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只有我在营地间升起营火,剩下的人都成对地跑开去培养气氛,而她在我旁边帮忙着。
霸仔顿了一下,走过来说:“唷…才子发情啰…喜欢刚才那个女的吗,要不要我帮你撮合撮合?”
霸仔自讨没趣,走开躺回床上。
“怎么?她不是xxx吗?”
她也将长发扎起来,洋溢着俏丽的气息。
忽然天地灰暗,正沉浸在交媾淫乐的她忽然发出一声不同于淫叫的尖叫,之后不停地尖声狂喊着,原本伏在我身上的她举起双手,紧紧抓住她的长发,开始更凄厉地尖叫起来,然后眼睛一闭,昏蹶向后倒地。
她穿着一件连身的白袍,在一个芳草如茵的平原奔跑跳跃着。
“嘿嘿,别这么追根究底嘛…露营当天不就知道了?”
“这家伙…”我在心中嘀咕着。
“别害羞嘛,是不是?是不是?”
当天,我登上车子,抬头一看,便瞧见她!那个前不久曾和我商谈过事情的女孩,我脑筋一转,就完全明白这是霸仔的安排。
“我这么害羞内向,这种事叫我怎么说出口来?”
“‘害羞’、‘内向’?恶…我也不知道,我帮你去问骚货好了。”
我吃一惊,心想怎么可能,便问说:“是谁?她怎样呢?”
隔了一天霸仔就说找到适合我的女孩了。
“喂喂喂,你信不信以后我不让你在宿舍搞…”
“喂!才子,你不是我们班上数一数二的盖王吗?怎么?看到喜欢的小姐说不出话吗?”
她一看见我,笑脸盈盈地向我打招呼。
在她倒地的过程中,她纤细的腰支断裂成两段,从裂口处喷出数量极大的白色黏稠液。
我注意到他身旁有几张卫生纸,肯定是擦刚才过干瘾时他射出来的精液。
这时我一颗心上下剧烈地跳动着,早忘了我曾对女孩子的看法及观点。
我走在一片高大的树林间,阳光洒落在地面,深林中弥漫着一种迷濛的雾气,忽然吹来一阵强风,将雾气吹散,我睁开眼睛向前望去,远处有一个人正在奔跑着,原来是那个女孩。
而她一脸清秀的面容也回报我以浅浅的微笑。
你不是要等到露营时才要上骚货吗?”
我正站在远方窥视她。
“去洗澡吧,种牛…”
一丝不挂的她并没有停下来,一直跑来和我拥抱,我身上的衣服霎时消失。
“去!我只问你她叫什么名字啦…”
我一面走在走道,一面端详着她,她这时穿着一件蓝色的长裙,上身是一件白色的洋装,比起那天穿着丑毙了的制服,今天她更显得漂亮。
“啊…没人问你那个骚货呀!我是问那个纯纯的女孩子是谁?”
“是没上啊,刚才和她只是过过干瘾罢了。”
当她和我距离约五十公尺时,她衣袍被矮树丛勾到,嘶一声整件白袍被扯碎,露出匀称的乳房、丰臀。
“纯?算了吧,这年头表里不一的事情太多了,谁知道现在她还纯不纯,说不定和十几个男人搞过。哪个女孩子刚认识时是不纯的?搞不好一段时间后就比你还饥渴…”
我一手抓着她的脚,一手抱住她的臀部,一降一升地重复活塞运动,她则发出了极其淫荡的欢叫声,口中不断地叫着要我加快抽送、加深插入。
我一路上不时地偷偷注意她。
我闻到她擦了点香水,不很浓,淡淡的清香。
我竟然紧张起来,蹑手蹑脚地坐到她旁边。
我的双手抓起她纤细的双腿,将她的隐私部份撑开,用我的y茎插进去,站立着做起爱来。
“啰唆!”我转头对她报以无辜地笑容“他在开玩笑…开玩笑…”
肯定只有一件白袍,在闪烁的阳光下,我隐约可以看到她的红乳尖和下体。
梦中的我恐惧地推开她的下半身,同时她的下半部身体在掉到地上时,红润的阴户竟变成一只张着的血盆大口,把我的精液不断地从gui头吸去,然后换成血液,最后在我的尖叫中她的阴户大口将我吞噬。“啊啊啊啊啊…”我从梦中惊醒,发现已经满身大汗。“喂喂喂!干嘛?半夜三更不睡觉叫啥春?”自摸冲着我说。我没搭理他,只是不断地喘息着,“是梦啊…”
深夜,看见室友们都已倒头呼呼大睡,实在抵抗不了睡意,就爬上床铺,将眼睛闭上,但那个女孩的身影却映入我的脑海…
我走到书桌,忽然想到她,于是我问霸仔:“刚才那个女的是谁?”
她热烈地和我接吻,用舌头及嘴唇不断地亲吻我的脸颊,用双手手指灵巧地爱抚我的y茎及阴囊,嘴中发出含混的声音:“快点,我需要你…”
“难道你没问她吗?”
我的大脑受此刺激,整个y茎倏然直立起来。
我受到此种激烈的诱惑,像是做ài老手地活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