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把我弄去结扎?是不是过分了一点?!”
岳明俊作出心平气和的样子:“戴套子对你来说不舒服,对我来说也存在风险,还不如结扎了省事。”其实他怕的不是再次中奖,而是怕高杰让别人中奖。防患于未然,才故意让他喝醉,好去了这心结。
“而且你不是gay吗?gay不需要让人怀孕的功能。”他说起道理来是一套一套的,听上去合情合理,其实自私到极点。
高杰冷笑道:“谁说的?很多同性恋也会结婚生子,我说不定也有那么一天。”
岳明俊脸色有些不好了,嗓音也变得冷硬:“有种你试试看,我有一万种方法让你后悔,你信不信?!”
人都有控制欲,有的控制欲非常强,但他们只会控制感兴趣的或者能威胁到自己的东西,对在乎的只想独占,绝不肯别人分享。哪怕失去性命也要保证想要的就在眼前,并百分之百属于自己。
想起林仙儿说的话,高杰冷静了下来,看着男人那副唯我独尊的神情,并不觉得他有什么胜算,也并不认为他占了上风。心中反而是一片了然。
但是岳明俊两个月后的举动,又让他困惑起来,林仙儿的那袭话,好像又不是那么准。岳明俊到底是怎么想的?可惜自己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不过就算给他个机会,让他去当那根蛔虫,他也,不稀罕。
作者有话说:小受不仅吃小攻他妈的醋,连一个ji女的醋都要吃,过不了多久,又要吃钱学礼的醋,所有的醋都要吃一遍,酸都酸死求了
第33章 34
“这么简单的事也会搞砸,你说我还放心继续把赌场安保交给你吗?”
男人手中的烟不住地点着他,听上去绝不是批评那样简单的口气让吴建辉捏了把汗,都怪自己疏忽大意,没有将醉汉绑紧,他万万没有想到,他一向轻视的高杰会真的动手,让自己挂彩。
岳明俊不仅语气很重,而且还喋喋不休,仿佛都是他这个保安队长的错:“何况我叫你打他了么?打坏了你负责?办事不成败事有余!我养你这么多年,你就用这点能耐来回报我?停职半个月,好好反省反省自己的无能,听见了吗?!”
此刻,高杰正呆在荷官小小的居所,静静地看着他帮自己上药。
不知何时,这个地方已经成为了他的避风港湾,每一次受伤,不管是rou体,还是心灵,很大程度上都是靠它痊愈的。
“岳明俊想阉了你?这也太不像话了!”一旦谈及这个人,钱学礼总会带着一些主观色彩,高杰也隐隐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但他还不想捅破这扇纸糊的窗户。
“阉和结扎是两个概念,你言重了。”高杰只是淡淡地说。他不想埋怨什么,埋怨会影响一个人的心态,拉低一个人的品格。也无需谁来可怜自己,世界这么大,自己永远都不会是最不幸的那个。很早之前,他就清楚,唯有自强不息,才是唯一的救赎。
钱学礼突然醒悟,对方缺少的并不是和他同一个鼻孔出气的人,也不是一个嫉恶如仇能给自己壮胆的帮手。任何痛苦沉淀下来,都是一笔财富。人们对命运的无奈以及对不幸的仇恨,不过是一种肤浅的膝跳反射,唯有乐观、豁达和宽容,才能让你真正摆脱活在这个世上的被动。
“对了,你不在的时候,有个人来找你,说是你的朋友。”
高杰抬起头:“谁?叫什么名字?”
男人回道:“好像叫做彭涛……”
说起彭涛,脑海里模糊的印象像是重新漆了一遍,一点点地变得深刻。
在他拿到那两百万的订单后,彭涛和杨红的姿态一样,变得高度戒备。一个抢单夺单屡试不爽,一个常常刺探情报,两人甚至联手来对付他,以保全在公司的重要地位。
当时并没和他们计较。哪怕彭涛恶性竞争,去自己的意向客户那里降低价格,他也没有发火。
他只一心想和岳明俊重归于好。只要能和爱的人在一起,明枪暗箭再多又何妨,岳明俊才是他生命的意义,而钱是赚不完的,他并不看重那些妒忌或者羡慕的眼光。
至从他从旅馆逃跑,那个人再不接他电话,也不回复他的短信,如同人间蒸发,从他生命里消失了。他非常着急,一有空就跑去康美医院,直到医院下班,还守着那空空如也的办公室不肯离去。
有一刻,他甚至觉得,自己彻底地失去他了。错过一段缘分,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但你这辈子都不会遇到与自己如此契合的人,那会是多么地痛苦和遗憾。守着美好的记忆干巴巴地数着日子,当一个胆小鬼,那并不是自己的风格。
所以说顺其自然,很多时候不过是缩头乌gui的自我安慰。你只需要主动一些,就能将幸福找回。这是上帝对一个凡人最简单不过的测试。好在他不缺乏决心,更不缺乏恒心,终于有一天,将久不露面的情人死死堵在了原地。
“你还来做什么?我这样的怪胎配不起你。”岳明俊这个人,是从来不会说出这种话语的,但当时,他的确说出了口,或许他心中真有这般隐痛,又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