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拍了拍马背,这是他的坐骑,从他上战场开始,就一直跟着他。其实并不是什么宝马,当年去军营的时候,他还小,哪里懂得马的好坏,但也不差就是了。所以就一直这么用到现在。
郑晖年安抚了马儿之后,就准备上马,但是刚要上马,就被端礼拉住了。“你……昨天醉酒,身体不好,还是上马车吧。”
对于男人和男人之间的事情,端礼当然知道。虽然由于家世的关系,端礼没有乱搞,可男人对这种事情无师自通,每次有需要的时候,五指姑娘必然也不在话下。
郑晖年听到他的话,脸一红:“放开。”他这是什么意思?在这种时候挑这种话题来说,难道他还想自己记得昨晚的事情吗?他都已经避开不谈了,端礼的用意,让郑晖年不明白。
“我只是一片好心。”端礼解释。
“那么接下来呢?你是不是在好心之后,要对我负责了?”一向头脑简单的郑晖年,第一次说出犀利的话。
“我……反正都是要成家的,与其娶一个我不认识的人,还是兄弟你好,咱们都那么熟悉了,就算一起过一辈子,也是没有问题的。”端礼想了一下,认真的回答。
“你……”郑晖年听了他的话,气得想杀了他。
什么叫他们那么熟悉了,过一辈子没问题?问出这几个问题的时候,郑晖年心里还有那么一点希望,希望端礼能说些好听的话,可是瞧瞧他说的是什么话?
“哼。”郑晖年甩开他,翻身上马,“驾……”马缰一拉,策马奔腾而去。
“喂……喂……”端礼见状,赶忙上自己的马追了上去。
另一边,李墨染挑起帘子,从马车内看着他们一前一后的身影:“回到京城后,也许真的该下旨赐婚了。”
赵元崇挑了挑眉:“你说的是他们?”
“不然呢?”李墨染放下帘子,“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一起闹到大,一起比到大,他们是最了解彼此的人,比了解他们自己还要了解,也许就是因为这份了解,让他们忽略了很多。他们甘愿为彼此送上生命,这天下间,有很多感情超过了爱情,可是也许比爱情更加珍贵。”
“比爱情还珍贵的感情?”赵元崇有些好奇,“说说看是什么?”
“比爱情还珍贵的感情,是那份相识相知相惜的珍惜。也许这个人是你爱的,却不是适合你的,但这个人也许不是你爱的,却是适合你的。所以,珍惜最重要。”李墨染回答。
“是端礼不爱晖年,还是晖年不爱端礼?”赵元崇直接问。
“谁知道呢。”李墨染想了想,突然轻笑了起来,“至少晖年是喜欢端礼的,只是端礼……曾经喜欢的是大姐。但是,他们很合适。”
“要不要我赐婚?”赵元崇唯恐天下不乱的问。
“得了,郑家只有晖年一个孩子,老师也只有端礼一个孙子,他们两个如果在一起……还得看看郑大人和老师的意思,虽然我国盛行男风,但未必家家能如此。”李墨染知道,有些事情在自己身上行得通,在别人身上却未必。
不管是端礼还是郑晖年,都是他生命中为数不多的朋友。所以他都希望他们能过的幸福。如果他们能在一起,自然是好。
“无妨,回去之后,试探试探他们。”赵元崇决定要做一回媒。
京城,御书房。
赵元崇一回到皇宫,这还没进盘龙殿,左右两位相爷就开始求见了,赵元崇心里一边叹气,一边觉得两位相爷真是劳碌命,自己都没宣他们,何必急着来求见。
“皇上一路,可是顺利?”端磊首先道。
“自然顺利,老师没看到朕的两只眼睛都透着那么浓的笑意吗?”赵元崇裂开嘴巴,笑给端磊看。
端磊摇头:“微臣只看到陛下的两只眼睛透着无奈。”
“那是因为朕刚回京,这前脚刚到,你们后脚就来了,也不给朕一个休息的空挡。”赵元崇为自己叫委屈。
“请皇上恕罪。”沈令言道,“微臣和端相有急事启奏,才来打扰皇上歇息的。”
“急事?”说到重要的事情,赵元崇也认真了起来,“何事?”
“是清国的信,清国的昌平王妃生下了小王爷,因为王妃乃是洛国的长公主,因此特发来帖子邀请四王爷和四王妃前去喝小王爷的满月酒。”沈令言道。
“什么?”赵元崇蹙眉,“就算四王妃和清国的昌平王妃是姐妹,但两人都已经出嫁,且在不同的国家,这请帖和满月酒不合常理。”
“的确,四王爷也觉得不妥,所以就把请帖给了微臣,微臣和端相正在考虑怎么处理时,陛下就回来了。”沈令言交上请帖,“召国和清国不单单是两位王妃的关系,同时还都是四国联盟,如果处理得不好,会引起国家之间的矛盾。”
的确,四国联盟的关系很复杂,一旦处理不好,任何两国或者三国都可能结盟,那么剩下的那个国家,会有麻烦。
“让四王爷和四王妃一同去。”想了想赵元崇道,“既然时间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