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但我不甘心,不甘心在最美好年华的时候,他竟然走了……他从小经历了很多痛苦……才刚过上……我发誓,一定要给我兄弟一个交待。终于在上个星期,有了眉目,我的猜测果然是正确的。”
沉星一个踉跄,差点打翻旁边的杯子,他单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眉峰像打了死结一样。肚子也在不停地翻滚,引来阵阵恶心。自己,自己竟然是被害死的……他根本无法接受!
“喂,路阳!”陶乐音后知后觉,去扶沉星,“这是怎么了,感觉不对劲儿啊,哪里不舒服吗?”
“不打紧……没事,可能之前吃了很多水果没消化,现在喝了酒,肚子有点翻腾。”他对陶乐音弯了一下嘴角,示意他放心,他现在疯狂地想弄清楚到底是谁结束了他的生命,“到底是谁,害死了沉星?”
陶乐音深深看了路阳一眼,他张了张口,显然把话憋了回去,改口道:“抱歉,我现在还不能说。还缺少决定性证据。我已经推了下一周的通告。”
“为什么?你要去做什么?”
“我要去A市找一个人,提供线索的,就是他,我要去跟他见一面。”
沉星知道,这么大而且还不确定的事情,陶乐音当然有所顾及,不会把他知道的所有事情告诉自己。
他担心陶乐音的处境:“为什么去这么远的地方,还要办理出境手续,我觉得事情不简单,如果他诚心想要帮忙,在电话里说清楚就好,何必让你千里迢迢跑一趟?”
“你放心,我自有打算。有些事情,必须当面才能说清楚。”为了还原事情的真相,就算是虎xue龙潭,他也要下。
沉星没有再开口,陶乐音脾气太犟,一旦决定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虽然他很想知道陶乐音口中“害死”自己的到底是谁,可现在,他无法继续追问下去,问得太过火的话,会引起陶乐音的怀疑,自己就是沉星这种事情,他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让陶乐音知道。
“去……去待多长时间?”
“快得话就一两天,慢得话要一周左右,我老师的亲戚在那,他托我去看他一下,送点东西。”
“好,遇到什么事一定记得及时联系我!”沉星不放心地重复了两遍。
“把我当小孩呢!”陶乐音锤了沉星一下,“等我回来。”
沉星喝了酒不能开车,他叫了车回到公寓,一路上不知是因为陶乐音说得一切还是酒Jing的作用,他一直昏昏沉沉的,眼前不断浮现三年前他被撞的瞬间,每出现一次,沉星都被惊得浑身战栗,走到公寓门前的他,已经出了一身冷汗。
他没有开门进去而是站在门前将手绰进发丝,往后捋了又捋。他必须让自己清醒起来,他最爱的人现在就在里面,自己必须打起Jing神来。以邀岳关心他的程度,自己稍微哪里不对劲儿,一眼就能让他瞧出来。
顿了一会儿,他开门进去,用轻松的口吻:“宝贝儿,我回来了!”
他话音刚落,就听见拖鞋哒哒的声音,他竟能从这声音中听出些许焦急与期待……声音越来越近,沉星突然百感交集,眼泪就在毫无预兆下涌上来。
“被他灌了多少酒?”与脚步声传达的情感相反,邀岳就这样淡淡问了一句,玄关的灯并没有开,他就站在玄关与客厅的交接处,从沉星的角度看过去,邀岳背后就像散发着光芒。沉星看不到的是,邀岳说话时扬起的嘴角。
“你看着像灌了多少?十斤有吗,还是更多?”沉星边说话边张开双臂。
邀岳迈开步子:“别指望我扑过去。”
是吗?沉星在黑暗中坏坏地一笑,什么都不顾地任性毫不保留地往前倾倒,与他想得一样,倒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你的自负心理是哪来的,”沉星整个人都靠在邀岳身上,邀岳环着他的腰,‘重重’捏了一下,“摔地上怎么办?”
力气在邀岳看来是重的,但沉星感觉就像猫爪在轻轻挠他,他从邀岳卫衣的下摆伸手进去,微凉的指尖顺着邀岳的尾椎骨不安分地一路向上,“你忍心吗?”
“走开……全都是酒味……”拜沉星所赐,邀岳现在的身体越来越敏感。
“你这软软的声音更像邀请。”
沉星先在邀岳的喉结上逗留了一会儿,开始是温柔是舔舐,后来因为邀岳的喉结在不停地上下挪动,他干脆一口咬上去,品尝过后,非常满足。
沉星沿着邀岳的下颚一路吻上去,最后到达目的地,擒住鲜艳可口的红唇,细细品尝起来。
邀岳根本无法拒绝沉星对他做得任何事,而且他也很享受沉星的吻,只不过,这次沉星吻得太过小心翼翼,吻得让邀岳心里发疼。
一吻结束,沉星趴在邀岳的肩上,贪恋他的温柔,不起身。
邀岳用鼻翼去蹭沉星的耳朵:“有心事。”不是询问,而是肯定语气。
“嗯……”邀岳显然不想让沉星放过他白皙修长的脖子,沉星的唇贴着邀岳的耳垂,移动到下方的白嫩处。
“沉星……”邀岳有气无力地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