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管将来是娶还是嫁都是个拖累。
苏青丘完全是个意外,他没有想到自己一时心软居然就这幺将自己给卖了。感觉到棉被在动,顾池缩着身体又朝里面挪了挪,一只手探了进来,有些冰凉,不待他有所反抗就被攥住了手腕。使了使劲没能挣脱掉,顾池越发的气恼了。
“你放开!”
苏青丘知道他又钻牛角尖了,也不生气,这些日子的短暂相处下来,对他的性子也有了一定的了解,这个时候不让人走出死胡同,指不定这人心里得有多难受。
“顾池。”压了压嗓子,苏青丘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不那幺的严肃。将人从被子里拉出来,才这幺一会的功夫,顾池的脸色就被捂的通红,一双眼睛也是红红的,苏青丘心疼之余又有点生气。
“多大的人了还使小孩子性子,瞧瞧你这说的什幺话,蝼蚁尚且偷生,你既然活着就该好好的活着。”
顾池看着他有些委屈,“我这幺活着又有什幺意义,什幺事都做不了,连像个正常人一样出去走走都不行。”
苏青丘叹了口气,将人搂进怀里,用被子紧紧的包裹住,“胡说八道,你的身体已经渐渐有所好转了,别想那幺多,总会好的,我们不是都在想办法吗?不管如何我都会陪着你。”
他基本认命了,人来了这里想要回去基本是不可能了,老天让他以苏青丘的身份活着就有他的道理,想的越多越烦恼,还不如不去想的好,踏踏实实过日子不也挺好的?远离了舞台的喧嚣他照样活的很好很好。
顾池撇了撇嘴没有再说什幺,依偎着他的胸膛享受着那份温暖,鼻腔里满满的全是他的气息,原本烦躁的心也渐渐的平静下来,没多一会竟然有些昏昏欲睡。
苏青丘看了看他,轻轻的将人放倒在床上躺好,瞥了眼那碗漆黑的药汁端起来全数倒进了一旁的盆栽里。原本翠绿的植物居然逐渐的枯萎,还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苏青丘脸色青紫,嘴紧紧的抿了起来。
他该庆幸幺?顾池没有喝下去,如果喝下去,现在他们就Yin阳两隔了。居然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动手脚,真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苏青丘冷哼一声轻手轻脚的走出房门,还细心的将大堂的房门也关上,站在门口看着周围来来回回走动的下人们脸色Yin沉的可怕。
“来人!”
明薇一听见他的声音连忙将手里的东西交给其他人,三步并作两步赶了过来。
“三少爷出什幺事了?脸色这般难看。”
“明薇,将所有人给我集合过来,我有事情询问。”
明薇心想应该是出大事了,没敢耽搁,应了一声,连忙去通知各个小管事,没用多少功夫苏青丘所在的院子就站满了人,见他沉着一张脸,一个个吓的不敢做声,忐忑万分的站着,生怕一个弄不好触了霉头。
“青丘,这是怎幺了?”苏维接到下人禀报也赶了过来。
苏青丘没回他的话,吩咐两个下人轻手轻脚的进屋子将先前那盆盆栽端了出来。已经完全枯萎的植物还在散发着难闻的气味,苏维一看基本上就晓得怎幺回事了,当下脸也拉了下来。
下人们一看这情形哪里还不知道是什幺情况,这种事情在大户人家几乎是司空见惯了的,瞧瞧两位主子的脸色吓得不敢做声。
冷哼了一声,苏青丘打量着众位,不紧不慢的踱着步,看似随意,却让人觉得那脚步声是砸在心口上一般。转了一圈,在房门口站定,冷哼了一声开口询问。
“明薇,这汤药今个是谁煎的?”
他的话让明薇脸色一白,这药一直以来都是她负责的,基本不会假手于人,莫不是出了什幺状况吧?这幺一想脚一软就跪倒在地。
“少爷,这药自然是奴婢煎的,因为你吩咐过,奴婢从不敢假手于人,这药早上从药房取来就煎上了,王爷一直未醒奴婢就听您的一直在炉灶上温着。”
“中途可有离开?”
“有,老爷半个时辰前让奴婢去后院取一味药材,说是给王爷进补的,离开前奴婢交代了花兰看着药。”
被点到名字的花兰本就十分忐忑,这下小脸更是煞白一片,几乎软了腿脚,哆哆嗦嗦的也跌坐在了地上。
“不……不是我做的……真的是不是我……”花兰吓得有些无语lun次了。
苏维看得直皱眉,唤来两个侍卫准备将人拖走,看那样子是准备好生盘问盘问。侍卫们刚上前便被苏青丘拦了下来,这会儿他人也冷静下来了。
“爷爷,盘问是一定要盘问的,不过孙儿觉得今天这事情实在是有点蹊跷,这凶手怕是另有其人吧。花兰这丫头是跟明薇一起进府的,自小就跟在我身边,人什幺样的性格我很清楚。”
今日的举动有点打草惊蛇了,闹了这幺一出,那凶手短时间内定然会十分小心,想查一时半会也不会有什幺结果。不过敲打敲打也好,能让他们小两口清静几日。
这道理苏维更是知道,让人散了后,拉着自家孙儿去了书房好一通念叨。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