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平坦结实的胸膛露了出来,那人平日虽然看似单薄,但脱下衣衫来却宽肩窄tun,肌理分明。尤其肩背处肌rou,线条流畅起伏有力,如一头Jing壮的战马,蓄势待发。
然而最是令高郁移不开眼的,还是微微起伏的胸膛之上那两抹艳色。那人的肌肤与那些纤细Yin柔的少年相比,既不白皙也不莹润,甚至还带着几条浅淡的疤痕。但昏黄的烛火映照在那人的肌肤上,却仿佛印了圈淡淡的光晕,衬的那粉色的两点如暗夜之花,只为他一人悄悄绽放。
高郁不知为何喉头有些干,他难耐的咽了咽口水,他不受控制的招了招手,那人微微一顿,便踏水朝他走了过来。
温泉温热的池水打shi了那人最后的遮挡,下身之物一览无余,那物此刻虽然真沉寂着,一副温和无害的模样,但高郁知道,若稍微给上一点刺激,它便如雄狮觉醒一般。
然而雄狮尚未来得及觉醒,他却已经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与难言的□□:“怎么来的这么晚?”
“处理了几个人,耽搁些时间。”那人声音轻柔,似从天边飘来一样,听不真切,但高郁就是听懂了。
闻言他心头忽的一跳,眉头微微皱起:“受伤了吗?”
“还好,一点小伤。”那人毫不在意,但高郁却仍不放心。
他涉水上前,掰过那人的肩膀,小心翼翼的将人转过身来,果然在背脊上发现了几处红肿的与青紫,在疤痕错落的脊背上并不显眼,却显眼的很。
“怎的那么不小心……”高郁发现自己的手指有些颤抖,抬了几次也没能抬起来,最后只得低下头去,在伤处轻轻一吻,“以后这些事就交给其他人做,你要受伤了,我会心疼的……”
那人背脊僵了僵,并没回过身来,只是低低的“嗯”了一声,以示回答。
高郁心头抽痛,一股难言的酸楚自心间蔓延开,他明明句句真心,听在那人耳中却仿似字字假意,可又能怪谁?
那人曾将一腔真情真意都全心系于他一人之身,他却不愿相信。而如今,即使真掏出一颗心来,那人也只当是自己困住他的一种手段吧?
高郁自嘲的笑了笑,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我是说真的……”将脸贴在那人背上,小心翼翼的避开红肿之处,高郁收紧手臂将那人牢牢的锁在怀中:“我只有你了……别离开我……”
怀里的人仍旧一动不动,既不拒绝也不接受,只是脊背更僵直了几分,在荡漾的水波中犹如一颗挺立青竹,任高郁如何挑逗,仍旧我自岿然不动。
许久之后,就在高郁以为那人再不会回应自己之时,那人轻柔地唤了声他的名字,那声音似真似切,如梦如幻:“我不会离开你的,高郁……”
言罢,那人缓缓地的转过了身来,不再回避也不再躲藏,眼中带着复杂的情绪,深深的看向自己。
这一次高郁终于看清了那人的脸。
那是一张极为俊秀的面容,眉目清秀,鼻梁挺直,只是眼角处有条细长的疤从眼尾一直延到耳后。那疤痕显然已经有些岁月,泛着粉色并不显眼,留在脸上非但没有破坏美感,反而增添一丝令他悸动的性感。
烛火印照在眼前之人的侧脸上,影影绰绰,衬得那张照出冷峭的线条。
高郁心头砰砰直跳,顿时悸动的厉害,这张脸虽然同记忆中的模样有着巨大的差别,但他仍旧瞬间认了出来。
喉头艰难的滚动了一下,那人的名字呼之欲出,然而那本该很熟悉的两字,却在开口之前哽在了喉咙口。
高郁如在梦中,定定的眼前的人,不受控制道:“阿,琛……”
“阿琛!!!”
喘着粗气,猛的惊醒过来,高郁摸了摸汗shi的额头,这才惊觉,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梦。
可真的……是梦吗?
为什么梦中的一切却又那么真实,仿若真的发生过一样,旖旎的画面尚在脑中未散去,萦绕心头情绪也无法释怀,只要一个触点就能重新想起。
高郁烦躁的蓐了把头发,想要驱散心头烦闷的感觉,但刚这一动,却发现下身触感微凉,有些诡异。
猛的一把扯开被扭成麻花儿一样夹在腿间的被子,高郁低头瞧了眼被打shi的衬裤,内心大震。
完了……
次日回宫,高郁一路上都恹恹得,一句话也不说就算了,还一直转头看向窗外。而且这一次他比来的时候更为专注,似乎能从窗外繁华美景中看出人生真谛,领悟新的奥义。
可高郁深知,看多美景洗涤多少次心灵都是空谈,美景并却不能告诉他,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也不能告诉他,为什么他会梦中对阿琛做那样的事?
高郁心里头忐忑的很,娄琛对他以诚相待不说,甚至还救过他的性命,他到现在也没能报答就算了,昨夜里还做了那样的梦,对娄琛有了不该有的旖旎遐思。
一想起昨夜梦中“赤诚相对”的旖旎画面,高郁就羞得无地自容,都不敢拿正眼看娄琛,只得发呆似得看着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