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更何况这叫两个孩子连成亲都成了别人眼里在掩盖自己的丑事似的。
这传闻杀人诛心,实在太恶毒了。
李嫂子是时常在赵先生处来往的,当然对赵先生身边的丫鬟印象都很好,想到这件事还连累了赵先生,她气得不行。
“不行,我一定要把造谣的找出来给先生一个公道!太可恶了!”她起身气势汹汹地出去了。
她可是在北疆安居几十年的人,难道还找不出北疆里谁干了什么恶事吗?
见李嫂子怒气冲冲地出去,云舒也没有叫她别去做这件事,反而问王家嫂子说道 ,“嫂子想了这么多天,二郎的婚事如何决定?”她自然是更关心冯含秋和段二郎的婚事,王家嫂子脸色缓和了一些,对云舒说道,“这段时间我也一直在想这件事。冯家固然不好,可是含秋这个孩子却并不是跟冯家一样的人。她知道廉耻,也知道礼节,说起来,倒是我家二郎粗手笨脚,能被她喜欢,大概是乘了英雄救美的东风、”
她既然这么说,云舒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这说明王家嫂子认可了这门婚事。
“既然这样,那嫂子是想要下聘吗?只是含秋既然是冯家小姐,那下聘,又该给谁家去下呢?”
冯含秋有自己的出身,她是将军府的小姐,总不能自己说自己跟冯家没关系,这下聘就不去冯家了。
可是云舒却觉得冯家真是讨厌到叫人片刻都不想登门。
“这件事我也想过。”王家嫂子就对云舒说道,“既然接纳了她,当然就要接受她的家庭,万万没有把她和她的娘家分隔相待的。我会想冯家下聘,不过以后不惯着冯家的毛病也就是了。含秋这孩子既然能离开冯家,说明她是个拎得清的人,以后也不可能帮着兄嫂来段家谋求冯家的好处,这样就够了。更何况,”她对云舒说道,“两个孩子的感情是真的。难道要为了冯家那两口子,叫他们两个无辜的孩子抱憾终身?”
她想了很多。
高大人也劝了她很多。
高大人自然是为了段二郎说话的。
被劝了这么几日,王家嫂子就已经默认了婚事。
“可没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你说这是哪里出来的传言,也太可恶了。”王家嫂子对云舒说道,“现在我倒是觉得叫含秋回冯家待嫁是好事了。最起码,冯家就算是为了她的清白也会一起帮她解释清楚,也会维护她不是吗?这种传闻会逼死一个丫鬟,却未必会逼死一个官家小姐。只是连累了赵先生,倒是因二郎而来。”她倒是更多地觉得连累了赵先生,所以第二天就去了赵先生的宅子。
赵先生也听说了外面的好些关于自己的风言风语,完全没有在意。
“传言而已,不必在意。”她对云舒说道,“从前更难听的传言我都遭遇过,这点算什么?随便传,用不着解释。”
“可是……”云舒迟疑。
“相信我的清白的,自然是我的朋友。那些只顾着嫉妒还有笑话不相信我的清白,传播我的流言的,也不是什么好人,正好叫我知道了她们的真面目,以后远离更好。更何况人生在世,难道还要为名声活着?如果在乎名声,我早就墨守成规嫁人生子。再多的恶言也伤害不到我。”赵先生对云舒说道,“更何况流言天天都有,过一阵子自己就没了。”她虽然淡然处之,可是王家嫂子却十分抱歉,更坚持要给赵先生一个公道。
最大的公道,就是抓倒造谣的到底是谁家的人。
她心里也动了火,高大人为了妻子的心情,也开始叫人着手彻查这件事。
倒是冯含秋也知道了这些传闻,深受打击。
她还是个年轻的女孩家,当然受不了那些恶毒又充满了污言秽语的话语,又觉得人心恶毒。
“我不明白,我在先生的宅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也从未招惹过谁,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冯含秋因为这些话卧床不起,见云舒来看望她,她靠在床头抓着云舒的手抽噎着说道,“夫人,我只是想嫁给二郎而已,也没有伤害谁,更没有抢谁的东西,为什么却有人这么对我?非要把我置于死地?”她已经够谨小慎微的了,躲在赵先生这里,唯恐从前见过的夫人小姐认出她,所以除了在云舒李嫂子这样从未见过她的女眷外,她都没有见过别人了。
她这么小心,会得罪过谁,用这么恶毒的事来攻击她?
她也只是想嫁给段二郎做平凡夫妻,招谁惹谁了?
见她病得脸颊消瘦,云舒便温言对她说道,“你不必在意这些。不过是嫉妒你罢了。”
“我知道。我病了也并不仅仅是因为这个。”冯含秋对云舒说道。
她心结很深,突然病了,外面的那些流言也只不过是压倒了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而已。
从兄嫂要把她送去给人做二房开始,她的心里就背负了很多,一直压抑着,本以为嫁给段二郎就能过简单的生活,小夫妻俩幸福地生活,却没想到还有这些风波。
“不过你也得快点养好了。”云舒便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