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本来就心情极差,这边还不停刺激,一气之下,就接通了电话。
“小斯……”电话那边的荆陌果然很焦急,一看接通电话,就劈里啪啦地说了一大通,丝毫没意识到接电话的人有问题,荆陌倒是没半点疑心,继续连番轰炸著。
米勒只能依稀听懂几个单词,DF公司,白芮熙什麽的,眉头渐渐皱了起来,他怎麽还在管DF公司的事情?不是说帮自己的这段时间,要彻底放下那边的事情吗?
就在荆陌还想继续说些什麽的时候,米勒挂断了电话。
果不其然,一会儿电话铃声又开始了,无奈下,米勒只能拔了电池板,随便把手机和电池扔在地上,造成刚才动作过於激烈不小心摔坏了的迹象。
手上的烟已经燃尽,米勒不得不重新点燃一支,越抽越心烦。
听刚才荆陌的声音,好像很焦急,没有了方向,他好像很习惯来求助吴斯的样子。
摇了摇头,米勒吹散了一些汇集在自己面前的烟雾,这些和他没关系,是吴斯自己的事情,轮不到他来管。
呵呵,他们只要维系最简单的关系就行了,工作上,他协助我,私生活上,他满足我。
就够了。
管他和DF乱七八糟的关系。
只是,当再次深深吸了一口烟後,米勒依旧感觉到烦躁,那种仿佛要撕烂他肺部的烦躁顺著烟从鼻孔中喷了出来,却继续环绕在身边,消散不去。
而他烦躁的另一个原因,就是浴室里始终没有停下的水声。
吴斯都已经洗了整整半个小时了。
水声就和刚才的铃声一样,搅得米勒无法冷静,这次,除了愤怒,更多了一份自己都掩饰不了的担忧和自责。
是不是因为伤得太严重了?
“啊!真是疯了!”掐灭烟头,米勒用力抓了把自己的头发,拿起了客房里的电话。
热水被关上的时候,吴斯依旧感觉不太舒服,下半身被撕裂开了,伤得还挺重。这样一来,起码一两个星期,吴斯别想要恢复过来,那地方不容易康复,恐怕等恢复之前,自己只能喝点粥什麽的,尽量减少使用它的负担。
跨出浴室时,吴斯的脸都白了,果然在疼痛缓解之後,再次扯动伤口,和之前已经痛到麻痹感觉不到,是完全不一样的。
米勒你真行,还真是一点都不客气。
好不容易走出浴室,吴斯心里想著,这下估计只能趴著睡了,希望某人别再来惹自己了。一抬眼就看到米勒正坐在床上,借著床头灯,研究著什麽,那是一支软管?
两人视线在空中相遇,吴斯立即错了开去,朝另一边爬上床。
谁知,这边他才刚趴平了,那边米勒立即就凑了过来。
“你……”还一上来就扯他浴衣,吴斯气结。
“别动。”浴衣被从下面掀起,露出了白花花的屁股,吴斯并没有穿内裤,弯腰穿内裤的动作就恐怕得痛抽过去。
米勒的手有些凉,碰触在肌肤上,吴斯紧张地缩了一下,这一使劲儿,伤口立即给他颜色看,痛得他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
“你到底要干什麽?唔……”做都做了,自己还差点给做残了,如果再要的话,恐怕自己无法伺候了,我给你打个电话喊个小姐算了。
比手指更冰凉的ye体被涂抹在疼痛的中心,吴斯正巧在说话,这声音立马变了样。
“给你上药。”
“不需要。”米勒没有停下手上画圈圈涂抹药膏的动作,吴斯禁不住轻轻颤抖著,“我自己来。”
“等你的手碰到伤口,恐怕伤口已经裂开了。”又挤了一坨,米勒继续揉著那痛感神经最发达的部位,自己刚才就把这里完全给撑裂了。
“不用上药,这点小伤睡一觉就好了。”太别扭了,如果不是刺痛的话,吴斯一定会扭著躲开,可惜他现在连扭动这个动作都做不到。
看了眼嘴硬的吴斯,米勒皱眉,怎麽自己刚知道他是个逞能成这样的人,“闭嘴,谁难受谁知道。”
不再继续和他废话,米勒一只手压住吴斯的後腰,阻止他的挣扎,另一只手继续涂抹著药膏,感觉入口不再那麽紧绷了,大概是药物中的麻醉成分起到了作用,米勒稍稍一用力,手指就挤了进去。
“呜嗯──”吴斯才刚发出一声呻yin,立即被他吞了回去,死死咬住下唇,不再出声。
但那一声,还是成功引得米勒心跳乱了一拍,而那紧紧包裹住自己手指的灼热也令他有些晕眩。原来,他里面一直是这种感觉嘛?
继续涂著药膏,米勒不停按摩著,直到发热发烫。当米勒感觉到身下的人彻底放松下来後,才抽出手指,竟发现吴斯已经睡著了。
看来药膏里的镇定成分还真是蛮有用的。
收完东西,米勒拉了被子,轻轻盖在吴斯的身上。抽了纸巾,擦拭手指,看著那支被用掉一小半的药膏,米勒摇了摇头,安慰自己说,这不过是为了下次可以更快地继续享受这个身体,不是自作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