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然眼中再无一点灰暗。
她看见一道颀长身影缓缓走来。
抬手,出剑,收鞘。
yIn秽声停,血涌声起。抓着她的手被割下,如释重负般,星然只觉浑身一轻。
“明景。”星然抓住他白如朝阳的衣角,努力压抑哭腔,“明景,你……”
“让你买个东西,都能将自己弄丢?”片刻不停,明景抱起她质问:“怎如此不省心?莫不是又要逃,结果不识路逃进狼窝?”
泪水倏地落下,星然在他怀中呢喃:“你怎么才来?”
“遇见困境,耽搁片刻。你若嫌我慢,便喊夫君,我便能早些到。叫一声听听?”
“都说我不是你童养媳。我不叫!”星然不住摇头,捶他胸口,“你这假道士怎这般趁火打劫?”
“嘶……不叫便不叫,莫要乱动。”
言辞纵容,语气却是疲倦无奈。星然讶异,抹去眼前泪水,看见大片血自明景胸前蔓延,晕染白衣。
“你怎么了?”
星然从他怀中跳下,伸手扒开他的前襟。胸膛前,一道剑伤瞩目骇人。
“莫看。”明景打开星然的手,以剑作拐,“若怕血,转过脸去。”
“不怕的。我只怕痛,不怕血。”
星然伸手抚摸他的胸膛,肌rou结实,线条似剑般孤寒悦目。饶是此时受伤流血,也不见一丝窘迫。
他还是那般站着。好似无痛无畏。
“我有法子。”感到明景在吃痛喘息,胸口起伏不定,星然认真道。
他仍旧唇角含笑地瞧她,“唤我一声夫君以作慰问?”
星然倏地垫起脚尖,勾住他的脖子,与他唇瓣相贴。
07.木樨(100珠加更)
对于这个一心想逃跑的小姑娘,明景有一瞬间的错愕。
她小得过分,踮起脚尖也勉强,双臂不得不紧紧勾缠他的脖颈。唇瓣微凉,定是方才吓得不轻。技巧极差,舔他的唇时胆怯青涩,分明想讨好却不知从何开始。
明景习惯掌握主动。
“闭眼。”
薄唇开合,舌尖被他轻咬,淡淡的甜味不知是他还是她的血。星然闭上眼,他的气息清冽孤冷,动不得逃不得,黑暗中酥麻渐起。
近乎窒息的深吻,星然在他臂弯中软了身子。她睁眼,水濛濛的一片,呼吸急促。
“爽了?”明景将手探进她的衣内,掐弄硬起的ru尖儿,“下边流水没有?”
“才没有……”
星然推他的肩膀,徒劳无功。又用牙齿咬,明景吃痛抽气,“嫌我伤的不够重?”
虽然是个假道士,肌rou却紧致有力,想必他常年练剑,才有今日这纯粹剑意。
分明连牙印都留不下却叫疼,伤肯定很重。星然松口,吹气道:“抱歉,你躺下,我给你舔舔就不疼了。”
法坛遍布不成人形的碎尸块。星然用肩膀扶明景离开,靠在木樨树下。
正值秋月,天高晴朗。
明景背靠木樨,将剑放于身侧,未及拢发,便见星然眼眸深深地望他。
“吓到了?”他解开长衣,露出鲜血淋漓的胸口,“你若不愿便作罢。不过轻伤,不多时便好。”
“不是。我没有。”
星然听见自己紧张无措的声音。分明应该是担心的,却因他那缕落在胸口肌肤的黑发心神紊乱。齿间想起方才温热触感,还有他的气味,星然俯身而下。
“嘶……”
“疼?”星然专注于他的伤口,舌头一轻再轻,“忍一下,很快愈合。”
明景第一次发觉忍耐是那么难熬。
小姑娘如幼兽一般窝在他怀中,嫩粉色的小舌在他胸口流连,擦过伤口时又痛又痒。她的舌极软,濡shi香甜,沾上血也不觉骇人。
星然听见喘息声。抬头,正见喉头滚动。
不该有的心虚与愧疚满溢。她知道自己偷了懒,津ye远不及云雨时爱ye管用。
她也知道,自己分明已经shi透淋漓,分明有更好的办法帮他。
“再忍忍,就快了。”低哑间星然低头,唇瓣与舌一起覆上,近乎亲吻般落在他的伤口。
她是闭着眼睛的,表情虔诚,动作温柔,蹙起的秀眉透出焦急。
“口是心非。”明景捏一下她的脸,“别了。”
“为什么?”星然仍旧在以自身为药治病,她伸舌舔吻,血味很浓很呛,声音格外得腻,“我在努力。”
明景将半跪在身前的人搂住,压住肩膀往下一按。
星子似的眸亮晶晶的。
茫然,惊讶,羞恼。
“知道了?”明景抹去她唇边的血:“你这不是在帮我,是在玩火。”
“我没有……我想帮你的……”
星然否认,扭身想脱离,却被压制得很死。她衣不蔽体,身下空无一物,能清楚地感觉到他勃起的阳物轮廓,炙热烫人,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