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头更是直接,话都不说一句,直接就动手去脱她的衣裳。
惊慌中的她绷紧了身子,奋力反抗,嘴里的咒骂更是一句接着一句。
骂陆谏神经病,半夜还发疯,又骂他不是个东西,总之什么难听骂什么,那些话,大概是她自己集结了十几年所有最难听的话了。
但是就是这些话,也没止住陆谏的动作,他甚至抱住她,扯开了她内袍的衣裳。
这陌生又暴戾的动作,登时就让张妤心底慌的,她是真担心会发生什么事,见骂着陆谏没用,后头说着说着,自己先哭了起来。
她那会真是委屈极了。
她觉得自己原本可以脱离长公主府了,但这下被陆谏一闹,明日里早起自己肯定就是长公主府的一场笑话。
她越想越委屈,哭的也越发大声。
便连擒住她的陆谏,也不得不停了动作,睁着那双那红色的眼眸,静静的看着她。
张妤是越哭越伤心,边哭边骂陆谏,说他平日里就不待见自己,就算这会她终于可以出去了,还要来毁了自己的事,她是她是不是要死了他才安心……说得磕磕绊绊的,哭的停都停不下来。
她那会,真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可怜的人了。
而今想起,她那会应该哭的不是很好看,不然陆谏的脸色也不会那般多变。
直到她渐渐平息下来,陆谏已经停止了动作,他沉默的望着她,面上的表情十分悲戚。
她也不管,将眼泪什么都往陆谏锦衣上抹,边擦边让他滚。
但陆谏虽然沉默,却并没有走,待她情绪平复了些,突然像是喃喃自语般的,问了她一句不相关的话,他问她,是否后悔,若是后悔了。
后边的话,他没有说完,因为张妤已经打断了他。
她眼神十分厌恶的瞪着他,半点也没留情,她说:“我最后悔的,就是今晚。”
“我宁愿,这一生都不要再见你们这一家子。”
她承认,她那晚真被吓着了,说的话也偏激了些,但是她觉得自己那会并不后悔。
只记得,陆谏听完后,抱的她很紧,他沉默了许久,才放开她。一放开,她就将他推了下去,但他坐在地上低着头显得有些狼狈,却也没发火。
接着,一言不发的又站起来走了,就像他来时一样,悄无声息。
再之后,她出嫁的当天,听闻的只是,陆谏被长公主送出府从军的消息。
至此后,她到死再未见过他。
这事她原本以为自己快忘了,便是出嫁后,她也心里念叨着自己快些忘了,却不想,在今日,被翻腾了出来。
陆谏回去的时候,面色十分严肃。
他步履匆匆,让跟在外头接他的言清,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世子,那边又信了。”言清说这话时,小声的很。
陆谏接过他手中信时,哼了哼鼻子。
后头拆开看,又捏成了一团,差点捏碎了,心底的那股子燥热被另一股情绪冲击。
待言清问怎么处置的时候,倒是没撕碎:“照样子,送回去。”
言清点了点头。
等处理好这些,陆谏才吩咐言清备些凉水进屋。
言清也不敢多问,半懂不懂的照吩咐去做了。
后头半夜,陆谏大半都是泡在冷水中度过的,一想到那人,牙咬的狠狠的。
张妤第二日醒来的时候,打了个喷嚏。
打完就骂了陆谏一句。
采禾端着药走进来:“姑娘,这是厨房给你熬的,祛风寒。”
张妤点头接过,皱着眉一饮而尽。
昨日在木桶里泡了大半天,后头等陆谏走了后,她也不敢叫人,只颤巍巍的自己收拾了出来,这一下可好,不出意外的得了场小风寒。
喝完,采禾又偷偷摸摸的捏出了一封信,张妤看清是叶路生送进来的。
只是信也太皱了,最近送信进府都变这般难了?
张妤没多想,拆开了看。
自上次她问叶路生,想不想娶她后,叶路生便时常送信进来。信上跟其他时候一样,也没什么别的事,只交代了自己今日干了什么,遇上了哪些有趣的事,张妤几下就看完了。
之后就吩咐采禾收起来。
原本她这几日是想见一面叶路生的,但是照这状况,大概有些难,毕竟她真怕陆谏做些什么事。
不过看完信后张妤也没闲着,她又去找了张鸣成,将一直想换院子的事说了一遍。
她说自己现今年岁大了,还住在陆谏院子隔壁不好。
张鸣成不知道昨晚发生的事,也没怀疑张妤说的话,对她提的这个事没太大意见。
其实早几年他就有这想法,但那会事忙,他瞧着张妤和陆世子相处还算平安无事,也没想太多,
但既然现在张妤自己提出来了,张鸣成也觉得是不大妥。
张鸣成应了下来,只跟张妤交待,说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