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余嗓子还不能说话,连早上喝热粥都疼。虽说今天收假要收作业,但看身上这些痕迹,他无论如何也是去不得了,周远给他请了假,让司机带着作业交到学校去。
在甲板上喝了几杯果酒,周余已经有些醉了,周云笑着逗他,弟弟醉了吗,弟弟醉了吗?周余大喊我没有醉,他两颊通红,手上也使不出力气,只知道哥哥讨厌,作势去打他。
他从没想过两个哥哥看他的眼神与别人家哥哥看弟弟的眼神有什么不同,但他感觉得到他的哥哥们比别家哥哥要更……关心他。那时他还小,不知道什么叫控制欲,只是在同学一次次惊讶中知道,原来别人家的哥哥不会查弟弟的手机,不会要求弟弟放学后立刻回家,不会负责弟弟的食谱和穿搭。
然而他无法拒绝,春药让他的身体渴望性爱,有时他们会晾着他,看着他欲求不满的丑态,有时也会鞭打或是踩踏他的阴茎和后穴,说他是不听话的小狗,但就是不给他。他跪在地上去舔眼前人的裆部,隔着布料把他的哥哥舔硬,只是他蒙着眼睛,不知道是哪个哥哥,哪个都好,他只想要肉棒插进来。
地下室一片黑暗,他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只沉沦在不知疲倦的性爱中。出来的时候他的哥哥们给他洗了澡,他穿着干净的t恤牛仔裤,那天的太阳不大,他站在落地窗前被阳光刺得眯眼,用手挡了下,身后周远叫他,他转过身去,走向哥哥。
今晚来的是周远。
周云把他抱回了卧室,周余意识已经很模糊了,感觉到下体有异物侵入,他难受地皱了皱眉,却没力气挣扎,只能发出不满的声音。周云进来的时候,周余痛得大叫,周云把他抱在怀里亲他的额头,不停地说哥哥在呢。周余听到哥哥的声音,一个劲儿地往哥哥怀里钻,他说哥哥好痛,不知道让他痛的就是哥哥。
中考体检前他拜托同学联系那家私人医院的货车司机,然后在体检那天坐上了医疗废物运输车,从垃圾场打车去了隔壁市,中途几经辗转,还搭过自驾游的车,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目的地是哪里,他也不管会不会被拐卖,只知道拼命地逃跑,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在这片广阔的土地上乱转,即没有身份证又没有护照,逃得到哪里去?
在村口看见那辆熟悉的越野车时,周余就知道结束了。周云还是笑着,说好久没出来自驾游过了,周远则一言不发地开车。周余被他们带去了一栋新的房子,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卧室在哪里,踏进的第一个房间是周远为他准备的惩罚室。
经商到一定地位,一定会涉黑,而周家开始涉黑,就是从周远开始的。周余第一次在周远身上闻到血腥味的时候,他还不知道这是什么味道,只是皱了皱眉让哥哥去洗澡。
周余怎么也不敢相信哥哥竟然是个会强奸犯,回到家里看见周远就像看到了救星,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扑到周远怀里。周远立刻就猜出来发生了什么,眉头皱得死死的,盯着周云,周云耸了耸肩,表情在说:早晚的咯。
从那以后周余才感觉到,原来他一直活在两个哥哥的监视下。他想报警,手机要向哥哥申请才能拿到,他想等父母回来,二哥告诉他,父母不会舍得送他们俩去监狱。
小余也最好不要连累同学哦,毕竟我们小余是善良的好孩子嘛。
就算爸爸把你带走,二哥说,哥哥也会找到你的,然后他们就再也找不到小余了,小余知道黑户是怎么过的吗?
周余不是没有试过逃跑,他向同学借了钱,国际学校就是这点好,同学都是有钱人。虽然他一件衣服就是普通家庭几个月的工资,但周余身上拿不出钱来。
然后周远把周余带回了卧室。
但他小时候的确是更亲大哥的。
不过好在他还知道自己是被亲哥哥强暴了,后来周云不顾他的反抗在游艇上继续强迫他,周余哭着喊哥哥也没用。起先他闹着要跳海,于是便丧失了所有的自由,二十四小时被周云看顾,闹绝食也没用,周云说没力气闹腾更好。
周云还假模假样地为他求情,说小孩子吃这种药不好,但最先进来的就是他。无休止的交媾很快让他崩溃了,后穴又肿又痛,每次抽插都宛如酷刑,他们轮流在他体内射精,从不清理,周余不知道流出来的是精液还是血。前面不知道射了多少次,铃口都发痛,他实在没有东西可射了,有一次尿了出来,周云笑道要给他绑起来,这样就不会乱尿了,周余哭着说他不会了。
港。
周余醒来的时候下体一片狼藉,不可言说的部位还保留着撕裂的感觉,随着他起身到动作流出了不知名的液体。那时的周余连自慰都还没有过,他甚至不知道那是精液。
昨天周远把他折腾得太厉害,他明明怕得想哭,还要迎合着打开腿,高潮的快感将他淹没的
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周余想,哥哥还能害我不成?
周余那时还在上初中,那天他在电视上看了海洋动物纪录片,问周云虎鲸是不是真的那么亲人,周云二话不说定了私人游艇带他去海上追鲸。周远那段时间在德国,周余不需要他的批准就跟着周云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