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定心被遏住喉咙,呻吟夹着咳喘:“咳咳咳……想射了……姐姐……想射……呜……”
“你……”见到这壮观的一幕,席慕莲有些愕然:“这些对你就这么重要吗?”
然后他陶醉地开始讲述:“从小唯一能看到我爸的笑容时,就是我得奖的时候。妈不在了,他的日子也不过的不好,经常借酒浇愁,醉了就会揍我,再醉得深一些就会嚎啕大哭。他时常说,活着没什么意义,不过是为了我才不去死的。我希望他不要那样想,于是拼了命变得优秀,好成为他人生的意义。”
红涌的脸颊上沾满了白浊,然后被她的手指不留情地抹进嘴里,这动作令江定心羞耻却又兴奋。
换上自己来时穿着的男装。
他一边捡起零落在地毯上的衣衫,一边往自己混着指痕和红印的裸体上套。
“嗯。”
席慕莲笑着逗弄他,然后把那白浊涂抹于他的脸颊和嘴唇上。
每穿多一件,他便多找回一丝理性。
辗转到那饱胀的欲望上,重重的揉捏。
席慕莲逐渐体会到,玩这种游戏的话,男人比女人更有意思。
席慕莲甚是自然地坐在他的单人床上,闻着留有他气味的被子,神情像个犯了瘾病的瘾君子。
虽然席慕莲也希望被人喜欢,可她在乎的是自我欣赏。
形成斑斑驳驳的痕迹,是情欲的味道。
“啊哈……”
席慕莲颇有成就感。
同时,她顶动胯下的硬物,捣进他身体最脆弱的深处。
“好多哦,最近憋坏了吧。”
直到那根坚挺的东西吐出泡泡,然后勃发出精华。
又或者说,无论如何她都得不到。
一只手顺着床单摩挲到他的指尖,漫不经心仰面问道:“想做爱吗?”
江定心腼腆一笑,轻声询问道:“不想夸我吗?”
【谈君彦知道了方云风的身份以后,和他的真身涟洳在山庄里发生了关系。但是醒来的时候,谈君彦却发现自己孤身一人躺在山走廊尽头的房间里,床铺和他的衣服纹丝不乱,昨夜他好像只是睡着了做了一个春梦,原以为涟洳会在昨晚那场性爱中夺走他的魂魄,占据他的身体,可究竟也未发生,似乎涟洳从未真实的出现过。
看着江定心在濒临窒息中达到高潮,费力地呼吸新鲜空气。
听着他忘情的呻吟,席慕莲也跟着一齐不能自持地加快律动的频率,手心从抓住他的头发变成掐住他的脖颈,一边狠狠肏弄他的身体一边欣赏他缓缓窒息的痛苦。
宛如一条因贪玩而搁浅的鱼,终于游回了赖以生存的水域。
一种恶作剧式的羞辱。
但是,当他回去自己家中洗澡时,发现身上多了许多淤青
幸福?也许吧。
席慕莲玩味地扯了扯嘴角:“多幸福啊,可以有个以自己为人生意义的父亲。”
充斥着压抑喘息声的午夜休息室,在疯狂了一个小时后终于安静了。
一开始他只是被一种莫名的性欲牵扯,可是和席慕莲做爱多次以后,事情变得复杂起来。
头脑一片空白,舌尖却不假思索地跟随手指吸吮起来。
发背上一扯。
“尝尝自己的味道吧,很甜哦。”
席慕莲挑眉道:“你当真是为了石蒜花奖才出演《解铃人》的?”
感受到被她一路摩挲到肩膀的手臂传来温热的触感,他像是被开水烫到的小兽般心惊。
权威什么的,高傲如她不屑于。
“操我……操我……唔……”
过电般的酥麻混合着阵痛就像纯粹到九十六度的伏特加一样让江定心的头脑混乱如麻,毫无理智地投降于他的欲望,臣服于他的女王。
把乳头上的发夹拿下来,假发取下来,丝袜也脱掉。
像一道优美的弧线,划在空中,落到他的大腿上。
席慕莲居高临下地望着他被掐得通红的脸,以及下身蓄满快感亟待释放的阴茎,倏而放开了钳压在他咽喉上的手。
就仿佛捧一抔水,浇在一条搁浅的鱼身上,看它因为呼吸困难而极力翕张着腮试图吸取岸上稀薄的空气,看它因为濒临垂死而紧绷着肌肉极力弹跳的悲哀。
他难以自拔地对她投入了感情。
江定心的语气有些沮丧:“可他最后还是组建了新的家庭,那时候他又说,没有女人他不能活。”
最后一幕戏的剧情是:
两种不同的出发点,却使他们相遇在一部戏里。
感情经历空白的处男,把自己的,在这七年的演绎生涯里拿到过的大小奖章,被他用一面墙陈列了出来,他睡觉的地方就在这面墙的正下方。
她觉得自己是掌握他人生命的神,有着强大而无所不能的魅力。
低沉的呻吟像海边的流沙,一波一波遂浪拍打在悸动的心房上。
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