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荣明淳后穴来回抽插,连带着茶水发出滋滋水声,随后便是三根,甚至是四根。到四根手指一同插入时,荣明淳倒吸了口凉气,忍着嘴中的腥臭味,总算挣扎出一只手,拍了拍男子示意慢一点。
却见俊美男人一抬眼,眼神明显不对劲。
秦歌额头几滴汗水滴落。他平日找的炮友都是玩得比较开,上床前很自觉自己扩张好了的。第一次这么耐心给人做前戏,还是对一个骚男人,想想都有些好笑。
可他的耐心也就这么点了。
“秦歌,等等…!”
荣明淳下颌一松,沙哑着嗓子说话没一秒,那根东西直接来到荣明淳后方同样软糯艳红但更为紧致的肉洞,便是一挺。
肚子仿佛被突然捅出了个破洞,与刚刚扩张带来的肿胀感截然不同,荣明淳浑身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若荣明淳能看见,便会发现自己身下的穴口,简直如同整个陷进去般,巨物顶端的椭圆深深埋入其中,暴露在外的粗大柱体还一步一步残忍地往里进。
秦歌短暂在洞口停留一秒,确认没流血后,便是一整根无情的插入。
整个二楼瞬间充斥着床铺嘎吱作响的声音。
荣明淳心如死灰,算是彻底体会到什么叫做美色误人。
天花板在眼前一晃一晃,下身的晃动也永不停歇。那根巨大的东西锄入体内,每次都进得更深。脑子里全是要被钉死在那根东西上的可怕错觉,他只能死鱼般躺在沙发上,尽量保持喘息。挣扎间右手不知何时打翻了茶水,洒了一桌。
一开始荣明淳还想过这会不会是一场误会,就算是玩笑,荣明淳也不介意。他向来脾气好得出奇,平日总被员工和店里的客人打笑;也一直很好奇是什么样的人写出舞台上那自由叛逆的乐曲,下意识带着点过分的包容。
但现实的黄暴远远超乎荣明淳想象。
秦歌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有些控制不住的急躁,哪怕现在龟头被穴口紧紧包裹着,痛意明显大过快感,都没办法让阴茎的硬度褪下半分。
借着微亮的窗户,他能清晰看见身下人穴口随着肏弄外翻的嫩肉,红嫩的穴肉像粉色橡皮筋在空中一抽一抽,还没呼吸一秒,又被肉茎毫不留情捅了回去。
从下往上看,高壮男人嘴唇颤抖着,被鸡巴磨出的白沫沿着破损的嘴角滴落在胸前;本来内陷的乳头因兴奋微微探头,只需人低下头,便能一口咬住。
秦歌眼神又是一暗。突然觉得男人胸前有些诱人,便也这么做了。实际上,他平日根本不会把嘴靠近床伴身体半分,嫌脏,今日却莫名忘了这一条规。
“骚货,还挺耐操。”
这可是无稽之谈,荣明淳甚至无暇顾及胸前被一口咬住的刺痛。只觉得视线越来越模糊;太热,太烫,还喘不过气。
他不知道自己下面成什么模样,甚至不知道自己现在应作何感受。那么大根东西在自己身下出入,光是想想都忍不住打个冷颤。
前方的小荣明淳却永远比脑子识趣,快感间杂着痛意从后穴袭来,连带着荣明淳身前的阴茎也时不时可怜地滴落几滴。
像是尿憋久了感觉,又像已经尿出来般。太大了,不可避免地挤压着膀胱,哪怕那根东西现在还顾及着高壮男人承受能力,没有完全侵入,留下三分之一在外面。
等秦歌射出来后,荣明淳已经有些神智不清。他其实也只射过一次,虽然荣明淳自己也不知道射的究竟是什么;射完后穴有些止不住地紧缩,夹得秦歌用鸡巴狠狠锤了几下才又松下些。
秦歌眉头紧皱,几滴汗滴落,划过微微发红的脸颊,衬得冷白的肤色多了丝暖意。
他先是深呼了一口气,把额前银色的碎发捋至脑后,随后停顿了半秒,仔细打量身下那个明显被肏过头的男人。
沙发上平日被店员称赞稳重可靠的高大男人,现在无神地睁大双眼,身上全是被掐出的指印,特别是胸前;身下更是一大片不知名水迹。
男人外翻的肉穴也一时半会儿缩不回来,糜软红艳的穴口大张着,穴洞里一眼全是鸡巴润滑剂磨出的白沫。秦歌用过的保险套被松松地扔在一旁,让人一时间分不清哪个才是真正的几把套子。
“妈的,骚货。”只听男人压声骂道。
余光看见银发男人再次精神奕奕的欲望,荣明淳浑身一震,反应过来忙开口阻止,却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