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王爷有没有把你怎么样?”楚熙一出来,若镜便走了上来,上下打量着她身上有不对劲。
穿浅黄色衣的婢女正对着一个穿着月白牙袍子的人说话,奇的是,这人今日未带面具,那人撑着下颚,食指在脸庞轻轻敲,一双邪魅的桃花眼携着笑意,另一只手的指尖在桌上配合着调儿的敲着。
那张脸,是楚熙!
她懒懒的笑了起来,“嗯,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不过这次连夜羽溟都受不了她了。”
屋内传来一个清缓不燥的声音,还带着笑意:“四爷,今日那人可是告你状了?”
“呃……好吧!”
楚熙倒是乖巧的道:“王爷好好休息。”
暗阁室内,金黄色的灯光正在窗纱内点点闪耀着。
转身优哉游哉的慢走出去,嘴里还哼唱着:“小白菜啊~小白菜~”
千羽想起了昨日楚熙抱着含烟的情形,便问起:“四爷,昨日含烟来楼内都没认出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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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熙脑后一滴汗水,嘴角抽了抽,“你看我有事吗?”
千羽:“……”
楚熙嘴里吐出十分轻佻的话,“怎么会,不是还有这么多美人,我面前这不正是一个吗。”
千羽思索片刻,答道:“消息也就只探到些无关的豪门家事,不过最近楼的财资倒是涨了多少。”
这千羽长得也是美若琉璃,清新淡雅。
云苍漂移,天象四边,逐渐暗黑,月光洒落,灯火通明处。
含烟是楚熙让人推进河里的,驾马也只有一个小厮,一个丫鬟坐在马边,楚熙让人将连在马车间的一条绳子给割断了,在以掩耳不及盗铃的速度用力推翻了马车,马车与人,就掉进了河里。
小白痴啊~小白痴~
含烟落入河中,由于沉力,少许也会沾上一些污水,那条废水河下了一种叫做天天臭的药粉,因此含烟身上就会散发出那股臭味,不按照方法去洗,怎么洗也洗不掉。
楚熙,我不好过,你也别想!
楚熙眨了眨眼,“唔……不知道呢,大概今晚上睡觉了就知道了吧……一般那些通风报信的都是些丫环,可含烟身边有侍卫,没有丫环,就知不知道她何时才发现得了了。”
楚熙:“随意。”
千羽:“将近平常的五倍。”
千羽被楚熙这般话,脸色染出了浅浅绯红,“四爷……”
千羽轻笑道:“功劳在于四爷,若不是四爷,这楼许是会垮了。”
她提供点子,同样也会获得一半的财产。
楚熙微微挑眉,桌上敲动的手指并未停下:“涨了多少?”
楚熙指尖在桌面上敲落着,“最近楼里怎么样了,可有什么消息?”
含烟眸底一寒,眼上却柔弱似水一般,“王爷贱妾身上……”
夜羽溟冷漠的让含烟心寒,手下一紧,掌心被抓出了血,她却并未感动疼痛一般,眸底浮现了疯狂浓烈的狠意!
千羽淡淡的笑着,“也是,哪个男人天天掺合这女儿家的琐事也是会觉得烦腻的。”
爷,能不这么自恋吗?!
夜羽溟脸色一黑,不耐烦的道:“你也下去吧,以后这些琐事不要找本王了。”
若镜吐了口气,拍着自个胸脯,“没事就好!王妃中午想吃什么?”
为了隐藏身份,她特地这番打扮,名字也很霸气,是不是很酷?
那条河,长约十米,宽约五米,是一条废水河,专排放污水的河流,至于含烟为何要说出是粪坑,也许是想污蔑楚熙,就仗着五王爷对含烟的宠爱,含烟胡乱说一句,心想夜羽溟也会相信她,而去指责楚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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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掉粪坑这事,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谁搞得鬼!王爷平时对她那么喜爱,也肯定会为她出头的!然,她就将自己掉粪坑栽赃给楚熙,那么,王爷一定会为她出气!
夜羽溟蹙紧了眉,“去找个太医看看吧,许是被下了药。”
想到这些,夜羽溟烦躁的揉了揉太阳穴,眼下透着淡淡的黑痕,显露出疲惫之态,声音也变得冷漠了许多:“够了!昨日之事就当没发生,你们下去吧,本王想休息会儿。”
楚熙沉吟片刻,点了点头赞扬:“嗯,不错。”
“王爷,贱妾先下去了。”
“含烟又是一个蠢到极点的人,没有爱上我就好了。”
楚熙呵呵一笑,魅眸弯弯,嘴角迁起一个迷人的弧度,“好了,不逗你了。”
来的情愫,她自己说是选择性失忆,这个女人,开始变得让他琢磨不透,看不透,就像迷着层雾,将他们深深的隔离。
含烟娇嗔嗔带着抽泣声喊道:“王爷……”
楚辞楼并不是她所开,只是存在利益的交换,她想法子让这楼火起来,这名字也顺便改了,原本是叫引月含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