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圣同意。“如果卫国的用途在此,那么厉国呢?”
“厉国我还没想到。”赵元崇坦诚,毕竟厉国没有跟他们召国的哪个城池比较近。“厉国那边已经派探子潜伏,一有动向,会马上传消息给我。”
“那就按照你的计划进行,不管结果如何……央国和召国,永远站在一起。”所以,无所畏惧。他们想打败召国,也是不可能的,大不了两败俱伤。
“有伯父这句话,我一定风风光光的打完这场仗。”照着李墨染的辈分叫杨子圣一声伯父,也是应当的。
“好。”
赵元崇转向于轻飞:“去告诉老国公,所有士兵不必尽全力,但也不要放水得太明显,这场仗,我们跟他们耗时。召国军粮和军饷筹备了十年,别说打一年的持久战,就是五年十年,我们也打得起,我倒是想看看,清国和临国,耗得起吗?”
“诺。”于轻飞离开帐篷。
“伯父。”赵元崇叫杨子圣伯父,叫得越来越顺口了,“寒国刚刚经历内战,他们的军饷和军粮一定有问题,我写信给端磊,寒国的军粮从越州的粮仓里取,再让兵部尚书李修去坐镇越州。卫国又如何,比持久战,我们召国不会输给任何国家。”
十年前就存了军粮和军饷,那个时候这个人才几岁?
看得出杨子圣的疑惑,赵元崇解释:“粮库计划是之玉五岁那年开始执行的,到现在十一年,召国的粮食从来不是问题。银库计划是后来的,但停滞了好几年,后来因为有了皇商计划,银库计划才得以继续。伯父,赵元崇的今天,是属于李墨染的。”
没有李墨染,也许赵元崇的野心还在,赵元崇的决心也还在,但是赵元崇的成功,却可能在明天,在未来,而不是在今天。
是的,现在的赵元崇是成功的,霸主召国,谁敢小觑?
清国战场。
庆承看着清国士兵的状态越来越好,伤亡也越来越少,心情不禁好了很多。林杰斐的布兵方式果然有用,临国南王不愧为临国南王,心中不由敬佩了几分。
虽然清国这些兵力,因为重心放在防守上,对召国的进攻威力不大,但是也是有效的。至少召国的进攻慢了,清国的士兵信心大了。
“继续保持,不要让召国有机会。”庆承骑在马上大声道。
老国公严肃的看着战场,虽然不知道帝皇让他减少攻击力的意义何在,但是看着清国的士气高涨了起来,他真想一枪杖毙了他们。
“李爷爷,再这样下去,不是助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吗?”端礼来到他身边问。
“这是陛下的意思,我等遵命便是。”陛下一定有自己的目的,只是非常时刻,不便解释。
“陛下就是陛下,他的用意,我等是想不通的。”而对于想不通的,端礼从来不想。
“小心。”突然听到身后传来郑晖年的声音,紧接着端礼被人撞开了,同时,有一道身影后退了几下。
再看清时,发现撞开自己的人是那声音的主人,而此时,郑晖年的手臂中了一支箭。顿时,端礼的眼睛红了,他抬头看去,那射箭的人骑在马背上,是庆承。
“你等着。”端礼放开郑晖年,翻身上了自己的马,风驰电掣般的朝着庆承冲去。
“端礼。”郑晖年心一紧。
端礼这人生气的时候,没有理智和头脑可言。
所谓擒贼先擒王,庆承射的目标是老国公,但由于位置关系,老国公的位置他射不到,所以改射端礼。端礼是前锋的猛将,如果射中了他,对清国士兵的士气有更大的好处,只是千钧一发之际,郑晖年出来了,推开了端礼,他自己挡下了箭头。
也因此,箭头偏了,射中了郑晖年的手臂。
“快带郑将军下去。”老国公临危不乱的吩咐。
“是。”
“李爷爷。”郑晖年被射中的是左手,他右手拔剑,直接砍断了箭,“端礼冲动起来谁也挡不住,庆承不是个普通人,无论是作战经验,还是其他,我怕端礼在他手中讨不到好处。”
撇开两人私人的纠结不说,端礼当他是两肋插刀、生死与共的兄弟,他出一点意外,端礼绝对会找人拼命。
“老夫知道,你先去处理伤口。”老国公皱眉看了一眼郑晖年的手,庆承是用尽全力射的,如果不是郑晖年推开端礼,此刻端礼就该死了。
所以射进郑晖年手臂的箭,自然也是很深的。
“我不……”
“这是命令。”老国公打断郑晖年的话,“战场上,军令如山,不要让人看了笑话。”知道他们感情好,而且还是一对,但老国公还是要把话说得严重些。
一对?
是老国公不了解状况,其实在别人,甚至整个京城百姓的眼里,端礼和郑晖年就是一对,因为相爱而请帝皇赐婚的。哪里知道其中还有端倪在。
“诺。”郑晖年从小在军营长大,军令如山,他比谁都懂。何况有老国公在,他也知道端礼不会有事情,可就是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