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镯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的两条腿就被关照年抬起来,连屁股也微微抬起来几分,他看到紫红粗壮的性器在他体内进出,带出水液,打湿了耻毛。
片,关照年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碰了碰他的下巴,“怎么?”
陈镯在快感里失神:“你是我第一个男人。”
关照年压着他,壮硕的龟头艰难地挤进狭小的入口,陈镯疼得眼泪都下来了,还不忘捂着嘴,生怕隔壁听见,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陈镯当然不会,但也做不到硬着头皮说会,于是出口变成了:“不太会……”
陈镯眯着眼睛看时间,上午11点12分。
射的时候后穴收缩,但那根东西没退出去,他就始终得不到舒缓,陈镯无力软倒靠在关照年身前,关照年的两只手摸到他的大腿根,像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揉了一把他软下去的性器,从镜子里斑驳的精液里看着他说:“宝贝,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吗。”
陈镯涨红了脸:“谁都有第一次嘛。”
温存片刻,关照年抱他去洗澡,路过宽大的盥洗台又改了主意,陈镯忽然屁股一凉,关照年把他放在了洗手台上,抬起他一条腿,从后面插了进来。
“我不会停。”关照年说,“再给你一次机会。”
关照年操的凶,木板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陈镯捂得了自己的嘴捂不住床板的声音,羞耻地闭上眼。
关照年顶了顶腮,像是觉得好笑,“不会你还要?”
他不仅吃进去了,还吃的挺好。陈镯在剧烈的晃动中射了出来,临近高潮忍不住大叫出声,屁股上落下一巴掌,啪地一声,声音很响很清脆。他腰身扭起,被关照年一把按下,以一种把他钉在床上的姿势操,直到关照年低吼着射了出来,陈镯觉得那一瞬体内有点热,后知后觉那是因为关照年射在了他里面。
陈镯抱住他的脖子,天真地道:“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痛也可以。”
陈镯的脸上挂着眼泪:“会不会受伤啊,你太大了……”
“……”陈镯捂住眼睛:“我会解释的,挂了。”
“宝贝,”关照年说:“别夹腿。”
“陈镯!!!老子以为你死了!你死了是不是?!”陈峰在那边怒骂:“你看看几点钟了!还不来!!”
关照年似乎轻笑了一声,吸了最后一口烟,扔掉烟头,起身把他打横抱起,就近找了家酒店,陈镯被压在墙角吻得喘不过气,腿发软往下滑,感受到关照年一只腿抵进他的两腿之间,关照年高大的身躯覆盖着他,陈镯只看得见他的两肩。
“抱好,腿。”关照年说。
“疼,疼……轻点儿,慢点……”
关照年跪在他面前脱掉上衣,露出精装的上身,陈镯发现纹身果然不止在手臂上,从左胸到下腹的位置,盘旋着一条张着血盆大口的蛇,而那像黑色血管一样的线条,像蛇吐出的毒液。
陈镯一愣,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个新称呼就被关照年分开双腿,关照年的手上沾满了润滑液,抹湿了他的屁股,紧接着一节手指插进来,突如其来的入侵感让陈镯抖了一下。
“这么乖。”关照年侧脸吻他,抱他洗澡。
随后陈镯就为此付出了代价。在关照年脱裤子前他哪里知道关照年的那根东西粗得他握都握不住,酒店的保险套甚至没有关照年的尺寸,陈镯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不戴了。
关照年说:“饿不饿,我在楼下。”
关照年一大早就有事先走了,和有情人的第一个早晨没有一起醒来,陈镯有点遗憾,在床上翻了个身,又眯了一会,电话再次响起,陈镯以为是陈峰,却是关照年。
关照年一动,陈镯挂在关照年腰上的两条腿就发抖,可关照年要把“不会停”贯彻到底,即便陈镯被逼的仰起头大口呼吸以缓解疼痛,他也没有抽出来的打算,而是一插到底,势必要做到最后。
第二天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事实上手机已经响过不下五遍,陈镯从沉睡中缓缓醒来,哑着声音接了。
从镜子里陈镯可以看到自己的情态,头发乱糟糟,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眼睛都哭肿了,还可以看到关照年是怎么进入他的,一只大手穿过腋下挡在他胸前,让他挂在臂弯不至于落下去,而另一只手则在玩弄他的性器,跟关照年的相比,他的就秀气得多,跟他的长相一样,陈镯想射,却被手指摁住,同时身后急风骤雨般抽插,一股暖意再度袭来,在关照年松开手的时候射了满镜子的精液。
陈镯下了楼,关照年骑着一辆崭新的机车停在酒店门口,长腿点地,一如既往的修长。
陈镯沉默不语,按上他的胸口,跟他静静对视着。
关照年带他吃过饭,回家换了
毫无反悔余地,陈镯又被按进大床里,衣裤被褪去,关照年说:“会不会?”
关照年亲了亲他的脸,侧分开他一条腿方便进出,挺腰抽动,每一下都实实在在地顶到最里面,陈镯感觉有一根粗棍子在肚子里捅来捅去,撞得他脑袋有点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