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但我可以趋近。”
“但是变得像你这么强基本不可能吧?”
“可能性再低我也不能不防范。而路易斯和我不同,我读取了他的记忆,他只需要比其他魔强大即可,到达目标后很快沉溺于一些毫无意义的杂耍中。”为了保护,欧律司需要清楚地了解怎么破坏,甚至要比路易斯研究得细致得多——毕竟破坏实在是太简单了。
艾多因的弱小反而成就了欧律司的强大,路易斯不会明白这一点。
“……”
……毫无意义的杂耍吗。
这就是欧律司对路易斯的行为的评价。
艾多因很难形容自己的感觉,或许是欣慰?是庆幸?
“可他却反过来认为您是我的弱点,觉得我的意志比他的脆弱。可笑至极,您是我向上的原动力,拥有您是我最大的优势。有多少魔能像我一样,无时无刻不被幸福填满,对自己应行之事应走之路毫无迷茫呢?连自己想做什么都不知道的走肉,也敢质疑我保护您的意志……”
看来他曾经在意路易斯多年的事欧律司还是耿耿于怀……敌意不小。
“……你是真的无所谓对吧?”
“您指的是?”
“路易斯毕竟是另外一个时空的你……”
“伤害了您的魔都不可饶恕,而且我不认为他除了外形以外和我有半点相似之处。他竟敢指着您的眼睛……”
“……”怎么还在惦记着那个啊!
不过,路易斯在知道“自己”存在一条变得幸福的道路后,地在艾多因的身体里恣肆疯狂,让艾多因被他侵犯到脑海里除了他什么都没有……这种心思,欧律司实在说不出口。
“请原谅我……”他只能这么说。
“……太多了……”
“是的,非常抱歉,都是我的问题。”欧律司轻轻地按着艾多因的腹部,“我对您的渴望连我自己都承受不住,不该让您来为我分担这些……可您真是太美好了。”
欧律司性器塞得太死,只有抽插时会带出液体,定着不动就把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堵在艾多因身体里。艾多因感觉自己简直要涨坏了,穴肉承受欧律司已然经筋疲力竭,真的没办法对付这么多水了。
“先……拔出来……”
“您温暖得让我舍不得离开。”
欧律司说在艾多因身体里像是回到了胚胎时期,这完全没有夸大。那种基于无法更改无法抵抗的自然法则、比契约更加稳固的“我和他连着”的感觉,能让总是恐惧失去艾多因的欧律司感觉到彻底安心。
他正如那胚胎安睡在母体的温床里,不需要面对危险,没有焦虑,没有烦忧,母体会提供对于胚胎来说仿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养分。
可惜母体能提供的事实上是有限的,艾多因也是如此。只是欧律司沉溺于性爱中时总是会忘记这一点,贪婪地掠夺艾多因的一切。
但欧律司还是听话地抽出性器,给了艾多因解放。欧律司的巨物即使是拔出来也不可避免地带来刺激,艾多因软肉猛地一颤,肚皮一咕噜,几乎是噗地一下喷出了大量的液体,可还有更多的液体决堤一样陆续涌出,让艾多因的腿根抖得像筛糠。最后这些液体在他的腿间汇集成一滩,因为混杂了两个人的,颜色有深有浅,质感有稀有稠,看起来像是煮得不太好的稀粥。
“……啊……啊……”
每次都弄得这么大阵仗,简直就像是失、失禁一样……
“……啊!等等……又……嗯!”
艾多因被做得有些合不拢的后穴还在抽搦着小口小口吐清液,还有大团大团浓稠的精液积在里面流不出来,就被欧律司勃发的性器再度插入。
“您会疼爱我的,”欧律司的唇软软地贴着艾多因的耳垂,湿热的话语冒着气缓缓蚕食向前,“对吗?”
说完,欧律司还先斩后奏地变得更大,挤着被他唤起性欲过头到烂熟的软肉。
“请您再多点爱我。”欧律司把艾多因抱起来,换了个姿势,让自己的性器更加深入,“请您让我再多点爱您。”
在内心深处,欧律司藏着一个隐秘的念头——还想射更多、更多。射到艾多因装不下,射到艾多因的身体被他的精液浸透软肉里头都散发着他的味道。
“……呜……”
艾多因落下眼泪,因为他拒绝不了欧律司这样的请求,这也就意味着还得再做第二次,甚至第三次。
不过艾多因很快就再也无法思考什么了。
看来,今天他的伴侣也在稳定地发疯……
“我来见你了。”
陆临散缓缓蹲下身,伸手轻轻抚摸石碑上凹凸不平的文字,最终停留在有些褪色的赤红“柏”字上。
“本来我是打算先来看你的,不过想了想还是下午比较好,可以对你说晚安,所以上午先去应付陆家那边的事了。毕竟是清明节,那边也有要做的事……”
“你会生气吗?”
“我知道你不会,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