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
赵佑棠来不及反应,被他抱在怀里,顿时周遭的目光涌动。赵佑棠噔的一声,脸色泛起chao红,忍受不住,手指一弯,和何星洲的身影顿时消失了。
赵寂身上的束缚也随之解除。
他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大叫了一声,内心嗡然作响,头脑发昏,腿部发软,甚至都记不清自己如何回到了客栈。
师父他……已经恨死自己了。
宁可与魔物为伴,也不愿与自己相见……
他面色惨白地盼着那片小小的金箔,手指一用力,刹时将其化作齑粉,沙沙从指间淌下。
原来师父的死,是个骗局,只有他……竟然……竟然……
他宁愿说他死了,也不愿意再见自己这个徒弟。
第21章 默认分章[21]
赵佑棠拐进客栈,连拖带拉将“何星洲”弄回房间里,按到床榻上。
他左看看,右瞧瞧,并未发觉眼前人有哪里不对,但手腕处却热得不行。
这是怎么一回事?
赵佑棠问他:“何星洲,你身上热么?”
“何星洲”茫然地歪头盯着他,似乎并不理解他的意思:“师弟,我热。”
赵佑棠探上他光洁的额头,果然烫得惊人:“好奇怪。”
对方趴过去,和他贴得极近:“师弟!”
赵佑棠自然看到了那张俊俏的容颜,心绪一乱,竟然想:“我以前没注意过,他原来睫毛这么多根。”
这般想着,他还真数了一下。“何星洲”安分地闭着眼睛,撒娇一样道:“师弟,我热。”
赵佑棠忽然面上一热,心道,我未免太容易受这家伙影响,居然忘了正事。
他想了下,说:“你知道是怎么个热法吗?”
如果没有猜错,这个做出来的分身,大概灌注了他的一缕神识,和自己身体的状态应当是相同的。或许在山洞里的何星洲,就如分身所表现出来的那样,正在发热。
是火毒?
他未见过那东西发作的场景,以往都是早早取了相克的药物压制。但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火毒攻心,要是得不到解药,发作只是早晚的事。
“何星洲”直勾勾望着他,迷茫地摇头,眉头忽然紧紧绞起,把头搭在床上,眼睛微眨。
赵佑棠吩咐人备了水,将他剥个Jing光,放进桶里。
“何星洲”抬着眼睛巴巴看着他:“师弟,晚上好。”
赵佑棠无奈地说:“好好待在水中,降降热。”
他转回去在床榻另一侧打坐,试着推算了一卦。
卦象曰,“鱼临旱地,难逃恶运,此数大凶,逢极转运。”【注】大凶之兆,劫难重重,多半是个有去无回的结果。
他倒也并没惊惶,反而舒了一口气——这样也好,省得陷入无穷尽的自责之内。最坏不过一死,功成道消,某种角度看来,也算是一种圆满。
须臾,赵佑棠面前忽然一花,原来是“何星洲”跳了出来,身上的水迹未擦,淅淅漉漉流下。
他赤身露体地坐在赵佑棠面前,气定神闲道:“师弟。”
赵佑棠只当这个分身是痴痴的一只愣头鹦鹉,无视掉他的呼唤,手指一探,体温果然降了,心下放心不少。看来那毒发还需一段时日,只要安排得当,还来得及。
“何星洲”非要挤到他身边:“师弟,晚上好。”
“现在不到晚上。”赵佑棠纠正,试着看他能否学会其他话,这分身未免太傻,让他总感到不太对头:“何星洲?”
听到他叫自己名字,“何星洲”就伸手去握他的手:“师弟,晚上好。”
赵佑棠又道:“说一句多谢?”
“……”
看着对方的模样,赵佑棠明白过来了,敢情何星洲弄它出来,就是图一时好玩,结果做出来个失败的半成品,连鹦鹉都不如。
“何星洲”脸孔逼近他面前,小心翼翼贴着他的脸颊,试探着说:“师弟。”
赵佑棠轻推他:“我要修道。”
“何星洲”委屈地斜开眼帘,一抹失落的神韵洒在眼角:“……师弟。”
半成品对他动手动脚起来,一边动,一边还说:“我热。”
赵佑棠被他一撩拨,不免分神,下意识道:“又不对了?”
他刚转念,那人就把他推到床榻间,用下身轻轻蹭他大腿:“师弟,我热。”
想起上次交合的事,赵佑棠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那次何星洲也是以同样的理由……难道这次也需要这样,以身饲虎不成?
但看来看去,似乎也无其他道可行。
罢了,大不了就当是去南风馆白嫖一次,反正被他插,总比毫无准备的强迫来得好。
他一咬牙,自甘堕落地解开衣服,道:“要想舒服就快点。”
“何星洲”面上渐渐显出神采,飞扬跋扈欺身上前,飞快道:“师弟。”
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