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多因的弱小反而成就了欧律司的强大,路易斯不会明白这一点。
“我知道那不可能,但我可以趋近。”
……毫无意义的杂耍吗。
察,罪该万死。”
可他看到的是欧律司。
在欧律司还是解释了起来。原来那似乎是平行世界的路易斯,人生轨迹正如艾多因的预知梦——其实就是《异典》原文——中的一样,不过毁灭世界后他并没有自尽,而是发现了平行世界的存在。
“请原谅我……”他只能这么说。
路易斯很在意平行世界的自己的命运。他希望能看到更加悲惨的现实,和自己一样的都不行。
“可他却反过来认为您是我的弱点,觉得我的意志比他的脆弱。可笑至极,您是我向上的原动力,拥有您是我最大的优势。有多少魔能像我一样,无时无刻不被幸福填满,对自己应行之事应走之路毫无迷茫呢?连自己想做什么都不知道的走肉,也敢质疑我保护您的意志……”
可惜母体能提供的事实上是有限的,艾多因也是如此。只是欧律司沉溺于性爱中时总是会忘记这一点,贪婪地掠夺艾多因的一切。
“可能性再低我也不能不防范。而路易斯和我不同,我读取了他的记忆,他只需要比其他魔强大即可,到达目标后很快沉溺于一些毫无意义的杂耍中。”为了保护,欧律司需要清楚地了解怎么破坏,甚至要比路易斯研究得细致得多——毕竟破坏实在是太简单了。
“先……拔出来……”
“是的,非常抱歉,都是我的问题。”欧律司轻轻地按着艾多因的腹部,“我对您的渴望连我自己都承受不住,不该让您来为我分担这些……可您真是太美好了。”
不过,路易斯在知道“自己”存在一条变得幸福的道路后,地在艾多因的身体里恣肆疯狂,让艾多因被他侵犯到脑海里除了他什么都没有……这种心思,欧律司实在说不出口。
“你没事吧?!”
这就是欧律司对路易斯的行为的评价。
欧律司性器塞得太死,只有抽插时会带出液体,定着不动就把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堵在艾多因身体里。艾多因感觉自己简直要涨坏了,穴肉承受欧律司已然经筋疲力竭,真的没办法对付这么多水了。
“为什么差距会这么大……?”
欧律司摇摇头,重复了之前的回答:“渣滓而已。”
“等等,你说和你自己一样强的魔手中完全护住我吗?这不是悖论吗?”
“您指的是?”
看来他曾经在意路易斯多年的事欧律司还是耿耿于怀……敌意不小。
路易斯口中的“心情很好”其实是假的,恰恰相反,他心情糟糕得前所未有。强烈的不甘、愤怒、嫉恨一瞬间击溃了本想结束人生的路易斯的心防,他毫不犹豫地决心要毁了欧律司,于是精心准备暗算了一波欧律司后立刻找到艾多因,想慢慢折磨,没想到欧律司很快就解决了。
“完全解决了,请放心。您真是太高看他了。”
“伤害了您的魔都不可饶恕,而且我不认为他除了外形以外和我有半点相似之处。他竟敢指着您的眼睛……”
“……太多了……”
但欧律司还是听话地抽出性器,给了艾多因解放。欧律司的巨物即使是拔出来也不可避免地带来刺激,艾多因软肉猛地一颤,肚皮一咕噜,几乎是噗地一下喷出了大量的液体,可还有更多的液体决堤一样陆续涌出,让艾多因的腿根抖得像筛糠。最后这些液体在他的
“……毕竟路易斯很强,这也是没办法的,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艾多因肩膀还疼着,他不确定欧律司有没有发现,连忙转移话题,“所以你解决了吗?”
“……”怎么还在惦记着那个啊!
“您温暖得让我舍不得离开。”
“在成为最强后,我一向以能从和我一样强的魔手中完全保护您为标准锻炼自己,从未懈怠。因为我能够到达的高度自然证明这个高度存在,存在就有可能有其他魔到达……”
“……你是真的无所谓对吧?”
艾多因很难形容自己的感觉,或许是欣慰?是庆幸?
“但是变得像你这么强基本不可能吧?”
“路易斯毕竟是另外一个时空的你……”
他正如那胚胎安睡在母体的温床里,不需要面对危险,没有焦虑,没有烦忧,母体会提供对于胚胎来说仿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养分。
欧律司说在艾多因身体里像是回到了胚胎时期,这完全没有夸大。那种基于无法更改无法抵抗的自然法则、比契约更加稳固的“我和他连着”的感觉,能让总是恐惧失去艾多因的欧律司感觉到彻底安心。
“可我还是失误了……居然让他按住了您,还抵着您的眼睛……我罪该万死。”
“……”
“怎么可能?那可是……”看到欧律司确实毫发无伤的模样,艾多因的话噎住了,怎么可能?怎么会有这么大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