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上去,你再不来,可……可要出大事了!”
“什么大事?”
“你怎不知道?”老板娘言辞闪烁,星然暗叫不好,匆忙往楼上跑。
“明景,药!”
撞门而入,裙子过长绊她的脚,啪叽一下摔在地上。药包洒落一地,星然脑袋发晕,听见房门合拢的声音。
“冒冒失失。这么担心我?”
明景蹲下身,揉揉她撞红的额头。
“药……”
星然睁开眼,却被面前场景吓得头脑空白。
明景只穿一件里衣,紧实的胸膛袒露一片,颗颗水珠自他发间流下。
“你……你干嘛……”星然不敢看他的胸膛,一低头便看见他胯间毫不遮掩的那物,又抬头撞在他的下巴。
偷吻失败的明景嗓音更哑:“你先去洗澡。”
情欲深重,挣扎起伏。星然瞬间懂了,老板娘应是以为明景叫了她来做那事,再不来便忍不住了。
“哦!我马上去!”
星然觉得他体温热的不正常,大抵是毒发得厉害。他毒发时肯定很难看,所以把她支走。
星然没偷看他炼丹进药的想法,一溜烟地往屏风后跑,“你快吃药!难受就叫,我……我不笑话你的。”
21.哭声(300珠加更)
屏风后水汽袅袅。浴桶极大,飘着松筋软骨的草药包。星然暗自咂舌,也不是明景天性如此,还是花别人的银子不心疼。
褪去衣衫往内,星然坐稳,抱住屈起的膝盖,舒舒服服地叹了口气。
她仔细听,屏风后竟没有丝毫动静。
又过片刻,依旧无声。
星然顿时紧张。明景是在炼丹吗? 还是在进药?
连吃痛呻yin都无,该不会,真被毒化rou去骨,什么也不留下了?
星然将脑袋埋进水里,心想之前明景一点儿痛就要亲她抱她,现在却不过来,这根本不像他。除非是真的出大事。
难道因为她之前去买药的路上耽搁时间,害明景驱毒不及,死了?
水下一片嘈杂,窒息感将星然越拽越深。
忽然,她被一把抓起。
“怎洗如此久?”
是明景。星然睁开眼,又咳嗽又笑。
一副落汤鸡的狼狈模样。明景不由得蹙眉:“你是连洗澡都不会么?在皇宫被人服侍惯了?”
哗啦一声。明景脱下里衣入水。水位骤升,星然急忙站起来才没被淹。
星然想爬出桶,但脚下一滑,闷在水里被明景拽回来。
“坐好。”明景将她抱在怀前,扣住她的五指,冲她脖后最脆弱的那处咬下:“逃得那么快,是在怕什么?”
“你……”
颈间血管在他齿下,远比两人的肌肤相贴更近。他能感到她泵血鼓动的血管,仿佛掌握她的生死,了然她每一次的战栗颤抖。
明景将她的小拳握入掌心,齿尖轻划:“怕我?”
“没有!”
“是做什么亏心事了么?”在星然否认之前,明景重重一吮,留下一个殷红的印子,“买药买那么久,你是迷路了不成?”
“我……没有,真没有。”
星然心虚得厉害,不止是身体被他圈住掌握,心思也全数被猜。挣扎几下,身下忽然一热,星然突然收了声。
硬硬的大东西正抵在她的私处。隔着温水也滚烫惊人。
明景按住她不安分的腰,闷声:“再乱动,保不准我会直接插进去。”
星然险些将脸埋进水里,嗓音带着哭腔:“我a不动。”
明景轻噢了一声。将她抱回怀里,脑袋抵在她c的颈窝处。他能清晰地看见她红润的耳垂,舔舐时耳尖微颤,却 没有动。
“嗯,很乖。”
小姑娘很瘦,很轻,胸前的软rou堪堪盈握掌心。rurou绵软,玩弄时水波荡漾。涟漪中顶端嫩粉色的ru尖自指缝探出,硬挺挺地格外可爱。明景捏住,拉扯,听见星然长长的哼声。
“怎么?”
明景双手往下,探入花唇之间找到探出头的Yin蒂,动作柔缓:“这里也得洗干净。”
“为什么?”星然羞得厉害。
“如果不是在浴池里,你的水该流到我身上了。”
借着温热的水,指尖碾在最敏感脆弱的Yin蒂之上,快感汹涌激荡。星然恍惚觉得自己如同溺水者。
她眼中一片朦胧,双手紧紧地抓着他。明景指尖的力道越来越重,更想听听她哭叫的声音。他抵着Yin蒂按压圈弄,忽的松开,趁她腰肢颤抖时再度刮下。
指甲擦过,星然只觉得浑身一软,险些跌进水中。
“越洗越脏。”
顶端浅浅地嵌进她的xue口,几乎能感到粘腻的yInye流淌,还有合拢的嫩rou吮吸。明景从喉间下令:“撑那跪好。”
星然不敢不听他的,双手抓住壁沿,双膝跪在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