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淡漠地告诉自己,放下吧,他从来都不是属於自己的东西。
那为什麽要在自己已经完全放弃了之後,又变成了这样呢?!
推开他,米勒,你可以抱住他,你可以安慰他,你可以向朋友一样听他述说,你可以……你可以做很多朋友的举动,唯独不能再和他发生rou体关系。
你比谁都清楚不是吗?他此时此刻需要的只是一个拥抱他的男人,这个人是谁,根本不重要。
伸出手抚摸着吴斯的脸颊,那个吸吮着自己胸口的人并没有抬起脸,而是唇舌一路向上,舔过喉结,吻上了自己的唇。
浓烈而又缠绵的一吻,吴斯其实很擅长接吻,只是米勒无福消享罢了,他比米勒更清楚如何能够让男人舒服,什麽才是男人之间的性爱,而不像他,只知道一味地占有,笨拙得好像处男。
身体很快就被身上的男人控制,米勒也终於了解了那句话的真谛,什麽叫即使推开,他也不会停止。
口中纠缠着的舌专攻米勒敏感的角落,舌边,上颚,沿着舌边一路舔到最深处,米勒的左边很敏感,只需一触碰就会产生舒服的酥麻感,分泌出打量唾ye,吴斯总能在挑逗之後加深吸吮那些爱ye,将激吻升温,引起欲望的共鸣。
而吴斯的手更是专挑米勒的敏感处袭击,ru尖在手指的拨弄下,完全充血膨胀,在米勒以为ru尖会不会就这样被拔下来时,逗弄的手指突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吴斯同样挺立着的ru尖。
“唔——”哪怕是密不可分的深吻间隙,米勒仍然被激得一阵又一阵发麻,不断溢出舒服的呻yin。
最彻底的还是那不断在自己欲望上蠕动着的tun部,从最初,吴斯就掌握了完全的主动权,他俊俏的屁股就一直坐在那根越来越硬挺的Yinjing上,虽然隔着几层布料,却比直接碰触更夸张,这样的扭动,仿佛要点燃米勒早就不可自制的欲望,不,应该说早就点燃了,现在根本是引爆。
只要是个男人,怎麽可能推得开他。
当吴斯解开米勒的裤子,用嘴巴含住那才暴露在空气中几秒钟的性器时,米勒倒抽了一口冷气,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彻底沦陷了。
但理智却变得越来越清晰,米勒就好像灵魂出窍一般,看着床上纠缠在一起的身体,看着那条在吴斯嘴里青筋暴起的凶器,以及自己欲求不满的表情。
真的推不开麽,这样的性交,在爽过之後又能留下什麽,好不容易撇清的关系,又将瓦解,米勒啊米勒,对方远比你放得开,你又能拿什麽和他继续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呢?
越是被吴斯的性爱技巧挑起欲望,米勒就越感到难受,他到底和多少人发生过一夜情?只要他想,谁又能真的拒绝他?
够了,自己不过是他一夜纵情的rou体罢了,结束吧,就像他对自己做的那样,推开他!
“可恶,进去,进去!”吴斯焦急的声音打破了米勒的胡思乱想,才终於意识到吴斯现在在做的事情,他正努力分开自己的双腿,想要扶着已经彻底勃起挺立着的米勒的欲望,慢慢进入自己的体内。
只是润滑并不充分,扩张几乎没做,吴斯自从上次被轮之後,就没有再接纳过其他人,最最重要的,还是吴斯此时焦急的心,他一次又一次尝试吞下米勒的欲望,然而每次都会从那不接受的洞口滑过。
越是急,越是失败,几次之後,原本坚挺的欲望也变软了,他不得不再次用唇舌让它保持硬度,然後再一次尝试。
和之前挑逗时掌握全局的架势完全不同,此时的吴斯连手都在颤抖,米勒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慌乱、挫败和急不可耐。他就这样一个人在和自己斗争着。
“可恶,可恶,可恶,可恶!”撑在米勒腹部的手握成了拳,吴斯低着头,有ye体滴落在米勒的身上,无法得知是汗水,还是眼泪,但却好似滚烫到能灼伤米勒的皮肤。
脆弱到轻轻一碰就会倒。
米勒用力撑起身体,在吴斯突然激动起来,想要再次压下自己时,拽住他的後颈,用力拉到了自己的面前,吻了上去,制止了他想要钳制自己的动作。
还是失败了,看着这样的吴斯,就算只是rou棒,米勒也还是会满足他。
“让我来。”这句话是在吴斯耳边说的,不意外地,米勒得到了他想像中的僵硬,趁着吴斯愣住的时候,米勒已经调整好69的姿势,分开他的腿,舔弄他的後xue。
“我……唔……啊……”吴斯反应过来後再想要拒绝,已经失去了先机,米勒的舌尖钻入他的xue口,用大量的唾ye和刺激让他慢慢放松。
“如果你还想要我进入你的话,继续动你的嘴巴吧。”米勒也不再含糊,挺了下已经有些软的Yinjing,吴斯停顿了一下,双手捧住米勒的宝贝,舔弄了起来。
一时间,整个空间响彻着令人脸红心跳的啧啧声,米勒从来没有给人舔後门的经验,但他知道必须让吴斯舒服才能放松,舌尖不断穿刺着,双手也没闲着,不断刺激那冰冷的Yin囊,时而按摩xue口附近,让手指也能和舌头一起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