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这边不允许……”
肖驰短暂的拥抱后捧着他的脸急促地亲吻下来。
林惊蛰死里逃生,同样是惊魂未定,只是在妹妹面前一直不能表现出来。此时看到了足以信任的人选,心神激荡,也热情地予以回应。
片刻后,肖驰松开了林惊蛰的嘴唇,反复抚摸着手中冰凉的脸颊,似乎是还没回过神来,喃喃自语:“阿弥陀佛……”
林惊蛰见他脸色煞白,显然是吓得够呛,连忙拍打后背安抚,又砸吧着嘴唇,感觉自己似乎尝到了什么特别的气味:“你嘴里怎么有烟……”
肖驰迅速地摇了摇头,退开一些,目光从头仔仔细细打量林惊蛰,一根头发丝都不放过,看见对方赤着一双脚踩在地上,开口询问:“你鞋呢?”
林惊蛰光裸脚趾缩了缩,这才想起什么,猛然回过神来,目光望向大门外。
对上了无数双怔楞的眼睛。
沈甜甜趿拉着那双于她而言小船一样大小的男士皮鞋,一脸迷茫地撞上了哥哥的视线,眼泪迅速凝聚在眼眶里。
“额……”林惊蛰接收到肖驰同样警惕的视线,头痛地揉了揉太阳xue,“我可以解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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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南星在启程去机场的时候接到电话,翻着白眼不爽地轻嗤了一声:“还老手呢,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与他达成合作的那位燕市地头蛇也摸不着头脑:“真是邪了门了,我们用这招从来没有出过意外。老马本来路上就想动手的,但姓林的车里今天还有个女的,没摸清底细不敢牵涉进来,后来那女的下车之后才撞的。不过我估摸着老马是真喝多了,以为姓林的还在车上呢,谁知道人家提前下来了……唉,可惜。”
史南星骂了一句娘,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虽然极度不满意,也只能接受这个现实:“便宜他了。”
他想想又有些不放心:“你那人现在是被带走了吧?不会咬出我吧?”
“您就放一百个心吧!”对方极其笃定,“老马也不是第一天干这行了,只要他咬死自己喝多误事,谁也没法拿他怎么样,现在没出人命,他最多也就判个两三年,只要钱给到位,他蹲得高兴着呢。我已经打点过关系了,一会儿市局的人去支队那边把人接走,一切就按照合法的流程办,谁也挑不出错处来。”
史南星Yin沉着脸挂断了电话,目光看向窗外流逝的行道树,心说真他妈祸不单行,干啥啥不顺,连个林惊蛰都弄不死。
他倒是更想找肖驰下手呢,反正以后也没打算回国了,临走前疯狂一把也好。但后来权衡了一下,还是理智地打消了这个念头,毕竟肖家那对夫妇的力量,他一点也不想挑战和领教。
但淤积在胸口里的这口气总得发泄出去,否则他哪怕踏上了另一块国土估计仍会耿耿于怀。
林惊蛰简直是最合适的人选,与他同样积怨颇深,偏偏没有肖驰那难搞的背景,虽然给方家当过狗,但方老头退休多年,又人丁单薄,影响力早大不如前了,真怼起来史家未必逊色。
这小瘪三在几年前就搅黄了他潜心布置多年的走私海运生意,哪怕对方出于无心,终究还是当了方家手上最利的那杆枪,稳准狠地扎进了他的心坎里。而后在燕市又给镇雄地产使了不少绊子,要不是他,祁凯也不至于穷到几千万都拿不下来的程度。更可气的是这人还根肖驰狼狈为jian沆瀣一气坑了他手上百分之十的四风广场的股份!妈的!想到那时候自己本以为胜券在握实则被耍得团团转的状态,史南星夜里就辗转难眠。
把这人弄死,也算是了却了他的一番执念了,泄愤之余还能恶心恶心肖驰。
肖驰处心积虑地阻断自己朝肖家寄的那些照片,不就是担心自己变态的爱好被家人知道嘛。因此林惊蛰出事之后,他只有两种应对的可能,一种是疯狂报复,试图查明内情,动作大了,一个不小心就会被肖家人发现,到时候自有他们一家人窝里斗去。另一种可能,就是明哲保身,为了形象打落牙齿和血吞,这样虽然比较可惜,但在史南星看来,也足够令对方终身耿耿于怀了。
妈的,现在一番Jing准的筹划,全被个不靠谱的司机破坏了,更烦人的是史南星已经结清了款项,还是对当下的他而言相当不小的一笔,现在赔了夫人又折兵,简直不能更窝囊。
枉他此前还想将林惊蛰的死讯当做自己临别前的赠礼呢。
这个遗憾的小插曲令他一路上都心情不济,史南星中途还接了个电话,祁凯打来的,对方问他现在在干嘛,他回答说自己还在西南的家里。
实则燕市国际机场恢弘的建筑已经遥遥出现在了道路远方。
距离登机还有三个小时,史南星悠闲地吃完了一份昂贵的餐点后才前往办理手续,一边递出自己的各项证件,他一边筹算着给远在海外的一个老朋友拨去电话,预约自己落地后的接风派对。
但电话那头愉快爽朗的笑声中,柜台内的人却忽然站了起来。
史南星正不明所以时,便听到对方严肃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