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同的是,是他俊美的面庞上多了一丝血痕,如一朵夜se中的残樱。
苏婳韵对洛倾姻的言语充耳不闻,她一直关注着烟雾弥漫的空间中的动静。
“若是炎夜烈如此容易地被我一剑封喉,昨夜你们就不至於如此狼狈地返回了。”
“不该问炎大人心情如何。”此时洛月嫣也配合苏婳韵的话,语气同是温柔如水,可与苏婳韵不同的是,语气里没有残忍之意,可话语里却是残忍之事:“不知两位大人是否开始感到身t变得沈重不已?”
可十年过去,苏家小姐依旧杳无音讯。
“炎大人,方才那一剑,现在还你。”洛倾姻一字一语,与炎夜烈佩剑相对,白霜剑顿时闪烁着如雪花般的白光,剑刃似有灵x,狠狠地朝炎夜烈的经脉刺去。
靠近她的洛月嫣更是第一次被苏婳韵身上的寒意所震,如入寒潭,未免心头一颤。
可当年负责的官员,怎麽也找不到苏家小姐的屍t。
"砰!"一声巨响,在寺庙大门回响远去。
而此人更是虚香阁的人,为了不让虚香阁的人发现他夫人的身份,不论此人身份是否真的是苏家遗孤,他也只能先下狠手,以杀害朝廷命官的罪与太子联手,巧设圈套将她们一一擒拿。
因为洛倾姻的话没有错,若是炎夜烈真的那麽容易就被她一剑拿下,她们三人也不会无功而返,还被打成内伤。
这位身影正是握着白霜剑的洛倾姻。
凝视着剑刃上的血迹,洛倾姻冷哼一声,柳紫霜微眯双眼,注视着尚未散去的烟雾,问道:“成功了?”
洛月嫣则将昨夜在炎府时向炎夜烈撒下的红se花蕾,如同流星之花,飘洒在东方玄冥的周身。
剑刃上残留着些许血迹。
炎夜烈的话一出,在场的人都能感受到苏婳韵身上的气息瞬间凛冽如寒冬。
所有这一切发生得匆匆,场中众人尚未反应过来,而此刻炎夜烈却已险象环生,白霜剑的锋芒即将触及他的皮肤。
“与你何g?”犹如冬日凛寒的声音,冷淡而无波澜,使人难以辨别其中究竟是怒火还是杀意,“无论我是何许人,亦无法改变今夜你注定要葬身於此的命运。”
家公子得以留得全屍。
苏婳韵一语脱口而出,方才握紧的绦卉鞭犹如毒蛇一般从她手中飘然而起,朝着炎夜烈的颈间袭来,宛如蛇影蜿蜒,yu将眼前的敌人紧紧缠绕。
原本以为只是朝廷命官的寻仇案,没想到会在周齐贺的府上看见有人使用灵武。
在炎夜烈脚尖刚落地的瞬间,一抹素白的光芒在他眼前一晃而过,警觉的他立即感知到了危险,手疾眼快之间,佩剑淩厉而出。
望着炎夜烈和东方玄冥二人受伤,苏婳韵等人心中生出欢悦之心。
东方玄冥并未想要回避白绫的攻击。
可就在前些日子,姚大人在灵安县的一间客栈si於非命,而周齐贺也前来寻求他的帮助。
绦卉鞭的鞭影汹汹而至,炎夜烈深知已无暇拔剑反击,只能脚尖一点,身形如飘逸的游龙,纵身後仰,巧妙避过来势汹汹的鞭影。
听见洛倾姻话语中明显的揶揄,柳紫霜心中生出不满,却不作声。
炎夜烈定睛一看发现向他拔剑之人正是眼神满是狠意的洛倾姻。
待烟雾终於消散而去时,她也逐渐看清烟雾里的人。
柳紫霜口中是否被洛倾姻一剑封喉的炎夜烈依旧傲立其中,气度不减,颈项毫无损伤。
除此之外,他的右耳、嘴角皆流出了黑se的血,滴在地上。
皆因如此,墨家才耗尽所有人力日夜去寻找苏家小姐的踪影。
洛月嫣知晓妹妹在责怪她昨夜的举止,心头涌上一抹愧疚,遂默然无言。
眼见危局,东方玄冥立即紧握短剑,朝着洛倾姻疾袭而去。
炎夜烈、东方玄冥,以及洛倾姻,皆在花蕊炸裂的瞬间,被一片烟雾所笼罩,旁人无法看清烟雾中的情形。
而东方玄冥则用握着短剑的手捂住左肩,似乎受了伤。
“铿锵!”两柄剑在交锋的瞬间爆发出如金石之鸣的巨响。
而柳紫霜手腕上的白绫,在此刻紧紧追随在东方玄冥身後,阻止着他的行动。
苏婳韵嘴角微扬,一抹残忍的笑容如春风拂面,语气温柔如水,却在温柔中透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残忍之意:“敢问,炎大人此刻心情如何?”
“昨夜炎大人的夫人不是提醒过大人了吗?”洛月嫣素来温婉,即使是下毒
烟雾逐渐散去,一道身影从烟雾中跃出,淩空飘落在洛月嫣身旁。
炎夜烈顿时想到刚才洛月嫣的花蕊,眼里闪过一丝危险:“花蕊有毒?”
然而,当他已经身临洛倾姻身後时,洛月嫣所撒出的yan红花蕊也正好飘落到他的身旁。
洛倾姻挥动白霜剑,将剑刃上的血迹抖落,点点腥红的血,如红花般洒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