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抱到床上,脱下伊根的衣服,右手手腕上横亘着血肉模糊的伤口,一看便是强行挣脱所致,相较于皮外伤,股间的伤处更为严重
“亲爱的,你是想和我殉情吗?再不放我去处理你惹出来的烂摊子,咱俩都得上绞刑架。”
“我不吃,你让我拿什么去给你收拾烂摊子!拿差点被手铐弄废的右手、还是拿被你玩得路都走不了的身体?”
伊根说完扭开药瓶将药片丢进嘴里吞服,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自己身体的状况了,若是没有药品替他麻痹伤痛,他连站都站不起来
安蒙拿起药瓶晃晃,听声音大概还剩下半瓶,伊根想要去拿安蒙手里的药,结果被避开,他开口说道,
伊根已经扶着茶几起来了,他失态的看着安蒙,他艰难的站起来,看着安蒙,就像一只被主人倒了一大袋猫粮开始怀疑是最后一顿的猫一样,他坚定的开口
伊根推门回家开灯就见安蒙坐在沙发上,他走到安蒙面前,伸手掐住对方下颌,他眯起眼睛笑盈盈的开口道
“这是最后半盒。”
“你吃多少了?”
安蒙按住伊根往下伸的手,轻轻托起他的下巴,承认道
安蒙低下头,伊根因为姿势原因露出一截手腕,纱布一层一层勒在手腕上,隐隐能看见一点血红透出,他拉过伊根的手,一点点将绷带解开
“亲爱的,做吗?”
伊根
伊根不太懂为什么安蒙要重复这个问题,他们起身去抢安蒙手里的药,他按住安蒙将药瓶拿回来
不知道安蒙在想什么,伊根不紧不慢的解释着药物的由来,这是药研所开发出的新药,提神止痛的效果非常好,并且没有副作用,这种新药还未成熟,产量很低,饶是他申请也只批下两瓶尝试
伊根缠了很多圈,随着慢慢打开深红的血迹越来越大,直到整条纱布被染成血红,到了最后纱布已经紧紧的和伤口黏在一起,安蒙看着有些不忍,伊根无所谓的伸手将纱布扯下
刚刚凝结血肉模糊的伤口再度被扯烂,血涌了出来,伊根不在意的翻出瓶酒精直接浇在手腕上,安蒙看着伊根的样子有种熟悉感,他抿了抿唇开口
伊根摇了摇头从口袋里掏出一瓶药,安蒙看到眸光一变,这种药他太熟悉了,在后期的帝国里,这种药近乎泛滥的流行在士官里,伊根更是不要命的磕,把精神搞得近乎崩溃
在详细的安蒙就不清楚了,那时他理所当然的觉得伊根会解决一切问题,事实上也如此,只是没人在意伊根到底付出了多少心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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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根随意的甩了甩腕子上的酒精,然后撒上要粉裹上绷带,因为有安蒙上手帮忙,不至于在把绷带勒进伤口里
“亲爱的安蒙,你是爱上我了吗?”
“亲爱的安蒙,我又一次保护了你,不打算奖励一下我吗?”
“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不会同意去暗杀领袖的!”
安蒙抬手拽住伊根的领带,迫使他低头,然后扣住对方后脑狠狠地吻上伊根干涩的唇,强势又蛮横的吻让伊根腿软,被放开时他直接长腿一迈跨过茶几,坐到安蒙腿上
“是啊,我爱上你了。”
伊根痛的脸色苍白,冷汗顺着额头滑进眼睛里蛰的他酸涩难耐,他喘着气按住那只手,他疼的厉害也笑不出来,口气难免带着压不住的情绪
“你吃了多少?”
将人抱进怀里,手指沾了药膏用手搓热,然后探入红肿的后穴,本就肿痛的后穴被强塞进手指的剧痛让伊根猛的睁开眼,他被分开的双腿不自觉的发颤
很轻,抱起来就像是路边的野猫轻飘飘的没什么重量
“你相信他没有副作用吗?”
伊根像是看到什么洪水猛兽一样猛的站起来,后退几步,因为身后是茶几直接被绊得从茶几上翻倒下去,咚得一声听的安蒙心里一惊,他站起来想要去扶伊根,
“你就算拿去,没有提取成分的工艺,你们是做不出来的。”
伊根利落的换上衣服,蹬上长靴,扣上帽子便出了门
在安蒙反复说自己熄了作死的心之后,伊根才放下心,他坐到安蒙身边,手臂揽住对方的脖颈,弯起眼眸笑着开口
看到安蒙呆滞的神情,伊根深吸气压下翻涌而上的情绪,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似乎变得更易怒了
伊根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他跨坐在安蒙腰上,他像是在看一个幼稚的小孩子一样,伸手捏了捏安蒙的脸,随后开口
他揽住安蒙的脖颈,自上而下看向安蒙,他的手轻轻划过安蒙的喉结带起一阵酥麻的感觉,伊根笑盈盈的凑上去试图在讨个吻
安蒙泛着日历回忆着当初发生了什么,安蒙记忆很好,很快便想起这时候他做了什么,暗杀首领失败,所有涉及其中或是被人借此诬陷的,太多人因此丧命了,就连伊根也差点因为护着安蒙栽个跟头
“用酒精,不痛吗?”
“安蒙,你以为我还有的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