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把话说完,嫌弃尽在不言中。
汤臣丝毫不觉羞愧,还认真和望月宗主解释:“可是蓟城这交通,什么样的车子都差不多嘛,都是牛车,差不多就好,我又不经常用的。”
望月宗主彻底无视汤臣这一串严密的逻辑,只冷不丁道了一句:“想把世上最好的东西都给你。”
汤臣摸方向盘的手险些打滑,“宗主,我最近好像没有接偶像剧呀?”这又是从哪里学来的霸道总裁台词。
望月宗主道:“偶像剧?这世上有了我,还有偶像剧存在的必要吗?”
砰!
汤臣追尾了。
前面的红色女士悍马上下来个络腮胡汉子,汤臣赶紧摸出口罩和墨镜带上,好声好气下车和人家赔不是。好在那悍马车如其名,从车漆到车板都贯彻了彪悍的风格,被汤臣狠狠顶了一下后屁股,竟是丝毫没有损伤。然而车主却不肯罢休,叽叽歪歪恨不能用放大镜从车上找出点磕碰。为了节省时间,汤臣没有让车主走保险,直接数了一千钞票递过去,总算脱身。
重新将车子驶上公路,望月宗主问:“怎么样,心情好点了吗?”
汤臣:“……”
汤臣不禁对望月宗主神奇的脑回路叹为观止,甚至对自己的世界观也产生了怀疑。开车追尾被敲竹杠,他还应该心情好吗?
“宗主,我们赔了一千块钱啊……”汤臣欲哭无泪了。
望月宗主:“昨天帮你买了只股票,明天让它涨一番。”
汤臣脚下一滑,车子瞬间在路上来了个漂移,后面一片喇叭响起,夹杂几声咒骂。汤臣赶紧扶稳方向盘,弱弱地问:“宗主还可以这样吗?”
望月宗主:“你说呢?”
汤臣继续颤巍巍:“可是,这样的话,是要被特别调查处注意到的吧?”
望月宗主神神秘秘一笑:“别忘了,我可是望月宗主。”
汤臣缩起脖子趴在方向盘上,兢兢业业开车,生怕今天莫名被霸道总裁附体的望月宗主再发出什么大招。
便在这时,望月宗主又说了一句:“因为我是望月宗主,所以你没必要为我担心。”
汤臣一下愣住了,这回是真的溜了号,完全没有注意到前面的路况,眼看着就要和一辆大卡蹭上,身体却被望月宗主及时接管,方向盘轻轻一打,稳稳避过。
“所以不需要为五行之火着急。”望月宗主柔声道。“你只要做自己想做的事就好,我都不急,你又急什么?”
原来宗主他早就已经看出来了?!早就看出来他在想什么!
汤臣惊讶,呆呆的说不出话。
望月宗主叹息,还是那句熟悉的斥责:“这么蠢。”
所以是他杞人忧天了吗?望月宗主的灵体,其实根本没有那么容易消失?
终于到了王家,王总夫人很是热情地接待了汤臣,拉着汤臣在宅内走了一圈,“你看看我家里这布置如何?”
汤臣倒是很欣赏王家人的品味,老实地点头称赞。
王夫人笑而不语地看着他。
望月宗主在他脑内恨铁不成钢,“你以为人家真的要让你品评装修摆设?”
汤臣还有点茫然,不过为了防止再次被骂,只好赶紧转动脑筋,竟也及时摸清了王夫人的用意。如果只是为了保险单的事,大可以约他在外面见,何必大老远折腾到她家里?再联想如今他在业内的名号,汤臣只好对王夫人客气道:“还想再看一圈,不知道方不方便。”
王夫人见汤臣如此上道,笑意更是多了几分,热络地带着他又四处看了一圈。
其实对阵法师来说,风水学问实在是看不上眼,他们是Cao纵五行之气的人,又怎会拘泥于一些死板的道理原则上?但是如望月宗主这样的上古大阵法师,随便胡扯几句五行八卦,也能让普通人奉若箴言。
“闫主任方便透露一下生辰吗?”既然人家有意,汤臣也只好摆出诚意。
王夫人忙将她和王总的八字都说了,汤臣想了想,“您和王总都是水命,八字又较旺,大运又正值峰谷,这房子里要是多增添些土栽盆景和玉石类的摆件,压一压命,会更好一些。如果闫主任信得过,我回头给您画个布置的方位图。”
“要是信不过你,还信得过谁?”王夫人听汤臣这样说,当即流露出欣喜之色,不过她也算是见好就收,并没有直接拉着汤臣去画图,而是叫家里的阿姨准备好茶点,找了一个小客厅,邀请汤臣进去说话。
汤臣神色一肃,和王夫人在小客厅沙发上落座。
王夫人将一个档案袋递给汤臣,也不再多说废话,直奔主题:“保监会已经查过,你给我提供的这份保单,的确在他们保险公司的总数据库里留了底,但是前台数据却被人删除了了,倒是这份保险单,在原保单删除的同一天出现。”
汤臣将档案袋里王夫人所说的另一份保险单取出,果然看到了受益人为汤权贵。
“但是现在有个难办的问题。这份新出现的保险单,在总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