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叶少思计上心来,故意想逗他:“我胃疼,膝盖疼,浑身都疼。”说着,就往桌子上趴。
贺长风在他脸上捏了捏,觉得他似乎胖了些,俯在他耳边说:“奇怪,明明脸上都长rou了,身体却一直养不起来。你要多吃点才对。”
一看他又要往自己碗里拨菜,叶少思头一个有两个大,对菘菜的恐惧陡然腾起,忙道:“不,我是骗你的,我身上不痛……就是没胃口而已。”
贺长风黑着脸,将吃食扫荡一空。
叶少思大喜,连忙扔了碗筷。
半个时辰后,叶少思已经到了书房里,津津有味地看起折子。
贺长风站在他身边,凑过来瞄了几眼,叹口气:“看都看不懂。”
能懂才怪。叶少思默默想道。贺长风对中原话,也就只是能说说的水平,大字真是不认识几个,会写会看的,就只有彼此的名字。
他这么想,不觉得意得很,起码自己不仅Jing通中原话,波斯语也不算太差,飘飘然地。
贺长风挤着和他坐在一起,似乎很别扭:“你讲给我听。”
“啊?”叶少思嘀咕了一声,这玩意贺长风估计听都听不懂,鸡同鸭讲,有甚么可讲的。但无奈贺长风连声催促,只好开口讲:“唔,这个折子呢,讲的是皇帝御前钦点状元……”
“还是算了。”贺长风受到了打击,叶少思的声音固然好听,但是这折戏遣词造句文绉绉的,很难想象到底是怎么个场面。
叶少思哧哧大笑,书册自指间都没太拿稳,东倒西歪的。
贺长风闻着他的气息,本能地就顺手勾住他的腰,亲吻他的嘴唇。
“书……书!”叶少思着急地叫了起来,气急败坏地道:“先把书放下……再亲热也不迟。”
“我等不及。”干脆利索地拒绝他后,贺长风隔着衣服就去摸他的胸口,同时连面庞都贴近了几分,几近咫尺,彼此气息交融,令人心生荡漾。
叶少思急促地抓住那本折子,身子倒进他的怀里,几番动作下来,衣带松松散开。贺长风就将指头自他的脖颈划过,落入衣服之内,就这皮肤的脉络一寸寸滑了下去。
冰凉的手就像是蛇,一丝一丝地吐着凉气,温暖的地方乍然变寒,叶少思激动地嘶一声,倒吸一口凉气,当即就扬起脖子,被他碰得浑身都敏感至极:“不、不要动了……”
贺长风的指肚游走在他腋下至腰间两侧,时不时揉捏两下,像是在抚慰他一般,却次次不肯将经过的xue道戳实,蜻蜓点水地过去,既像戏弄又像正经为他办事,偏偏他脸上没有狎昵神色,一本君子样,叫叶少思牙根都在痒痒,抓着那本书就要回击。
贺长风更胆大了,用力更甚,蓦然从腰间又划到了小腹附近,接着,飘然落到叶少思的下身,将那玩意含在掌心里,轻轻地揉了几下。
“嗯唔……”叶少思刚发出一声叫喊,就立刻死死咬住了牙。再怎么胡来,这里也是读书之地,四方都摆满了先辈圣贤的经世大作,在这种书香净地白日宣yIn,实在太不成体统了!
他闭着嘴想说就不敢说的样子可怜又可爱,贺长风早就想看到他了。既然今日叶少思说他恃宠而骄,他就要仗着对方喜欢,任性一回,根本不理不睬,趁着叶少思还没真正抗拒的时候,将他那里服侍地体体贴贴。
叶少思一段白皙修长的脖颈恰好送到他的嘴边,贺长风欢喜地用舌头舔舐这块鲜美的肥rou,手指随之夹住他下身的双丸,互相拨动亵玩。
身体的反应往往是骗不了人的,他再怎么不乐意,被这么要命地弄下去,也不觉在下衣处隆起好大一块,躺在椅子上好不显眼。
叶少思羞怒得眼里都是熊熊火焰:“你、你每次都这么逗我!啊……不要继续了,我要回房,不要在这里。”
缓兵之计,贺长风根本不吃,反而贴着他的胸膛,嘴角微咧,露出数枚牙齿,邪气森森地,“我才不信。”说着,舔了舔嘴唇,一根手指挑起他的下巴,像审阅货物一般,目光毫不掩饰。
叶少思呆了呆,好像这还是他所见的,贺长风第一次这么Yin邪的一面,不愧是魔教中人。
他一时看傻了,直到贺长风的手深入地解开了衣裳,连他的裤子都拔掉了,才蓦然反应过来,脸上一红,玩玩不肯承认自己心底的惊艳:“贺士诚,你耍赖!”
“你害羞什么。”贺长风低笑,眉目里忘形不已,蹲下身,以舌尖亲吻他大腿之内的地方。那里细皮嫩rou,怎么经受住如此调戏?贺长风的嘴唇一贴上,叶少思酥痒地就像并拢大腿,被他按住腿根,推到椅背再也无可奈何,泛起一波又一波的热chao。
很快,就分不清什么是水声,什么是喘息声了。叶少思身体颤抖,喉结滚动,手指一个拿不稳,书册就从指间滑落,跌倒两人指间。沉闷的声音传来,叶少思简直觉得都白读了二十几年圣贤书,耸动肩膀,遮住脸庞:“不……拿走。”
他语无lun次地说着,贺长风竟也听懂了,一拂袖将那折子甩地远远地,叶少思心中大事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