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蒙,你嫌我脏,你以为你能干净到哪里去吗?”
伊根被戳到痛处瞳孔一缩,他仰头看向安蒙,脸上表情有些狰狞,他用布满血丝的眼睛瞪着安蒙
“我们尊敬的上将是没了男人活不下去吗?这次又和谁滚在一起了?”
“你也是这么在他身下给他操的吗?”
“你不会死的,我会让你活。”
伊根眨了眨眼然后站起身,他坐到桌子上长腿扫下桌上的罐头,玻璃瓶砰砰摔得稀碎
伊根的肩膀,慈祥的说道
他掀起手套,手腕上堪堪止血的可怖伤口展露出他经历的冰山一角,伊根自嘲一笑,他昨晚早在他父亲身下哭的嗓子都哑了,一想到昨晚的事,伊根便觉得舌根发酸胃里抽搐的反酸水,可是除此之外他实在是没别的办法了
但也仅仅只是保住了安蒙的性命,再多的只能靠自己了
“我给你舔?”
伊根又从抽屉里翻出一小盒肾上腺素,抽出一小只打进血管,一下子混沌的头脑便精神起来,伊根随手将那堆东西塞回抽屉带着副官去监狱
腿根那处则是用烙铁躺上去的一串花体字,红肿溃烂的皮肉让那处字迹变得模糊不清,安蒙解开伊根的制服露出胸口,苍白的乳肉上遍布着青紫痕迹和血痕,一侧穿着乳环的那处乳头,有被暴力扯下的痕迹,看起来血肉模糊
“我都多大人了,哪能去父母那里哭鼻子,得了,您先坐着,我先去忙了。”
哪怕伊根心里在难受,被操熟的身体依旧诚实的起了反应,伊根的腰臀
“不好意思长官,我瞧您面善忍不住多嘴,您别放在心上。”
“把他带到审讯室去。”
“伊根,我看你不如去当个娼妓,不比你这样偷偷摸摸的找人爽多了。”
“怎么不吃饭?”
在后穴的肉棒忽然重重碾过那处敏感,伊根的话被打断成急促的喘息,本就因为愤怒而发红的脸彻底被情欲染的一塌糊涂,他被安蒙压在桌子上,大开大合的操弄着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我都嫌你脏。”
砰的一声关上办公室大门,伊根坐在办公椅上,他翻出抽屉里的精神类药品倒出几片塞进嘴里吞下,身上被凌虐的伤口才在药物的作用下被麻痹
抿住唇,伊根只觉得刚刚因为情欲而变热的四肢又失去温度,身体因为失温而止不住的发抖,他只觉得缠在脖子上的无形绳索又再度绞紧,他快要无法呼吸了
伊根被安蒙的话气到怒火中烧,他上前抬手一巴掌甩到他脸上,他急促的喘着气,深呼吸想要压下自己的怒火,长期的乱吃各种药物让伊根精神状态很糟糕,他很难压下自己的情绪,他甩袖离开冷冰冰的撂下一句
“是啊,他操得我爽死了。”
“不管孩子多大,在父母眼里都是孩子,实在难受便到家人怀里哭一哭吧。”
伊根想要阻拦被轻易压制,安蒙偏偏不愿意放过他,他轻轻的咬了咬伊根的耳垂,开口道
低下头就能看到伊根的小腹和腿根上隐隐有着什么字,撩开衣摆便瞧见伊根劲瘦的腰腹横亘着一行手写的花体字,在青紫的痕迹中要仔细辨认才能瞧出来意思——母狗
“早点死,晚点死又有什么区别吗?”
直到伊根喘不上气才放开他,伊根舔了舔唇将干涩的薄唇舔的湿漉漉,他笑盈盈的开口
伊根脸皮颤动,嘴唇开合几下,缓缓的抬眼扬起一个笑盈盈的表情,他喘着气故意开口道
安蒙扭开一罐水果罐头,咕咚咕咚将里面的糖水喝光,其他的便没在动过,他支着脸看向伊根说道
他带着皮质手套的手勾起安蒙的下颌,低下头在对方唇上落下一个吻,伊根的唇冷冰冰的没有温度,就像被今天的风雪吹透了,安蒙扣住伊根的唇,加深了这个吻
“你又装什么圣人……呃呃呃呃……”
“都吃了。”
推开监狱的门,伊根进去就看到地上盆盆碗碗,伊根皱眉看着穿着囚服的安蒙
伊根只觉得无形的绳索一圈圈缠在脖颈上,那收紧的感觉让伊根喘不过气,他垂下眼眸眼睫发颤,苍白的脸上依旧是笑盈盈的表情
“你不光是为这事来的吧,还有什么要说的,还是想做点什么?”
安蒙看了下桌上的罐头,午餐肉,玉米,水果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真是不知道伊根从哪里找出来的,甚至摸上去还是温热的
安蒙拒绝了伊根的提议,直接让伊根岔开腿坐进他怀里,以这个姿势操进后穴,被虐玩过的肠肉滚烫紧致,因为药物麻痹伊根也感觉不到后穴被撕裂的痛,他双腿大张任由对方操弄
铺天盖地的情欲让伊根像是在案板上的鱼,伊根趴在桌子上,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淌下,忽然安蒙抓住他的头发,迫使他偏过头
关上门之后审讯室安静的过分,只有头顶的灯光散发着惨白的光,伊根将几盒罐头丢在安蒙面前,坐在安蒙对面,硬邦邦的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