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就把人扑倒在床上,抱着付悉死活不撒手,口里还在耍赖:“不行,我才不吃药。我抱一抱你就好了,你就待在这里陪着我!”
“……”
潘瑜好像是有点粘人。
付悉叹了口气,手掌在潘瑜肩上碰了碰,皱起眉头把她搂起来:“受凉了就别穿这么少了,我帮你拿件外套披上吧,在衣柜里吗?”
他食指指了下房间里那张百叶扇门衣柜,低声征询她的同意。
潘瑜摇头,迅速捂着领口起身跳到了床下,光着脚走了几步,着急道:“我自己去换。”
拉开衣柜门的同时,潘瑜顿了下,回头冲愣神的付悉说:“不准偷看!”
说完就拉开门扇走了进去。
付悉半坐在床沿,扯了扯嘴角,摇着头出去了。
衣柜里面是个嵌入式小型衣帽间,长方形的空间,最右边是一排衣架挂好的裙子和外套等长件,正对着的衣柜是上中下三层隔层,全都摆好了叠好的T恤短裤等短件,地上一圈鞋子,基本上都是她不太穿的高跟鞋。
最左边是一面透明玻璃抽屉墙,码了一部分饰品手表等。
“呼……”潘瑜吐出一口气,扶着隔层,把身上吊带裙的肩带拨开,裙子叠掉在脚边。
隔层上有个手臂长的盒子,是用来放贴身衣物的,她先穿上内衣,然后随手从右边的衣架上拽下一件长袖长裙,套在身上。
出去之后,付悉隔着客厅看了眼她的衣服,没再说什么。
洗漱完潘瑜还很心机地跑到卧室梳妆台前,涂完护肤品又迅速刷了下本就浓黑的眉毛,并浅浅抿了一层口红,这才慢悠悠出去吃早餐。
付悉起初没发现,只是觉得她在卧室捣鼓的时间有点长。
吃完早餐,潘瑜又凑过来挤在他怀里,跟他窝在沙发里。他搂住潘瑜,靠得太近,低头一看潘瑜唇上的颜色,拧了下眉毛,无奈地笑了两声。
付悉右手捧住潘瑜清丽犹怜的脸蛋,掌心温暖她的下颌,垂眼轻声道:“头还晕不晕?”
潘瑜摇头,直起脖子嘬了下付悉挺直的鼻梁,眉开眼笑地说:“我好多啦!”
付悉挑眉,垂着眼睑,手在她背后游走,顺着她微微突出的脊柱慢慢滑到耻骨附近,指尖的温度透过薄薄的面料传递到她身上,象是在弹一首钢琴协奏曲一般轻巧飞扬。
潘瑜根根分明的眉头揪在一起,她抬起一双shi漉漉十分具有迷惑性的眼睛瞪视付悉,撅嘴抱怨:“你别招我啊,我还不舒服呢。”
付悉手指一顿,停在她腰下面一点,漆黑浓密的睫毛轻微颤动,深色眼眸盯着潘瑜的脸,压低声音问她:“还痛?”
潘瑜揪着眉头,点了点下巴:“嗯。”
付悉眼睛都没眨一下,随口提议:“我帮你揉揉?”
“???”潘瑜竖起眉毛开骂:“狗付悉,你说什么呢!”
付悉低低笑了几声,扣着她的腰懒散地倚在沙发靠背上,清闲道:“逗你的。”
潘瑜大概是真的受凉了,昏沉沉地窝在付悉怀里窝了许久便睡过去了。
付悉低头发现之后,把人抱到卧室轻轻放到床上,掖好被子让她睡觉。然后自己一个人待在潘瑜家客厅静坐。
难得放假,他其实有点身体痒想跳舞,但是又不好把潘瑜一个人放在家里,所以还是忍着守在外面。
潘瑜睡了三个多小时,起来后Jing神好多了,付悉问她想吃什么,点了个外卖在家里吃饭。
下午挤在沙发上看了部电影,有一搭没一搭聊几句天。付悉跟他说,他下周可能要回一趟北方的家,去探望他妈妈,顺便去恭贺姐姐新婚。
付悉的姐姐比他大两岁,今年28岁了,是航空公司的空姐。本来早就该结婚的,跟男友爱情长跑五年才步入婚姻殿堂,还算圆满。
潘瑜问他去几天,他也不太确定,只说预计四五天左右就会回来。
潘瑜想出去走走,付悉碍于她身体不适,没敢让她多走几步路,开车尽职尽责地把她带到外边,帮她提包买nai茶,一只手还要牵着她在外面吃了顿晚饭。
再回到潘瑜家已经将近九点了,两个人靠在沙发上温存了一会儿。
坐着坐着,付悉的手就开始不老实起来。
“宝,你腰也太细了。”付悉一手握着潘瑜的腰后摸了摸,占了便宜还不忘嘴上讨骂。
一副笑嘻嘻色眯眯的样子,看得潘瑜牙痒痒。
她抬手很狠掐了他的肚子一把:“姓付的把你蹄子拿开!流氓!”
付悉吸了口凉气,另一只手捂着被她掐的地方嚎了几声,放在她腰后的那只手没有拿开反而贴得更紧了,低头靠在潘瑜耳边,低声暧昧道:“小祖宗这么凶呐,不如让我看看你在床上凶不凶得起来。”
“……”
狗付悉,你赢了。
还有人比你更sao更浪吗?没有!
白天装得人模狗样一本正经,夜里单独在一起的时候sao话连篇满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