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都不服的情况下,在场的其他支派的人物,倒是出声劝和。
话刚落,高清寒身边的一名暗士往前几步,起刀一晃,擦刀再收刀。
“密轴也都已换回,高掌门难道还不出面么。”陈贤奉突然问。
李辰洺还想阻拦,“宁安,你不必为了我而去找小七和解。”
“陈掌门
“放肆,你们敢在这里大开杀戒。”何天沣怒吼。
瞬间,两派人刀剑相对。
刚才那多话的青松派门徒,就已经倒地,一命呜呼了。
在众人的见证之下,两派双方互相验过密轴,没有任何问题后东西也就算换完了。
一早就在衡岳派山庄汇聚的青松派和各路高手已经等候多时了,可迟迟就不见衡岳派掌门高慎督出来。
“不为难,我们走吧。”李宁安抬腿就往宫外去。
在山庄大堂内坐镇的只有何天沣、云客中、路孝海三人,这让前来换密轴的陈贤奉很不满。
接下密轴的是个另外的门徒,陈贤奉可是丝毫未动,理都不理云客中,而是由门徒拿着递来,他仔细端详着密轴,似是检验真伪。
自己这青松派掌门都已经亲自来衡岳派的山庄了,可对方掌门却不出面,很显然没把自己当回事儿,又或说高慎督果真的病重,已经到了无法出行的地步。
在郭升的意会下,何天沣再出声:“刚才陈掌门手下实在太没规矩,我派掌门的大名可不谁都能直呼的。”
何天沣看清楚来人,站起来率先出声,“小高来了。”然后由人引座,坐到了衡岳派那一边。
云客中也说:“本来我家掌门,论辈分也是在陈掌门之上的,这直呼高掌门大名,也就是没把您也放在眼里,确实该杀,也算为青松派除了个祸害。”
站在高清寒身边的郭升说:“陈掌门怕不是不知道,这江湖辈分上的规矩。”
“这不来了。”
说完,拿着青松派的密轴走到陈贤奉面前,双手将密轴交于陈贤奉。
“陈掌门,算了吧。高掌门的辈分确实是长于在座各位,直呼名号确实过分了,死了一个没大没小的门徒,让其他人长长记性,也算值了。”一位旁门支派的长老开口说。
“宁安,你不要为难自己。”李辰洺语气欣慰。
“陈掌门都亲自来了衡岳派,高掌门不出来会面一下,实在有失衡岳派的气度风范啊。”
看好后,指示另一人将衡岳派的密轴拿出来,交了过去。
高清寒一阵冷笑,端起桌上新沏的茶。
陈贤奉拿着帕子擦了擦嘴,“是你们小高掌门先动的手。”
“……”
听完丫鬟传的话后,云客中站起来,对陈贤奉说:“陈掌门,今日就由我来与您换这两派密轴吧。”
李辰洺迷惑,疑问的看着李宁安。
何天沣看着现在这局面,似乎高慎督不出来,众人就不罢休的意思,他看向云客中,可云客中也是一脸难的不言语。
“二哥,我们出宫,去焉汾居,找老七和白锦去。”李宁安一脸坚定地说。
一时间人多嘴杂的寻问起高慎督的下落。不出陈贤奉意料,果然大家也都盼着高慎督能露个面,验一验江湖上关于高慎督重病的传言。
被这么一问,众人也颇好奇,这高掌门是有何事如此重要,连换轴都不出现。
看着李宁安已经走出离自己八尺远的距离,李辰洺一脸得逞的笑了。
陈贤奉见缝插针,“有事来不了,那也没什么怪罪的,但何来请罪一说。莫不是真干了什么滔天的违事?”
“请诸位别多想,高掌门只是被事给耽搁了,等下次各位再来庄内拜访时,我定提醒掌门对大家罚酒请罪。”何天沣解释。
事情暂且息事宁人。
“这高掌门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儿,连换轴都不亲自出现。”
对面的青松派门徒开口说:“你来了又不是高慎督来了,有什么用。”
从堂外走进来一帮人,竟是高清寒的昇夕阁和暗士。
……
这高慎督始终也不出来会面,反而派了个小丫鬟将那密轴送到堂内,交给了云客中。
看着这情形陈贤奉嘴角一扯,心里越发的确定高慎督已经病重到不能自理了,这正是他想看到的结果。
“这高慎督怎么还不出来?是看不起我们青松派,还是心里有鬼,不敢出来。”一名青松派门徒叫喊着。
于是陈贤奉借机说:“高掌门迟迟不出面,难道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呵,理你们全占,在衡岳派死我派一门徒,反倒成了我们的不是。”陈贤奉讥讽。
晋州变天了,风卷云厚,似是欲来。
听长老说完,陈贤奉对那老者白了一眼,“毕竟在衡岳派的地盘上,定是要忍让些,要不然命都要搭到这里喽。”
被这话一怼,何天沣为难无法辩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