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事的。”喜儿同兔丝姬也不敢说话,只静静的坐着,陪着敖焰。
敖焰身子一倒,倒在后面的红木椅子里,仔细聆听林青墨的呻yin,他叫时他便握紧拳头,仿佛是和他一起在用力。看着自己高高耸起的肚子,林青墨歇了口气,哑着嗓子小声道:“好疼,真是太疼了。我娘生我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疼......这么疼。”一旁的蚌Jing拿起热毛巾擦干他快蒙住双眼的汗水。gui丞相笑道:“女子生产尚且痛苦不堪,何况你是男子之身,借助仙力,违背自然产子,只有更痛苦。只是,只有这一次,再不会有了。”
迷糊中,林青墨恨恨的想:“一定也要让敖焰尝尝这种滋味,疼死他才好。”他抬手咬住自己的手腕,在双重的疼痛中,一声“哇———哇哇哇哇......”的哭喊,小五花rou降生了。在早先就准备好的浴盆里洗干净,再包进小被子里。抱过婴儿的蚌Jing都叫道:“哎呀,小太子好沉。瞧这小胳膊小腿肥的。瞧这小胖脸,这眼睛和太子长得一模一样......”一个蚌Jing跑出去,叫道:“太子,太子妃生了,生了,是个小太子。”敖焰却劈头就问:“我娘子怎么样?”蚌Jing答:“父子平安。”说罢,又拦住想往里闯的敖焰,道:“现下里面乱的很,等我们收拾一下再进去。一会,让nai娘把小太子抱出来让你看看。”
nai娘兴兴头头的抱着小太子走出来,叫道:“太子快来看看小太子,长的跟你小时候一模一样。就是更胖,更重些。”襁褓中的小婴儿已经不哭了,五官本来就模糊不清,一胖,rou把五官挤的凹下去,双颊鼓鼓的,再加上两只攥的紧紧的小拳头,仿佛在赌气。敖焰看的呆住了,喃喃的叫着:“小rou包,小rou包。让父王抱抱。千盼万盼终于把你盼来了。”因为这句无意的话,小rou包的名字就喊出来了。每天龙宫里蚌Jing们“小rou包”“小rou包太子”的呼喊不绝于耳。小rou包出生的这夜,辗转了好几个地方,先是去了太爷爷敖钦的宫殿,再去nainai敖铮的洞庭湖府里。
小rou包最喜欢的就是唱歌,经常“呜呜呜,啊啊啊”的自娱自乐,问他在唱什么,不理,继续唱自己的。吃饱nai了就唱。也不同别人玩,通常是唱一句,就吃一下脚丫子。有时唱到欢处,或是觉得自己唱得好,嘎嘎的笑着拍巴掌给自己奖励。
这天,他又把双腿曲到嘴边,大露开裆裤下的两瓣粉屁股,旁若无人的人专注的“呜呜呜,啊啊啊。”林青墨挠挠他的脚心,道:“小rou包和爹说说,在唱什么呢?”他看看林青墨,翻了个白眼,不理他,继续唱。十分不给他爹面子。一边的敖焰噗嗤一笑,道:“我来。娘子瞧我的。”敖焰捏了捏他的屁股,道:“小rou包,不跟爹说,跟父王说说,你在唱什么呢?”小rou包两脚一蹬,身子一翻,脸朝下趴在床上,把整个屁股都对着敖焰,不理不睬。林青墨忍住没嘲笑他。倒是喜儿,抱着肚子在地上打起滚来:“哈哈哈哈......”因此,可怜的喜儿,毛又被拔光了。
毕竟不同于凡人,还没到一周岁,小rou包就长大了许多,虽然还不会走路,但爬的飞快。nai娘有时一转身就不见了他的踪影。
敖焰抱着林青墨坐在床边,在他耳边叽叽咕咕的求欢:“娘子,都一年多了......一年多了。”林青墨道:“现在是白天,等晚上再说。”敖焰抱着他摇晃了几下,耍起了赖皮:“我现在就想要,现在就想。”冰凉的鼻间凑到林青墨的脖间蹭了蹭。顺手放下了帐帘。
外面隐约传来众人的交叠的呼喊声:“小rou包,小rou包太子。”林青墨急了,道:“小rou包又不见了。我得去找找。”敖焰噘着嘴,不满的说:“他再跑也跑不出龙宫的。你是有了小rou包就忘了五花rou。”林青墨没办法,暗叹一口气,躺倒了任他为所欲为。突然他脱口而出:“我要在上面。你曾经说过的,要让我在上面一次。”敖焰愣了一下,解林青墨衣服的手停了一下,复又继续。嬉皮笑脸的道:“我说的肯定是梦话,娘子一定是记错了,记错了。”
林青墨咬牙切齿:“敖——焰,你怎么越来越赖皮了?都当爹的人了。”敖焰答非所问:“娘子,小rou包还没有大名呢,我们给小rou包起个名字吧。爷爷和娘都说让我们自己起。我看跟你姓林吧。”林青墨被转移了注意力,道:“我爹在外面肯定生儿育女了,林家又不是没有传宗接代的。再说我爹无情无义,也不配他孙子跟他姓。还是跟你姓敖吧。”敖焰道:“那就叫念啸吧。敖念啸。对林啸我始终很愧疚。加之他对你情深意重......”正说着话,敖焰得个空就进去了。林青墨低低呼了一声痛,过了会,也动了情,小声呻yin着。
突然一边的被窝里一耸一动,像波浪似的高一下低一下,同时,一个特有的腔调响起来———呜呜呜,啊啊啊,呜呜呜,啊啊啊。林青墨吓的魂飞魂散,抱紧了敖焰满脸通红的缩在他的怀里。敖焰眼疾手快,扯过一边的帐帘将两人紧紧包起来。再看,一个小rou球从被窝里探出头,nai声nai气的叫着:“爹.......爹.....nai......nai......”说着,直扑到两人的胸膛中间,两只小手各扣在两人的胸前,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