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力量真的很感人,告诉游末娱乐圈谁谁谁的八卦,叹息身边心思单纯的人绝迹,要不是有个后台还真搞不定潜规则,当然也会顺便劝游末把握越来越有魅力的自己,别跟那个狂暴危险份子一起。
叶一泽有一天在电视上无意间看到徐介南时,龇牙咧嘴地坏笑着,
“竟然去娱乐圈,阿末,他肯定被啃得骨头都不会剩,哈哈哈~~~”
游末在这一年里也放弃了试图加强他和徐介南的友情,两个人八竿子打不到一起,见了面不是拼酒就是讽刺彼此的穿着人品性格容貌,游末已经能平静地当看戏了。
相恋一周年的时候叶一泽送了游末一块手表,自己也带了一款差不多的充当情侣表。游末知道叶一泽什么也不缺,也不敢问班级里的女生,暗搓搓地自己上网学着打了条围巾送给他,可把叶一泽高兴坏了,当晚游末折磨了一整夜,第二天傍晚某个部位即使被清理过还无法合拢,传来一阵阵令人羞耻的疼痛,浑身酸软醒过来的游末差点把围巾拆了。
万圣节的晚上,游末拉着叶一泽一起看惊悚片,虽然不吓人,场景血腥得直让游末恶心,叶一泽也觉得那一块块被解剖带血的人体部位不忍直视,但两个大男生谁也不肯认输,就这么硬生生,眼睁睁地把片子看完了。
叶一泽觉得自己本来蠢蠢欲动的部位都没知觉了。
刚入秋季的12月是流感肆意的季节,游末从未感到病毒就在身边的危机。
叶一泽接到余子越妈妈的电话,那个一度温柔自信的女人在另一边无力的抽泣。
叶一泽立马带着游末奔往市中心的医院,余子越就坐在走廊的凳子上,低垂着脑袋,脆弱无助。余妈妈坐在他旁边,红着眼握住儿子冰凉的双手。
是的,余子越没事,陈浩洋却被隔离了,本就虚弱的身体终究抵不住流感病毒的入侵。医生告诉家属浩洋的底子太差,要有心理准备。
叶一泽过去搂住余子越的肩,轻轻拍了拍,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什么。游末看了一眼病房里躺着不动的陈浩洋,那样鲜活的生命,此刻看起来却死气沉沉,听说他们好不容易通过双方家长的同意,听说他们毕业后邀请叶一泽当伴郎,听说…
游末只觉得胸口沉闷无比。
余子越穿着隔离服进去时,他会笑着感慨自己运气真差,说着说着眼泪滑落下来,他说不能陪余子越度过余生不甘心,他害怕没人比他更爱余子越,他担心自己离开后父母孤独时以泪洗面不孝,他说不想就这样走,他舍不得,可惜命运往往让人措手不及,最后他还是在余子越怀抱里永远地睡着了,安详静谧。
不过短短半个月,陈浩洋病逝,余子越崩溃地哭喊出来,那熬了半个月的泪水涌出的刹那,所有人都能感受到痛彻心扉。
余子越亲手抱着爱人的骨灰陪他走完最后一段路,那是生命的尽头,也或许,那是生命的延续。
一个月后,余子越似乎从痛苦中走了出来,他会抽空去看陈浩洋的父母。
不管怎样,叶一泽和游末放了心,至少,他的人回来了,这样就够了,心里的伤痕就交给时间吧。
经过这件事,叶一泽和游末更加珍惜彼此,也愈加注意对方的身体,任何苦难都没有两人健康的在一起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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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假来临,游末和叶一泽约好回来的时间回家过年。
初五的晚上,叶一泽整理箱子,打算明天就回到小家去等着老婆归来。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叶一泽开门之间母亲站在门口,叶夫人看了一眼儿子便转身走向书房,
“我有话说。”
叶一泽面无表情地关了门进了书房,也不坐,
“什么事?”
叶夫人没有波澜的神色,和叶一泽如出一辙,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
叶一泽接过,打开一看,里面竟全是自己和游末的照片,
“派人偷拍我,有必要吗?”
叶夫人微微皱眉,抿起嘴角,带着些许的命令口气,
“他不行,叶家丢不起这个脸,况且身为独子,你逃不掉,老爷子更不可能同意。你们在大学怎么样我不管,但是毕业后必须斩断你们之间所有的关系。”
叶一泽眼里迸射出光芒,坚定道,
“爷爷那里我会去说,至于叶家的脸,我真不觉得薄,还有,我的感情,是我的事。”
叶夫人嗤笑,嘲讽的看着自己英俊高大的儿子,
“如果董事会那些老家伙不找茬,我也不会管你那所谓的感情,但,危及公司名誉和叶家地位,我会不惜一切解决。因为他是你喜欢的人,我想还是你自己亲口说比较好,我动手,就没那么温柔了。”
叶一泽挑起眉,
“威胁我?”
叶夫人笑了,
“将近20年来,我所做的一切都是要给你的,何来威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