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雅的扯下牧嘉实手腕处的领带重新系上,整理好衣服,看着浑身赤裸的少年,男人蹲下拍拍他的脸蛋,牧嘉实呆滞的眸子颤动,他缓缓看向高大的男人。
“滚出去!”易才艺语气很冷。
他甚至一件衣服也不愿意给牧嘉实。
牧嘉实眸中蓄满泪水,他现在像什么东西?他像是一只夜店的鸭子,被男人肏了又被无情的抛弃,两条腿被肏的到现在都合不拢,穴内生疼,像是撕裂一样疼,有淫水从穴里流出来,少年起身颤颤巍巍的走出办公室,他来到卫生间清洗。
“哇哇哇呜呜呜…”牧嘉实躲在卫生间伤心的哭了,为什么报警没有用,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被这些男人对待,他的穴好疼好胀。
牧嘉实的身上也没有衣服穿。
他躲在卫生间里害怕,不敢出去,怕出去又会撞到那些恐怖的男人将他拉到其他地方去爆肏,牧嘉实靠在卫生间睡着了。
……
任懿泽来到易才艺的办公室,进门扫了一眼周围,“牧嘉实呢?”
这个男人可真是牧嘉实的一条舔狗,舔到最后什么东西都没有,易才艺嘲讽的笑道:“被我在沙发上肏一顿,我喊他滚了,具体他滚到什么地方了我怎么知道?”
任懿泽:“够贱的。”
易才艺坐在办公桌上冷眼看着任懿泽着急的模样,他说:“受虐狂!”
任懿泽的忍耐力已经到了极限。
“就是受虐狂又怎么样?”任懿泽承认自己就是一个娘炮,他喜欢穿女性的裙子,喜欢亮晶晶的小饰品他又有什么错呢?
牧嘉实可以羞辱他,那是因为他喜欢牧嘉实,这些男人又凭什么羞辱自己?
任懿泽一拳打在易才艺的脸上。
易才艺口腔里有铁锈味,男人双眸阴沉暗骂一句,两个男人在办公室扭打在一起。
躲在卫生间的牧嘉实听见声音。
他头很痛,昏昏沉沉的。
牧嘉实推开卫生间的门走出去,看见办公室门口聚集很多人,有两个男人在办公室里打架。
他透过玻璃窗看见有两个高大的男人在厮打,一个穿着黑色的西装,一个穿着黑色的蕾丝裙,他们打架拳拳到肉,他记得,穿蕾丝裙那个是任懿泽,这个男人在车上肏他的时候强迫他记住名字。
地上有血飞溅出来,很明显,穿裙子那个是下风,黑色西装那个是上风。
“任家那个小少爷怎么跟我们老板打起来了?”
“不知道呀,莫名其妙就打架了。”
“这样金贵的小少爷怎么打的过我们老板。”
听着旁人的窃窃私语,牧嘉实觉得有些恍惚。
任懿泽俊美的脸蛋被打的都肿了。
牧嘉实突然想起任懿泽家里那些照片。
任懿泽那间暗室里有很多张照片那些衣服在牧嘉实的记忆里他都没有穿过,但不知为什么就是存在,而且那个照片里的少年与他截然不同,他懦弱胆小很怕事。
照片里那个桀骜的少年冷漠,蔑视众生的眼神,他好像真的忘记了很多事情。
要是问任懿泽能问出来一些什么么?
但是他现在快要被打死了。
牧嘉实转身去报警。
牧嘉实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冲到办公室里用尽全力推开易才艺护在任懿泽身前。
易才艺诧异的看着牧嘉实:“滚开!”
男人已经揍红眼。
易才艺身上的戾气很浓重,要是这男人一拳下来牧嘉实估计得躺医院,可牧嘉实就是死死的护住任懿泽,他想要知道自己失忆前的事情,只有这个男人才会说。
易才艺的怒火很重。
任懿泽怔怔的看着牧嘉实:“为什么护我?”
牧嘉实:“你不会打我。”
易才艺眉心突突,提起牧嘉实的衣领就想揍下去,任懿泽大喊:“你他妈敢揍他我弄死你!”牧嘉实用双臂挡住自己的脸,男人的拳头没有落下,他盛怒说道:“你竟然去维护一条舔狗?他是你的一条舔狗!你应该将他踩在脚下牧嘉实。”
牧嘉实愣愣的看着易才艺:“我…我不知道…怎么了以前一定是一个很坏的人呜呜…对不起…对不起…我以后真的不会了…”
牧嘉实只是想知道事情本来的真相。
他知道自己忘记了很多东西,在失忆前他可能真的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可他也有忏悔的机会,他也有权利知道事情的经过,为什么没有人来告诉他这件事?
易才艺身上的肌肉紧绷,他现在怒气很盛,要是一拳打在牧嘉实的脸上估计这个少年会在医院躺好多天,男人的拳头最后没有落下,他拖着少年离开了办公室。
任懿泽看见想要去阻止:“我肏你大爷的易才艺,你只会欺负牧嘉实!你他爹的。”
易才艺将牧嘉实拖出公司,男人将少年塞进一辆黑色的豪车内,牧嘉实想要下车男人揪住他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