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操吗?
什么都不知道但就是有那个胆子乱来,擅自扰乱我的计划,超出我的控制,真该死……
“当然可以。不过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理由。”
“呃……就是想摸。”
柏沂嗫嚅着不肯说真正的理由,不过难得柏沂主动提出什么,陆临散还是转过身背对着柏沂,把后颈的衣服轻轻拉下,露出后颈。
即使是beta也不可能不知道后颈是隐私部位这种常识,这种行为对于陆临散而言就和突然拉下裤子弹出阴茎没有多少差别,感觉实在是称不上美妙。
“我摸了?”
“嗯。”
有了心理准备,陆临散这次不至于呼吸停滞,不过身体还是有些僵硬,痒意再度从骨子里泛起,后颈仿佛有蚂蚁在爬柏沂的触碰很轻,有一下没一下像是在挑衅,要不是知道柏沂的性格,陆临散都要以为柏沂在玩弄自己了。
当然这本来也就和猥亵也没什么区别,只是两人是伴侣,可以合法合情地性骚扰。
连腺体都没有的beta是不会知道的,标记欲长期无法得到满足的alpha被伴侣这样抚摸腺体,产生的不会是快感,而是激烈到近似于疼痛的性虐欲望,是想要把成结的阴茎塞到生殖腔里操烂的过激想法。陆临散轻轻舔舐着管牙的尖端,尝到了自己辛辣的信息素味道——明明是如此私密的东西,alpha和oga却总是很容易在世人面前袒露出来,只要闻到味道就能知道这个人起了性欲。只是经过了这么简单的包装,大家都能接受了,不觉得是在耍流氓了,这实在是让他觉得滑稽……
陆临散实在没有那种暴露癖,他克制着不让信息素溢出,看起来只是因为腺体被刺激而体温上升,吐出的呼吸变得湿热了几分。
“会不舒服吗?”
柏沂一边按一边轻声问着,陆临散压抑着想让那个声音变调的欲望,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想摸就模吧。”
大概是是因为beta没有腺体所以产生了多余的好奇心,柏沂不识抬举地摸了好一会都不松手,陆临散配合柏沂突如其来的的想法忍了好一会,还是开口了。
“抱歉,有点痒。”陆临散翻过身把衣领拉上去,“感觉如何?满足了吗?”
“你感觉怎么样?”
“还好,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没有吗?”
陆临散闻言微微掀起眼皮,侧着撑起身看柏沂:“你希望我有什么反应?”
“……”柏沂的耳朵越来越红了。
陆临散伸出手,轻轻捏了捏柏沂的耳垂,随后收起手,沉默了一会,轻声问:“如果我没理解错,你这是希望我对你做什么吗?”
柏沂脖子都红了,却还是点了点头。
“为什么?”陆临散眨了眨眼睛掩饰翻涌的情绪,声音放得更轻,“你应该知道我快到易感期了。”
“就是因为快到易感期了。”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嗯。”
“但我困了,所以还是睡吧。”
陆临散自认为自己已经很明确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思了,可柏沂意外地坚持,他直直地看着陆临散,因为羞耻眼尾染上淡淡的红色:“你明明想要的。”
“易感期太危险了,要是发热了怎么办?我不想伤到你。”
不管怎么样,陆临散都不想让自己第二次犯错了,那种愚蠢至极的疏失出现一次就已经糟糕透顶。他想大概是因为自己的自尊心很高吧,所以才格外无法容忍这种低级错误。
当然,不可否认,自己的确对于柏沂有好感,所以多少也是有愧疚与心疼的,不过他不觉得这个占的比重会有多高——他的自我中心主义,没有人比他自己更清楚。
甚至,就连这心疼是因为那些似是而非的好感,还是因为自己因为alpha的本能擅自把有好感的对象当做自己的所属物,所以才会对此感到不快,陆临散都说不清楚。
综合考虑,陆临散更愿意相信是后者。
对着这么一个基本上不懂得什么叫做怜惜的人,还想要在发情的时候做爱……你还真是好样的。
“易感期的alpha真的很危险,毫无道德感,而且很急躁,不会在意对象疼不疼。”陆临散语气加重了一些,“这是针对善于承受的oga产生的一套东西。”
柏沂却不接这个话茬,只是看着陆临散:“你可以看着我的眼睛说你一次都没想过吗?”
“我一次都没有想过。”陆临散平静地看着柏沂的眼睛,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地保证。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不用太在意,易感期伴随alpha大半辈子,我早就习惯了。”怎么可能说出口。
“说谎。”
“这有什么撒谎的必要吗?我们都已经做过最亲密的事了,没必要避讳什么吧。”陆临散的语气似乎有些无奈,“真的想要,我自然会说。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