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会医术的,但有关西域的东西,无论是人还是事都被我处理掉了,三皇子的事也是死案了,那宫女的确是我借吕瑶的名义给她递的消息,不过现在也是死无对证了,关于你的事,事情过得太久,你现在翻出来,只会被人认为你为了四皇子陷害我!”
“你说的对,不过,百密一疏的成语,不知道江婕妤是否学过?呵~其实本宫一直都不明白,到底是哪对不住你,让你一次又一次的陷害于本宫?”
“哪对不住你?”江眉腾地站了起来,把旁边的茶壶茶杯一股脑的全扔在了地上,不理会满地的碎片,气势汹汹的走到夏清瑜的面前,用手指着夏清瑜的鼻子说带道:
“你还敢问我为什么?你说,你到底哪点好,竟然让皇上对你如此宠爱,在皇子与你之间竟然选择了你,一次两次,你到底哪里好,让皇上对你如此不同?给你昭阳宫,带你出宫,就连皇子,你生的都比别人高贵两分!我陷害你又如何,我孩儿没了的时候,皇上想的是什么?想的还是如何护着你,不然,你以为我想放过你吗?明明爱皇上的是我,为什么他的眼里只能看见你的存在,我呢,我进宫这么多年到底在他心里算什么?”
夏清瑜见江眉说的如此义愤填膺,不见之前的丝毫温柔,柔美的脸因为愤怒变得有些扭曲,在心里不由得庆幸把佑泽抱了出去,谁能想到,嫉妒,愤恨能让一个人如此性情大变。简直都癫狂了起来。
“呵呵,明明都有了身孕,在你那就是百般娇宠,到我这,就可有可无了,我能不恨你吗,这后宫里,我最恨的人就是你,你知道我最后悔的事情是什么吗,那就是在你刚进宫的时候没有杀了你,不然你也不能得到皇上的喜欢,我就该早些动手的,哈哈哈~”
可能是因为平时这些话憋得太久太久了,让一直压抑的江眉忽然就爆发了,癫狂的状态,让夏清瑜不由得有些担忧,倒不是因为往日的姐妹之情,只是不想让江眉在这出了什么事,今天是泽儿的抓周日,她不允许任何人去破坏。
见笑着笑着的江眉忽然哭了起来,那连哭在笑的模样,事到如今,实在勾不起她一丝一毫的心思,也没有心情在去听她认为的委屈,吩咐一声,就要送客。
听到夏清瑜送客的声音,江眉忽然冷静了下来,狠狠地抹了一下自己脸上挂着的泪水,扬起下巴,对夏清瑜轻蔑的一笑。
“以后,便看谁能笑道最后了。”说完就要扶着自己的宫女离去。在她走到门口的时候,背后忽然传来清冷的声音。
“你放心,本宫不会动你的孩子,但会让你生生的看着,皇上是如何宠爱本宫的,即使你有了皇子,也赶不上本宫的一根汗毛,本宫的泽儿也会永远高你孩儿一等。”
江眉回头狠狠地看了夏清瑜一眼,看她那笑靥如花的模样,用力的甩掉搀扶自己的胳膊,然后才匆匆的离去。
等到江眉走出了昭阳宫,秋月才抱着佑泽走了进来,不用吩咐,便开始检查地上的糕点。
“娘娘,您何必激怒那江婕妤呢,现在她有了准备,我们岂不是更不好动手?”
“今天这情景,无论如何都会惊蛇,而且她说的对,本宫什么都知道,可她做的很干净,根本无法指认她,之前的那些都死无对证了,所以,不如这次惊的狠一些,只有她乱了阵脚,才有利于我们找出马脚。”
“娘娘英明,那今天这糕点的事可要禀报皇上?”
面对秋月的询问,夏清瑜摸了摸怀里佑泽的脸蛋,想了一下,说道:“今个等抓完周之后再说吧,这件事伤不了她的筋骨,若因此影响了泽儿的抓周,岂不是因小失大。等一个合适的机会,在向皇上时候说吧,这个出头鸟本宫若是当了,渔翁就要得利了!”
“娘娘,安阳公主等人来了!”
夏清瑜听见宫女的禀告,见时候也不早了,便抱着佑泽出去迎客,今天是皇上最喜欢的四皇子抓周,生母也是皇上宠爱的妃子,夏家现在又是朝中新贵,所以就连皇室的宗亲也来了不少。以示对四皇子的看重。
“爱妃怎么一直抱着泽儿?来,让朕抱抱我们的小胖墩!”
“今个是皇儿的抓周的日子,皇上怎么能说我们的泽儿胖呢?当心他以后知道了和您闹,臣妾可是管不了的!”
封衍抱起佑泽,摸了摸他的小脑袋,用手颠了颠 ,笑着看着夏清瑜说道:
“好好好,朕不说了就是,我们的皇儿有这么美丽的母妃,怎么会是胖墩呢!对不对啊,嗯?一会要抓周了,泽儿可要给父皇抓个好东西,好不好啊?”
“啊,啊,父~”佑泽也十分给面子的笑呵呵的答应了,好像真听懂了似的。逗得封衍龙颜大悦,大笑几声。
皇后在一旁看皇上抱着佑泽互动,不由得觉得一阵牙酸,不过看过的次数久了,心里也没有什么感觉了,把头转到另一边,决定眼不见心不烦。
抓周的东西都是内务府准备的,按照惯例,上好的果品桌上放着例用玉陈设二事,玉扇坠二枚,金钥一件,银盒一园,犀棒一双,弧一张,矢一枝,文房一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