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雷霆连连陪笑,点头称是。但是一旁的静和公主却怒视二人。刘库仁看到之后,便走到其面前,用手取出堵在她嘴里的布。
静和公主火冒三丈地大声喊道:“若无父王,岂有尔等荣华富贵!谁料尔等竟然这般忘恩负义,他日必遭天谴罚之!”
刘库仁一听,便生气地抬手给了静和公主一个耳光。因为身体被绳子捆绑的静和公主一下子倒在地上,旁边的刘右地代见状便如同疯了一般用头去撞刘库仁。但却被刘库仁抓住,并用力地摔到地上。
雷霆立即走上前来,单手拎起刘右地代并用另一只手打起耳光,同时并叫喊道:“汝为何人?竟敢造次!”
静和公主挣扎起身,欲救其子刘右地代,但被刘库仁一把掐住脖子,然后对雷霆说道:“勿伤其性命!”
雷霆立即明白其意,便拖着刘右地代走了出去。
静和公主撕心裂肺地叫喊道:“放开我!代儿!”
但是刘库仁却面目狰狞地单手摸着静和公主的脸庞,说道:“表妹美貌,倾国倾城。表哥仰慕已久!”
静和公主拼命挣扎地说道:“畜生!放开我!”
刘库仁笑着单手解开绑在静和公主身上的绳子,然后将其抱起来到床上。正当静和公主感到绝望之际,突然一名报事官慌慌张张地走了进来。
气急败坏的刘库仁叫喊道:“滚!”
但是报事官却害怕地行礼说道:“启禀大人,秦国行唐公苻洛带兵十万已到营外。称有天王圣旨,如若不从,立即发兵!”
扫兴的刘库仁这才起身,说道:“将她绑之!”
报事官行礼称是。而刘库仁粗略地整理一下衣服,离去。留下了面色苍白躺在床上的静和公主。
身穿盔甲的刘库仁带领三万Jing兵出了大营,刚走不到一里之地,便看到漫山遍野的秦军营帐,旌旗如群耸立,常有人头攒动。故而看来,十万人数绝非虚报。所以,刘库仁便没了方才那股傲气。
就在这时,穿戴整齐的行唐公苻洛带着秦军倾巢而出,有序站好。行唐公苻洛催马来到阵前,用手一指刘库仁说道:“来者可是刘库仁?”
无有底气的刘库仁乖乖地行礼说道:“正是。”
苻洛从怀中取出圣旨,并同时看了一眼刘库仁。已无退路的刘库仁及其身后众位将士,纷纷下马跪地行礼接旨。苻洛这才打开圣旨,高声宣读道:“奉天承运天王诏曰,寡人不忍伤及无辜百姓,故命刘库仁,刘卫辰分别管辖黄河东西两地,封为单于,不可造次生事!然定兴兵灭之!钦此!”
刘库仁虽有不满,但却终究保得性命荣华,故而行礼说道:“微臣遵旨。”
然后,苻洛下马,并走到刘库仁的面前。刘库仁急忙双手接过圣旨。苻洛满意地说道:“单于请起。”
刘库仁谢过起身。
然后刘库仁又说道:“天王口谕,将静和公主及其幼子交还与刘卫辰,不知单于可曾见过二人?”
这时,刘库仁心中暗自说道:“雷霆光天化日之下将此二人带到帐内,定是众人已知此事。如若否认,恐有他人为谋前程,告发此事。”所以,他点头说道:“二人现在营内,在下即刻送还,且退兵至黄河以东。”
苻洛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先去带人,不忙退兵。”
独自落泪的静和公主突见面色Yin沉的刘库仁走了进来,静和公主下意识地向后挪了一下。
刘库仁不悦地说道:“他日再见,吾定要之!”
静和公主疑惑不解地看着他。这时,雷霆带着刘右地代走了进来。静和公主一见刘右地代脸上身上皆是血迹斑斑,便恼怒地跑到二人面前,并朝雷霆扑去欲用嘴咬其手臂,却被一旁的刘库仁抓住说道:“走!”
众人来到苻洛面前,刘库仁等人行礼说道:“启禀将军,人已带到。”
苻洛走到静和公主和刘右地代面前,仔细打量一番,而后转身对刘库仁说道:“若有欺瞒,便是欺君大罪!”
刘库仁立即跪下行礼说道:“小人不敢!”
苻洛这才点头说道:“命令手下将士,退营三里。若刘卫辰抗旨不尊,便杀之。”
刘库仁行礼称是,但是心中暗自说道:“这位苻洛办事真是滴水不漏,竟用我来向刘卫辰施压,以保万无一失。”
一旁的静和公主这才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于是向苻洛行礼说道:“将军,我定全力说服夫君,遵从天王旨意,以报将军今日救命之恩!”
苻洛立即看了一眼表情极不自然的刘库仁,然后含笑对静和公主说道:“多谢公主。”
身在朔方愁眉不展的刘卫辰正双手摸着双鱼戏水玉佩,暗自神伤之时,突见门外走进一名将士行礼说道:“启禀夏阳公,城外突来秦国大军,为首者乃是行唐公苻洛。声称天王下诏,命您出城接旨。并且在其身旁有一女子和一男童,自称是您夫人公子。”
刘卫辰立即起身快步走到城门之上,向下观之,看到了日思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