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地不知道在和陈年年说些什么,脸上是她们从来没有见过的温柔神色。
陈夏秋咬了咬嘴皮,哼道:“也不知道这周知青是看上了她什么,难道他没有听说过陈年年身上发生的那些事情吗?他就一点也不怕吗?”
陈巧云也回头看了一眼:“谁叫她长得漂亮呢,你以为城里来的男人和那些人有什么不同吗,不过都是一群被美色迷了眼的庸俗之人。”
陈夏秋很不服气:“长得好看又不能当饭吃,就她家里那情况,谁要是粘上她们,那可真是甩都甩不掉了。”
陈巧云意有所指道:“周知青这人一向不爱听那些闲言闲语,大概他是没有听到过陈年年的那些闲话吧。”
原来是这样吗?
周知青是被陈年年蒙在了鼓里,不知道她命硬克夫,谁要是喜欢她就没有好下场吗?
肯定是这样,若不是被陈年年蒙蔽了双眼,平日里这么一个清冷的人物,这会儿怎么会笑得那么温柔。
不行,她一定得去揭穿陈年年的真面目。
这个念头在陈夏秋脑子里迅速发芽生长,周子渠和陈年年还没有走远,她立马张嘴叫住了这两人。
“周知青你等等,我有话对你说。”
周子渠置若罔闻,面不改色继续和陈年年说着自己在城里遇到的事情。
陈年年也听到了,周子渠不理人,她更是不会回应的。
陈夏秋很不高兴,她跑到两人面前去将人拦住。
“陈年年,我有话对对周知青说,你能不能让一让?”
陈年年没说话,只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
周子渠皱着眉头,脸上有点不耐烦,“老乡,麻烦你让让,你挡着我们的路了。”
陈夏秋这会儿勇气十足,完全没有注意到周子渠的脸色:“周知青,我真的有话要单独对你说。”
“我和陈年年同志之间没有任何的秘密,你要是真有什么话想说,那现在就说。”
这个回答让陈夏秋很不满意,她严肃道:“你和陈年年在处对象吗?你难道不知道她克夫吗,周知青,我劝你好好想想,这事我们陈家湾的人可都知道。”
陈英和陈小凤附和点了点头:“没错,周知青,你可千万不要被她给迷惑了。”
周子渠脸色又冷了几分,“明明是意外,你们却非要把造成不幸的原因强加在年年身上,你们不觉得自己很过分吗?同为女人,为什么要这么刻薄,家里的长辈没有教过你们要学会尊重别人,不能造谣污蔑吗。”
陈夏秋被他说得脸红,急道:“明明是她把人克死了,哪里是我们刻薄。”
“那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些人是因为她发生意外的呢?”
这种玄乎的事情,哪有什么证据来证明,周子渠分明就是为难人。
“大家都知道,你却非要帮她说话,周知青,你真是糊涂。”
周子渠冷笑:“她是我对象,我不帮她说话,难不成信你这个陌生人的话,我看你分明就是嫉妒她长得比你漂亮。姑娘,我告诉你,一个人长得漂不漂亮其实不在主要,重要是的人要善良,就这一点儿,你也比年年差很多。”
说着他又看了陈年年一眼,陈年年乖巧的冲他点了点头,委屈道:“她们以前老是这样说我,你是第一个替我抱不平的人。”
周子渠心疼坏了,只恨自己没能早些和陈年年相识,不能替她遮挡住这些风言风语。
陈夏秋难以置信地望着他:“周子渠,你可真是不识好歹,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周子渠知道自己这番话对女生来说重了些,可是他一想到陈年年因为这些人的愚昧迂腐以及封建而承受了这么多年的恶意,他就恨不得把这天底下所有恶毒的话都说出来。
但是他的教养不允许。
“周子渠,你也太过分了吧,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陈英和陈夏秋关系很好,看着陈夏秋眼里泛出了泪花,她立马为陈夏秋抱不平。
这就算欺负了?不是自己上赶着犯贱,谁稀罕搭理她们。
陈年年努力睁大了了自己的眼,待到眼里有几分酸涩时,她才难过道:“他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你们确实没有我漂亮,也没有我善良,这就算是欺负人的话你们以前对我做的那些事怕是要人神共愤了。”
“你自己克夫,还怪我们欺负人。”
周子渠着实不想再和这群无可救药的人多费口舌,他板着脸呵斥道:“也不看现在是什么日子,你们还敢这么迷信,我告诉你们,以后我要是再听你们说一句年年克夫的话,就把你们送去劳教,一定要让上头领导好好将你们身上的歪风邪气赶走。”
都是一群没见过世面的丫头,看到周子渠这么凶,她们这会儿可都被吓坏了。
陈夏秋恨恨的看了他一眼,周子渠这样坏的人,就该让陈年年把他克死才好,她倒要看看这两人能神气到什么时候。
陈年年装模作样的委屈了一会儿,见陈夏秋一脸不服气,她慢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