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泽也活得和原先没什么差别,被他哥惯得厉害,要什么有什么,还是那个衣食无忧的小少爷。
“哥。”卫泽忽然唤了卫然一声。
“怎么了?”卫然把账簿推到一边,“不舒服我就抱你去床上歇着。”
卫泽转身够到了账本,摊开在桌上问:“哥,你什么时候教我?”
卫然握着他微凉的手笑道:“哪里需要你帮我,别累着。”
卫泽却固执地抓住了账簿:“我要帮哥哥。”
“真要帮我就别让我担心,”卫然亲了亲他的后颈,“成日这么难受,看得我心疼死了。”
“……哥,你答应过我的。”卫泽不为所动,仰起头抱怨,“你说话不算数。”
卫然就怕惹他生气,连忙认错,把账本重新拿到手里一页一页地讲给卫泽听。卫泽以前没接触过这些,听得认真,倒真地听懂了大半,也能勉勉强强帮卫然处理些简单的货物。只是卫泽怀着孩子,卫然哪儿敢让他累着?卫泽求了好几日,卫然才勉强答应等孩子出生,就带他出去谈生意。
说到底卫泽就是不想成为他哥的累赘,拖商队的后腿,可他又忘了卫然就是为了他才离开卫家远走他乡的。
后来梅城的雪下了整整一个月,卫泽趴在窗台上看商队的伙计在院子里打雪仗,雪球在屋檐下飞来飞去,时不时粉身碎骨地撞在墙上。
伙计们都知道卫泽怀着孩子出不了门,就围在窗下逗他开心,也会寻些稀罕的零嘴给他解馋,卫泽越发觉得在梅城的日子比在卫家舒心,就算时常冻得下不了床也开心得不得了,成日嘴角都挂着笑,倒显得青虚的面容不那么苍白了。
大夫却没卫泽那么乐观,老是给他开补身子的方子,说来说去还是刚怀孩子时受了惊,再怎么补也无济于事,看样子日后要吃得苦更多。卫然每每念及此就无比懊悔,惯卫泽惯得厉害,把他那点孕期的小脾气硬是惯成了娇纵,好在卫泽也就是在床上闹闹小性子,平日在外人面前还是乖巧,看得卫然心里酸得发涩。
“忒乖。”卫然揉着卫泽的腰感慨。
“也就你觉得我乖。”卫泽坐在他哥腿上喝大夫开的药,苦得直皱眉,“哥,哪有你这样的惯法?”
卫然抚摸着卫泽隆起的小腹,不以为然地笑笑:“你在我心里最金贵了,再惯也不为过。”
“……也不怕商队的伙计笑话。”卫泽捏着鼻子喝完药,胃里热乎乎的发烫,人迷糊了几分,靠在他哥怀里打瞌睡。
“任他们笑去。”卫然俯身亲他,“我还是惯你。”
“我算是知道为什么那么多公子哥脾气都不好了,家里惯的。”卫泽说完忽而沉默了。
卫然眼神微黯,把他的头按在胸口:“以后我惯你。”
卫泽闷闷地应了,手臂环住了他哥的腰。他与卫然在家里都不受待见,一个是双儿,一个是偏房生的儿子,卫泽比他哥稍稍好些,至少还在卫家多当了几年的少爷,卫然为了他,早早地跟着商队东奔西走,哪里享过几天的清福,说起来都是大家族里出来的少爷,实际上根本没过过几天好日子。
他们正说着话,窗外又飘起了雪花,卫泽嫌冷,解开他哥外套的衣扣往里钻,冰凉的手脚贴在卫然的身上,冻得他哥一个劲儿地笑,笑完复又叹息,把他抱回床上歇着,继而把火盆往床边挪得更近些。
卫泽猫在被子里看着,悄悄把裤子给脱了,然后裹着被褥往卫然身边凑,慢吞吞地用隆起的肚子蹭卫然的后背。
“还冷吗?”卫然以为他嫌冷,立刻脱了衣衫钻进被子,结果一伸手就摸到了卫泽光溜溜的屁股,顿时无奈地摇头,“该好好歇着。”
卫泽不说话,就拿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哥。卫然知道他是故意的,可向来狠不下心拒绝,只得搂住卫泽的腰,手指小心翼翼地戳进花xue搅动。
卫泽眯着眼睛轻哼,屁股随着他哥的指尖耸动,被插得yIn水连连,呼吸粘稠滚烫起来,眼看要得趣,卫然忽然把他反抱在怀里,挺身顶进了后xue。
“哥!”卫泽捧着小腹惊呼,花xue痉挛着喷出温热的汁水,“哥哥……前面……前面!”
“不行。”卫然咬着他的耳朵拒绝,“用后面你也能舒服。”这话说得的确没错,自打卫泽怀孕,卫然只插他的后xue,卫泽身子敏感,前后都能有感觉,流出的汁水与单单插花xue无甚区别。可卫然总也不碰前面,卫泽就痒得厉害,含着泪自己伸手揉弄,再扯着卫然的手替自己摸,他哥动作太轻柔,指尖拨弄着shi软的小粒,撩得他欲火焚身,花xue麻痒无比。
“哥……哥哥轻轻插进来好不好?”卫泽靠在卫然怀里难受得直哭。
卫然托着他的tun瓣狠狠地挺进后xue,气息不稳,兀自抽插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忍忍,开春生了孩子就好了。”
“哥哥,插插前面。”卫泽却哭喊着翘起屁股,shi哒哒的花瓣从狰狞滚烫的性器上用力蹭了过去。
他们二人都浑身一颤,卫泽愣愣地软倒在卫然怀里,射了他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