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出去,掉在了一个垃圾桶後面。
手机和钱包都在,真是万幸。
把消炎药给旅社前台,吴斯跳上了前往里约的大巴车,没有正规巴士,只有黑车,把身上所有的现金都交给司机,才被允许上车。
比起身上的伤,吴斯更担心他们为自己注射的东西,他不知道那是什麽,只知道浑身发烫,无力,口渴。如果是毒品的话……
咬住下唇,吴斯看着仅剩两格电量的手机,拨通了一个极少联系的人。
挂了电话,米勒足足深呼吸了十次,才让自己冷静下来,压抑下想继续拨打吴斯电话的冲动,刚才气头上时,伤口剧痛,现在已经痛到麻木没感觉。
米勒就知道吴斯心里不痛快,在听到劳拉出现在里约的瞬间,整个人就冷了下来,把自己缩进壳里,把他推得远远的。
然而,知道归知道,甚至於吴斯就是在赌气的话,米勒也无法做什麽,有几句话,吴斯并没有说错,劳拉是自己选中的未婚妻,这个事实不会改变。
也许,他离开一段时间,对米勒来说,更好。
将手机扔进兜里,米勒看了眼印出血痕的伤口,走出浴室。房间里,劳拉双手拽着被子,即便是熟睡中仍然全身紧张着,眉头紧皱,额头上都是冷汗。
掀起另一边的被子,米勒也躺上了床,轻拥住劳拉,慢慢平复了她的颤抖。
理性出轨 106.
106.
坐了最近的航班到里约,连涵出机场没有停顿直接打车到了吴斯发给他的地址。事情一定没有他说得那麽简单,吴斯的性格,不到逼不得已,绝对不会想到要来麻烦自己,更别说是跑那麽远的地方。
“我受伤了,在里约热内卢,能来帮我一下吗?请不要告诉其他人。”电话里,他只说了这一句,在连涵答应後,就把地址发了过来。
连涵也没含糊,花了一个小时安排掉了後面几天的工作,整理行李,直奔机场。
以为碰到了恐怖袭击,受到了枪伤,最坏打算生命垂危,然而当到达那个地址时,出现在眼前的,却是一个偏僻地方的私人小诊所。
吴斯住在个人病房里,虽说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但那地方实在称不上干净,豆腐干一样的地方,一张并不干净的床,唯一值得庆幸地是充溢其中的消毒药水气味,起码说明这里实质上是干净的。
他挂着药水,沈睡着,身上有些创伤,做了包扎,脸有些烫,额头上放着已经化成水的冰袋,水滴顺着他的脖子滴落在地上。
连涵皱起眉头,拿出包里的手帕,把吴斯额头上的冰袋拿下,擦干他脖子上的水滴,在发烧的情况下睡在水池中,哪里是降温,根本是想烧得更高吧。手指在触碰到肌肤时,吴斯醒了过来。
“抱歉,我实在想不到其他人来帮我。”吴斯的声音彻底哑了,也许是高烧引起的。
想替吴斯倒杯水却发现水壶里的水颜色偏黄,还有沈淀物,只能将包里飞机上的矿水拿出来,倒给他。“把我当朋友的话,请不用在意这些。”
“谢谢。”接过水,吴斯一口气喝光,仿佛渴了很久的样子。
“同样作为朋友,”连涵索性将剩下的半瓶水,也递了过去,吴斯也没客气,接过咕噜咕噜喝了起来,“是不是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麽?”
拖了把椅子在吴斯身边坐下,连涵没有再催促吴斯说,只是在帮他调整了一个舒服点的姿势後,就任他自己组织语言,五分锺谁都没有说话。
虽然不是多相熟的朋友,却是最了解的,吴斯不需要对连涵隐瞒什麽,相信他会做出最好的判断,这也是他找他来帮自己的原因。
被揍,肋骨骨折,胃粘膜受伤,被轮jian,被注射了不明物体,没有保留,一口气说了出来,用陈述的语气,仿佛说着别人的事情。
震惊总是有的,但连涵却没有表露出来,他看着吴斯,静静地听完了一切。用最快的速度接受事实,并找出解决方法,说服对方,对於连涵来说,这是他的职业天性。
“目前为止,你做了些什麽?”
“包扎外伤,骨折不严重,绑了强力绷带固定,其他检查都没做。”这是最合理的,一来这里的医疗措施不行,就算有什麽事情也未必检测得出来,没准还会误判,二来,吴斯也不认为这里很干净,做那些私密性的检查或者处理,反而会惹上奇怪的病。
“马上跟我回国,我会安排你做检查。”连涵当机立断,站起身,就去拿吴斯的包,“不过你怎麽会想到来这种医院?”
这可不是正规医院,就算只是拍张肋骨的片子,也不该来这里吧,这可是中枪伤不想做笔录的小混混们才来的私人诊所。
“我也不想来这里,如果不是护照不在身边的话。”外籍人员在正规医院必须提供护照确认身份才行。
连涵这次倒是表露出了惊讶表情,“他们抢走了你的护照?!”
“不。”吴斯撑起身体,认真地看向连涵的眼睛,“在我东家手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