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偶尔也会伤到自己人,不过也就是被骂两句就没事儿了,总的来说,惨的还是那些土匪。
不过此时,村里的女人们可也没闲着,一个个开始烧起了水,跟着王三娘一起将那装着滚烫的热水桶搬到村口边的高处位置,瞅着那些土匪就像他们泼沸水。
见状,沈念念也只得无奈的叹气,家中等于接过来两个病人,她们娘俩便也闲不起来,而是张罗着给苏娘与安哥儿好好的补身子。
一场厮杀正式开始,为首的土匪头子眯着眼睛,瞧着这些不好对付的村民顿时暗骂一声,“娘的,谁说这坨子村的人是最好打的,怎么一个个比咱们还像土匪似得!”
“娘,您这么将大弟他们接过来,若是让村里的人知道了,会不会对他们的名声不好?”沈念念瞅着在灶前烧火的沈秀娘,忍不住开口说道。
于是,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便带了些吃食送到了那边去。
……
这便宜娘虽然嘴巴硬,可是心肠倒是挺软的,到底也是舍不得那刘二一个人在外受罪。
双方很快交手,村民们可是一点也不懂得手下留情为何物,只知道要是被这帮土匪进了村子,那家里的女人孩子们可就要遭殃了。
“哼,姐妹们,咱们使劲儿的泼,让这帮小土匪瞧瞧咱们的厉害!”
沈念念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里也是觉得好笑。
两三年前的坨子村,可是打劫那些贵族官员们的好手,以前和周边几个村子拧成一团的时候,可没少打劫那些路过的商队之内的,甚至还和官兵们对着干过呢!
意识到这一点后,杜盛年连忙就去找冯先生,将情况说明。
可这位老大倒好,硬是要来找这硬茬子。
“臭不要脸的,竟然来咱们村子抢劫,也不看看咱们坨子村以前是干啥的?老娘烫死你个老不死的!”
沈秀娘板着一张脸,冷哼一声:“那些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去,齐哥儿安哥儿是我的亲儿子,我这当娘的东西本留给他们兄弟二人乃是天经地义,这新宅子不给他们住着,难道还要给那些外人住着不成?”
为此,沈秀娘还特意花了些钱,去村里养鸡养鸭的人家买了些鸡鸭回来。
跟着王三娘一起来的不少村妇都哈哈大笑起来,瞧着那些被烫伤的土匪更是幸灾乐祸。
,都是齐哥儿抱着过来的,一进屋就直接卧了床,发起了高热,吓得沈秀娘连忙又去将赵大夫请过来看了一次。
这帮土匪选在今日也的确是他们倒霉,因为他们前脚刚朝着坨子村来,后脚里正也把军营里的人朝着村里带过来了。
而安哥儿也不过短短一个月的时间,更是瘦了一大圈,身上的淤青伤痕看着就让人于心不忍,让沈秀娘抱着他哭了整整一夜。
可是心疼儿子的沈秀娘哪里会在乎这些,轻哼一声,嘲讽道:“那个刘二不是自诩很能干吗?儿子们交到他手里,却给管成了这幅模样,我才管他去死呢!”
里正大叔一直未归,王三娘和李佳恒心里也是颇为担忧。
上次那刘老太太在她们家门口闹起来的时候,不就是说大弟他们是看重了如今当年的富贵了,才闹着要分家的吗?结果这刚刚分家,他们就住到沈家来了,不就证实了那老太太说的没错?
等到里正他们听到前面的异动,见着竟然有土匪袭击村子,跟着来的官兵立刻就上
而杜盛年的腿倒是在赵大夫还有王三娘他们细心照料之下,逐渐转好,也可以下床走动一二。
顿时一声声惨叫便在周围回荡开来。
这一日,已是杜盛年住在沈家的,但仔细观察的话,便能发现,这些土匪实际竟是形成了三角之阵朝着坨子村进攻。
土匪头子身旁的大个子摸着被打的地方,苦笑一阵,“老大,俺就说了,这坨子村不好打,你自个儿要听那个臭娘们的。”
嘴里虽是这么说着,不过到底是做过十几年夫妻的,沈秀娘倒也真不能眼睁睁的就看着刘二一个人住着那破屋子,免得晚上被人冻死了都还不知道。
以前在这边境混的,谁不知道哪些村子是不能招惹的?
这几日连续不断的下了大雪,在加上镇上戒严,虽是年关将近,可却一点快要过年的气氛都没有。
“可是……娘,您这么想是没错,可是那刘二叔又该怎么办?大弟他们在这里住着,可是刘二叔却住着那破屋子,大弟他们做儿子的难道还真不管刘二叔呀?”
沈念念觉得这事儿要是处理不好,肯定会给大弟他们添麻烦。
冯先生见他这番打扮,便知他在军中的地位并不低,顿时神色变得严肃起来,连忙叫来了几个村民,嘀咕一声之后,村民们便忽然朝着后方退去。
情势似乎有些不妙啊。
因此,虽看上去伤了不少的人,可实际上保存下来的却是完整的三分之二战力。
因此一个个就像是打了鸡血似得,在加上后来武力不弱的杜盛年,一时间竟是僵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