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近飘荡在空中,摇摇头,故作高深,“希望你的表现不要那么让人丢脸呀。”
“拭目以待吧。”秦行目光深邃。
秦行收到杜清在B市的消息,特意回来见往日初恋的——以和陆近赌约之名。
“要不要去见见你老情人啊?”陆近不怀好意道。
“……有约了。”秦行回到自家别墅,行李一丢,便摔在床上,连澡都没洗。
“发小比老情人重要?这可不像你情种的样子。”
“那人,不值得。”
“又嘴硬。”陆近眯起眼,“在我面前也就没必要撒谎了,没有意义。”
“你非鱼,焉知鱼之乐?”
“长进了哟,还能拽点古文。我可是记得某人语文成绩能考出个个位数……”
“闭嘴,我累了,别烦我。”说着,真倒头就睡。
陆近耸耸肩,不信对方会真的睡去,但没过多久,床上的人就传来平稳的呼吸。
他挑了挑眉,认命地想办法把人鞋子脱了,盖上被子。
由于是个随身灵,他没有睡觉这个功能,而该死的不能远离对方十米,所以他四年来,到了夜晚,他就盯着秦行看,像是能盯出个洞了,要不就盯着人发呆。
每次,秦行醒来睁眼,都会被出现在眼里的陆近吓到,那一双大大的眼像是面对杀父仇人一样凶恶地盯着自己,又想到对方是个鬼,莫名生出不寒而栗之感,这可不是什么好的体验,所以他一般都尽量照顾着陆近晚点睡。
但这一次,他醒来却是没有见到陆近幽怨的眼神。
一时惊讶,带着连自己都说不清的失落,他起身寻找陆近的身影。
他知道陆近离不开自己十米。
玻璃窗上映出陆近虚幻的身影,一般鬼不是怕阳光吗?但陆近却是不一样的,沐浴在朝阳中,像是知道他苏醒,陡然转身看过来,脸上带着笑,暖阳穿透笑容,让他不能清晰地看清这抹笑容是虚是实。
留在记忆里的只有——那人笑起来很好看。
心上悄然升起遗憾,陆近平日的笑都不是真实的,总会带上其它若有若无的讥讽,而他面对得最多。
他不明白对方为何那么在乎自己的情感,不明白对方为何那么讨厌他的深情。
“想什么?”
熟悉的嗓音响起,拉回他的神绪,他定眼看到陆近拉平了嘴角。
“……能是什么?”他笑起,纤长的睫毛掩盖他眼里的情绪,“无非是该去哪儿消火。”
他掀开蚕丝被,露出Jing神的小东西。
陆近早习惯了他的流氓,淡然道:“不急,马上就会有人给你送上来……且质量上佳。”
秦行笑了一声,不置可否。
秦行上午换洗完毕便去赴约了,跟着发小和些酒rou朋友到处玩了下,下午继续玩,到了晚上还是玩,不同于白日的饭局游戏,到了晚上花样多了些。
去了酒吧,秦行没拒绝所谓的清纯妹子的酒,没Jing打采地扫了眼桌上的人。
节目其实不止这点,可惜秦行明天要去参加名流宴会,不能陪着疯玩,只好简单些了。
他的发小约着下次找时间再来玩玩没玩的节目,秦行没拒绝。
既然搞到了口头约定,发小也不多说,开始起哄灌秦行酒,顺带着抱怨他高中时候的不辞而别。
此时的秦行已经掌握了些家里的权利,不同于在座的还是个需要家里给钱的富二代。
他给发小面子和这些大多是蛆虫的人聚会,但是给面子不代表他愿意听发小穷叨叨。
忍无可忍,他恢复了自己的毒舌本性,尖酸刻薄地挑着发小的刺,亏得发小脾气好,不和他一般见识,换作气量狭小的,早黑脸了。
发小的家世不比秦行差,就是不知哪根筋搭错,非要和人做小伙伴,从小缠到大,秦行也就接受了这有点二的小伙伴。
发小仍在割腕叹息,要说他自己最大的遗憾就是初中没努力上进,考上和秦行同一所高中!
他贼好奇秦行高中发生了什么事,查倒是小心翼翼地查了,但是可能是秦家刻意隐瞒,而且秦行与杜清的事并不高调,愣是没查得清楚明白,可把他心痒死了。
“齐贺,有点事,先走了。”秦行拍拍发小的肩,抛下一句,一点没理座上的纨绔子弟,本来他离开这么些年还真不能认全场上的人,而且他也看出在自己来前,这些人都是以齐贺为首,那他就更不用客气了。
而又是什么让秦行离席?
秦行拒绝发小想要送自己的心意,兜兜转转地在酒吧绕着。
角落里,昏暗灯光下端坐着一位与激情气氛格格不入的男人。
男人周身都萦绕一股隔绝尘世的天仙味。
不符合男人气质的是男人正言笑晏晏对着一胖子献殷勤。
秦行踱着步子走近男人,念了六年的名字在嗓子里打转,因为渴望许久,竟是卡在心里吐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