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极后悔的,只是做也做了,再也救不回了,我……”
孔砚伸手捂住了他的嘴,静静的看了他许久,才松开手,略显烦躁的说道,“我不恨你。”
怀能震惊的不能言语,只是怔怔的看着他。
孔砚有些恨恨的看着他,心中思量了许久,终于实话与他说道,“我只是气你这样蠢,不知是听信了哪个的话,害我这般惨状,真真生不如死。你剪我的发,便如龙去鳞去角,虎去牙去爪,你就不曾细细想过么?”
怀能听得惊惶起来,孔砚看着便胸口发闷,到底还是不忍心看他难受,便冷哼了一声说,“如今已是这般了,你便是死一千遍也救不回来,从此便尽心的侍奉我,好好的赎罪罢!”
怀能眼底通红的跪在他面前,发誓一般的说道,“我心里从来都只有你一个,你要怎样,我都依你,便是为你死了,也是甘愿的!”
孔砚却不言语,心里却想,也是我害了他,若我不破他的封印,白泽就不会知他踪迹,他又如何会遇着这些事?想到这里,却想起另一件事来,妙音的画像难道竟在这人的手里不成?不然当初如何寻不到丝毫的踪迹?
后来在江边一时寻到,偏偏却又遇着白泽,引出那一桩祸事来。
有许多事,本都想细细的盘问于他,只是看他双膝跪倒在自己面前,神情那样认真的赌咒发誓,心里一悲一喜,竟是从来都不曾有过的滋味。
他想,我知你甘愿为我死的,只是我却不舍。
便低声说,“好,便是这誓,你死也要记得。”
怀能原本有些困惑,看他片刻,却豁然开朗的一般,欢喜的笑了起来,孔砚怔怔的看着他,竟然舍不得转开双目,便说,“叫你陪我一世,你心里快活么?”
怀能不知他为何有此一问,见他神情竟仿佛有些难过似的,便心疼起来,捉住他的手,小心的亲了亲他的指尖,说,“便是此时就死了,也是心甘情愿的。”
孔砚微微一笑,说,“蠢人,这便甘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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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砚微微一笑,说,“蠢人,这便甘心了?”
怀能看着他只是不敢相信,站了半晌,见他并无不悦,便大着胆子抱住他,喃喃的说,“如何甘心?只是怕你恼。”
孔砚凝神看他片刻,才淡淡的说道,“等我好了的那一日罢。”
怀能喜难自禁,只是见他应允的容易,便有些放心不下,讪讪的说道,“怎么倒好像做梦的一般?”
孔砚“哼”了一声,心道,也是你做下的蠢事,哪里还有好的一日!
只是见他神情殷切,竟忍不住心软,便说,“今日替你做了什么,日后要千倍万倍的偿还于我。”
怀能不知他说什么,孔砚却已伸手扯下他僧裤,握住了他的要紧之处,想着要做之事,却还是略微的出了出神。
法力不曾失却的时候,他还曾舔食过这人的Jing元,那时他也不过是想看这和尚脸上会有怎样的神情罢了。
只是眼下这般情形,不知怎的,却有些拉不下脸面来。
怀能万万不料他会这样,想着他要做些什么,呼吸便急促起来,却只是紧紧的看着他。孔砚握住了,便抬头看他,手心那件物事便胀大起来,硬得厉害,弄得他手心发烫。
孔砚微微挑眉,便嘲笑他道,“这样就硬了?”
怀能被他看得情难自禁,却又不敢造次,便伸手扶住他肩膀,气息不稳的说道,“我只要看见你便忍不住了,你不知道么?”
孔砚见他眼中迷恋之情愈甚,便笑了起来,握得愈发的紧了,低声说道,“如此这般哩?”
怀能闷哼起来,捉住了孔砚的手,央求道,“替我摸摸。”
孔砚被他勾得也有些情动,只是到底性命要紧,如今变化人形已是勉强,哪里还敢强与他交合,便有些懊悔,说,“然后?”
怀能哪里敢强逼他,便小声说,“你帮我弄出来罢,这样硬得发疼。”
孔砚“哦”了一声,看他片刻,却偏偏松开手来,似笑非笑的说道,“你自己便不成么?我先看看。”
孔砚原本是见他肖想了一日,憋得实在可怜,索性帮他弄了出来的。只是如今摸在手里,自己却有些忍耐不住,想要把他压在身下狠狠的弄一场,于是便有些退却了。
怀能忍不住失望,看他片刻,便大着胆子捉住他的手,教他仍旧握住自己胯下那根,然后紧紧的看着他,朝他手心里抽送着。孔砚的手心被他弄的粘腻,又被他目不转睛的看着,便觉浑身发热,忍不住想要把他按在那里弄上一弄,便低声怒骂道,“我总有一日要死在你手里!”
怀能打了个激灵,忍不住似的便泄在了他手里,孔砚正忍得难受,见他快活了,便恼火起来,骂道,“快滚,我要睡了。”
怀能看他又发起火来,不知怎的便又硬了起来,便极烦恼的说道,“你这样看我,叫我如何忍得住。”
孔砚Yin沉着脸看他,怀能看他一副欲求不满,忍不住就要发火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