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着鼻子道:“师兄。”
何星洲抚上他的发顶,抱着他亲吻起来。
可就在这亲吻间,他发觉不对来。
……何星洲已经许久没吻过他的脸,为什么他现在的动作如此粗暴……就算是逢场作戏也好,何星洲每次都会很轻柔。
他喘了口气,忽然间终于抬起了沉甸甸的眼皮,却被身上的情景所惊呆了。
徒弟的面容就在他眼前,而下身传来的疼痛,无疑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好事。
赵佑棠大口地呼吸着,仿佛不可置信般,睁大了眼睛。他的唇被徒弟所堵住,只留出几声“唔唔”的呜咽。
赵寂没想到他会醒来,见到师父骤然清醒,不禁气息微微紊乱,却接着继续律动,一次次深深锲入他的体内。赵佑棠猛然抬起头撞去,抗拒地抵开赵寂的脸,颤抖着道:“赵寂!你在做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我在cao你啊,师父。”赵寂森然的沉声,面带厉色,一下抽出性器,复又插回他体内,痛得赵佑棠“啊”的一声,险些咬到舌头。他羞愤欲死的望着徒弟,巨大的恐惧漫延到浑身各处,密密麻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剧烈地挣脱起来,拼命摇头道:“不要……不要……”
赵寂道:“师父下面这张嘴爽得都在流水了,怎么能不要。”
听到徒弟口中的yIn言秽语,赵佑棠身体狠狠急抖起来,小xue的媚rou却是紧紧吸吮着赵寂,不受意识的控制。他猛力摆动手腕,想要推开赵寂,却发觉双手被一条金带缚着,根本无力抗拒。
“小寂,你快放开我!你知道我是谁吗?!”赵佑棠几乎被事实打击得崩溃,眼角发红,试图通过这种方式唤起徒弟的良知,冷不丁又被赵寂揪住头发,全力cao干起来。
赵寂微微一笑,冷静自持道:“我当然知道啊,师父。”他的声音很柔和,一字一句却宛若凌迟,赵佑棠眩晕得脑前发黑,看到一旁尚在飘在袅袅青烟的香炉,下意识就用仅剩下的两条腿瞪去,想要踢开徒弟。
殊不知这种动作,更方便了赵寂的抽插。他顺着提起师父的两条白皙大腿,将其架到自己肩膀上。赵佑棠半个身子几乎都在空中,后xue里又被那根作怪的庞然大物一阵乱戳,痛苦中夹杂着怪异的快感,内心的羞耻激愤却已经膨胀到不可自拔。他这个当师父的,居然被自己的徒弟……压着亵玩。
他崩溃地呜咽着,香炉内奇异的幽香再度传来,赵佑棠脑中闪过二十年前被关入密牢之内不断折磨的画面,神智全然轰塌,他看着自己腕间的金带,痛苦不已地抽泣起来:“滚开啊……啊啊!”
赵寂的声音偏偏如此清楚:“师父口是心非,方才还将我当做师叔热情相邀,怎么现在却不要了?你下面的小口又shi又软,还敢说让我走?”
赵佑棠生平最惧怕的就是锁链,这条金带就仿佛一条游动的金蛇,锁住了他最后的希冀。赵佑棠“呜呜”地闭上眼,摇头道:“小寂……不要这么对我……不要……”
“师父的身体真是美味至极。”赵寂残忍的慢慢道,像是故意刺激他一样:“怪不得叫师叔神魂荡漾。”
“师父怎么不说话了?难道我一个人还没满足得了你?”
赵佑棠咬着嘴唇避开他的亲吻,用力之深,竟将下唇咬得一片血迹斑斑,鲜血挂在惨白嘴唇上,凄厉而美艳,就像是被折断羽翼的鸟,脆弱、美丽。
他哽咽着:“赵寂……我是你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就算你是我师父又如何?”赵寂一口啃上他的喉结,赵佑棠浑身抽搐,挂在他肩上的腿酸软地摊在床上,腿内被摩擦的柔软皮肤通红,惹得赵寂口干舌燥:“还是师父也觉得,教我教到床上,勾引自己的弟子,实在是件很可耻的事呢?”
“啊!”体内的敏感点倏然被徒弟的阳具碰撞到,赵佑棠几乎呻yin一声地尖叫着哭了出来,他猛然间爆发出一种力量,提起身体踹开赵寂,肘部顶着床榻,向前爬去,想逃开赵寂的掌控。
赵寂正是欲火中烧的时候,高涨的性器突然从xue内滑出,立刻泛起一种求而不得的空虚,看到师父踉踉跄跄向前爬去,更是怒不可遏。
他就那么喜欢何星洲!连被别人碰一下都不肯么!
赵寂一把拽住赵佑棠的白皙脚腕,连他整个人都揪了回来。之前他心急时甚至未褪去赵佑棠的罗袜,浅口的罗袜搭在脚踝附近,显得那处的皮肤格外细腻柔白。赵寂手掌摩挲触碰着柔软的肌肤,觉得师父真是无处不美,令人十分想要肆意亵渎,弄脏这样的师父。让他在自己身下婉转呻yin,在自己身下痛哭流涕,让他灌满自己的Jingye,独属于自己!
“师父,你是我的!”赵寂低低叫着,不断重复道:“你是我的!是我的!”
赵寂拽着他的脚腕,一寸寸抚摸到他的尾椎上轻按,不顾师父的苦苦挣扎和哀求,就这这个后入的姿势,深深地将性器再次插了进去,红肿的xue口吞吐着粗壮的性器,yIn靡至极。
赵佑棠溃败地摇头,抬起手肘就想要继续爬前逃开,赵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