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实际上纾解了她的经济,也松弛了她每天紧绷似弦的神经。因此,她对他的印象也大大地改观了,好感逐日俱增,也就在不知不觉中对这个本来就极具魅力的“小男生”动了情。在他考试前两个月的某一日,她一如往常地由司机接送至戴家,也不见他有什么异状。“今天复习英语。”久久不见他翻开课本,她终于发现他有点心不在焉了。“阿威?阿威?”她拍拍他的手臂。他站起身向她走来,俯下身即往她的唇上吻去。她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骇得手足无措,只能睁大眼睛任由他轻薄她的唇;她想挣脱可又眷恋他的吻所带给她的震撼及甜蜜而她的不作反抗也令他更放大胆子来,他的手缓缓地探入她的衣服内,在她的乳房处徘徊,他不熟练地解下她的扣子,顿时她的胸部如挣脱束缚般,自然而奔放;当她的上衣被脱下时,她仍没有阻止他,他加快动作,唇和手更加狂野了起来就在他探入她的私处时,她猛然清醒,双手用力推开了他。难怪有人说做ai时的男人是最脆弱的,因为他整副精神都放在如何办好这件事上,所以对突如其来的外力也比较不具防御力。被她冷不防这么一堆,他不禁略为倒退了两步,两人急喘着,血脉也偾张起来;她的脸上尽是羞红,看在他的眼中却是更加动人。他也不是存心想上她,只是他的一班狐群狗党全都和自己的马子有一腿,而他是那么的喜欢她,天天见到她的人却连动也不敢动她一下,真是够毙的!这消息若是传了出去,他还能在那群人中立足吗?他们就这样一直对峙著,彼此间的气氛尴尬了起来。最后,她幽幽地说:“好好的考上一所国立大学,你就可以得到我的人。”她也是喜欢他的,也愿意为他奉出自己的初夜,只是时候不对;他的前途仍未卜,此刻决计不能困在男女情爱上面。她这话一半是真心、一半是鼓励,他若考上好学校,才不枉其父花这么多钱,以及她所耗费的精神。“真的?”他展眉地说。“当然。不过若考远了,那也没办法。”她希望他能考上好的大学,例如她所就读的学校了。她是t大二年级生,若他顺利考上,她也就是他的学姊了,到时候他们也可以天天聚在一起了。“好,我答应你,我一定会考上第一志愿。”刘艳雪开心地笑了笑,她也盼望会有那么一天。自那天起,他果真全心全意在功课上,上起课来,少了吊儿啷当、漫不经心,多了分急切求知、孜孜不倦。她心里也欢喜他的转变。“刘小姐,这是这个月的薪资。”她接过薪水袋,心里是既开心又难过。这是她最后一次领薪了,因为戴威再过两天就要参加联考。若考上,他们也许还能在一起;若没考上,他们恐怕无缘再见--没有一位家长肯让一个督导不周的家教老师继续留在自己孩子身边的。“谢谢你,戴先生。”刘艳雪感激戴忠全给了她这份优渥的薪水。“你不拿出来看看够不够?”戴威暗示她。“不了,一定不会有错的。”她仍不知戴父给她加了薪,戴威只好再怂恿她。“数数看,快嘛!”刘艳雪只好看向戴父,见他点头,她才抽出来看。数了数竟有五万多元!她数到三万时,立即停手,抬头看了他们一眼,将多余的钱抽出,还给戴父。“多了很多。”她说。可是戴父又推了回来。“艳雪,是我爸给你的。”戴威替其父发言。“为什么?”她不明白,莫非她已被解雇了?不然怎么会不是才说好让她再多陪他两天的吗?“因为阿威的导师打过电话给我”戴父话尚末说完,刘艳雪心底已直往下沉。完了,完了,一定是戴威成绩没进步,人家导师已追上门来声讨了她愈想心愈往下沉。“他说阿威的成绩若保持这样,第一志愿一定没问题,还夸我找到好家教呢!”戴父的语带得意,听得她不禁羞红了脸。“所以阿威向我要求,若考上第一志愿,想和你一同出国玩玩,我也同意,反正你是他的再造恩人,我也不是不明理的人,不会舍不得这一点点小钱的。我这么说对不对?阿威?”戴父回头看了戴威一眼,戴威忙点头--“对,对,艳雪,别忘了你该给我的礼物!”他暗示性地向她提起关于献身一事,她的脸蛋更是绯红。还好戴父并没注意,否则他们的“奸情”也不会放那么久不被发现--一放,竟放了十年。戴威在考完试并确定录取时,才和刘艳雪相偕出国玩去,纾解一下刚考完而尚未适应回来的压力。他们安排了十天的假期前往英国。刘艳雪很开心,也很感谢戴威;因为有他,她才得以有出国的机会,而且一出国就是她作梦也不敢想的浪漫欧洲行。他们的第一站是英国的首都伦敦。伦敦又称雾都,因地处大西洋西风和墨西哥暖流之中,阴霾多雾、烟雨迷蒙,而以此名扬天下。如同巴黎以艾菲尔铁塔、纽约以帝国大厦为地标一样,伦敦则是以壮观的塔桥为象征。塔桥位在伦敦东部,是泰晤士河下游的第一座大桥,是从水陆进入伦敦必经的大门。河心耸立著两座双子星式的方形高塔,直入云天,塔顶上错落著五座哥德式塔尖,犹如两顶巨大的皇冠,轻盈俊逸。跨塔建成约两层桥梁,下层为行车道,可并行大辆车,当巨轮通过时,桥面可自动启合;上层为人行道,廊道及桥栏饰以玻璃,远望如水晶宫一般。河岸两端各有一座高塔形桥头堡,以钢缆吊桥与河心双塔相连。桥上车水马龙,人流如织;桥下帆樯穿梭,繁华非常。尤其黄昏时刻,双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