花朝抱了起来走向一侧的大床边,他将她轻轻地放在床上复而叠在她的身上,“你可要想好了,若是我开始了就不会允许你再逃掉!”逃个屁啦!啰嗦的男人!花朝不耐烦地伸手将他的头往下拉,然后吻住!虽然花朝极尽其能地引诱,但是毕竟是一个没有任何经验的生手,邢若天伸手解开自己束住的发髻,任由黑色的长发散落下来,狭长的细眸里布满惊人的情欲,散开的黑发平添一丝邪魅,解开束发的他好似解开了一直被束住的理性,现在的他显得魅惑而又狂野,他深深地吻住花朝不已的樱唇,双手在她身上点燃一拨又一拨的欲chao,让花朝迷失在了他所挑起的情欲里。当邢若天沉腰侵入她身体的那一刻,花朝蓦地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她张嘴咬向邢若天的肩膀,忍受着疼痛的过去,疼痛没有持续太久,不一会儿她又深深低沉沦在让人迷失的欲海里,直到彼此都从对方的身上索求到了极大的满足。激情过后,邢若天紧紧地搂着花朝静静地思索着,他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花朝鼓了鼓双颊,伸手拍拍邢若天的脸,“喂!你又分心了!”邢若天转眼看向花朝,静静地凝视她好半晌后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她眉间的那点朱砂不见了!“这样看着我做什么?”花朝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什么好奇怪的吗?“你的朱砂,不见了。”邢若天伸手探向她的眉心略显好奇。花朝耸耸肩,她早就知道了啊,如果她失去清白,那点朱砂就会消失。“你好像已经知道了。”邢若天狐疑地看向她,她应该瞒了他不少事吧!被抓走后发生的事她也只大概地说了一点。花朝略微沉yin了一下,抬头看向邢若天蹙眉问道,“你可知道图契一族?”她怎么知道图契一族的?邢若天将思绪掩在深邃的眼眸中,淡淡地说道,“那是一个很神秘的民族,擅长炼丹制药,一直与世隔绝,但是在十一年前被朝廷屠杀而灭绝。”“……真惨!”花朝呐呐道。“据我所知,柳月夕是图契一族的圣女。”邢若天接着道。“我也知道了,柳亦风都告诉我了。”花朝打了和呵欠,缓缓地说着柳亦风告知她的事情。邢若天听完后不由自主地皱紧了眉头,难道柳亦风就是当年散播谣言的好事者?“呵呵,没想到灭掉图契一族的是朝廷,那么四皇子算是‘我’的敌人吗?我这个图契一族的幸存者应不应该为了全族而报仇呢?”花朝伸出小手在邢若天的胸膛上画着圈圈,黛眉微挑地看着他。“你若有这个闲工夫……”邢若天冲着花朝邪魅地一笑,翻身就花朝压在身下开始对她上下其手,“不如想想怎么喂饱被你放出来的我吧。”花朝闻言小脸一僵,还来?她很累了啊,他们做了整整一天了,杜月给的药也太强了吧!“虽然我不知道我哪里让你误会了,但是我会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你以为的‘不举’是不存在的。”邢若天俯下身子密密地吻着花朝微微起伏的胸口,眼神魅惑地看着她,“天知道为了压抑住自己的的冲动我都冲了多久的冷水了,不过我也没想到你竟然会为了得到我而做这么多事。”花朝推了推压在自己身上的邢若天,“喂!可是我已经很累了啊!”那个自制力超强的邢若天到哪里去了?眼前这个妖媚的男人是谁啊?已经食髓知味的男人哪还听得见她微弱的抗拒,在他的眼里,与其说她在抗拒,倒不如说她是在欲拒还迎,垂下眼眸遮住眼里的复杂思绪,邢若天将花朝的双手束在她的头顶,亲昵地用鼻尖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