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津ye,满目渴求神色,于情欲的滋味中回味无穷。
未系的黑发顺着肩膀垂落至地面,衬得他整个人便如玉雪做出来似的,贺长风执起他一把头发,还能嗅到皂角的淡香。
他将叶少思抱到床上,拉出角先生,甚心痒地舔着他的脖颈,总想着在这里咬个印记。叶少思苦苦煎熬,受不得这种酥酥麻麻的挑弄,软得像一滩春水,身子咯咯微颤,颈窝处的头发都一并扎蹭过贺长风的脸庞。
想要贺长风……
“贺长风,求你进来……”叶少思半睁眼睛,睫毛有气无力地扑扇数次,焦灼地回咬他的喉结,话音都在打旋:“我忍不住了……你快和我做,我难受。”
他眼里几乎全是水汽了。贺长风一只手探到他双腿中央,将性器包在掌心内,揉捏起来。他的手掌很冰,与叶少思的下身相比,大概是冰窖与熔炉的差别。冷意瞬间刺激得叶少思颤巍巍抱紧他,努力将身子送近火热的身躯:“我热……不……我冷。”
就如一盆凉水浇到正在锻造的铁器上,他的抚摸可以缓解火热,可这一刻的凉意刚过,叶少思的体温将他的掌心也烧得一般热。贺长风轻轻揉按,又搓又握,直教他六神无主地低叫着想要射Jing。这时候,叶少思不假思索地贪婪索求,一手摸向身后就要去拽出那支深黑色的鹿茸。
贺长风拽住他的手,以衣带打了个结,将他按在床榻上,自眉心开始一路亲吻到性器上,肆意戏弄起来,最后拿起那根yIn器稍稍朝叶少思甬道里按进去一截,暂时替他止渴。
叶少思涨红着脸,胡乱地瞅着他的下巴,佯怒道:“你这个人没正经样子,要做就做,钓着算什么本事。”
“我不正经?谁在这里偷偷插这种东西来着?”
贺长风微微一笑,端正地捞起他的手指,一根根格外细致地舔舐,这才露出自己那根粗大的宝贝东西,勾得叶少思魂不守舍,真如自个儿的名字,“少思”而求乐,却将律己之家风丢得一毛不剩。
他拧紧双眉,喘息间身子滚烫地不像话,时不时夹杂着yin叫声,不知廉耻地享受着贺长风的撩拨。
他快活而多情地扬起头,忍不住婉转yin哦起来,身子颤抖着打开得更加彻底,让贺长风更方便地看到里面的情形。那小口也甚是能吃,分明都塞了一个玩意进去,rou缝却还在缓缓翕动,手指碰到时,自然而然地泄出许多无色ye体,连香膏都免了。
这东西那么好玩么?叶律之这般动情?
他心下一股无名的争强心作祟,念头一旦出现,便再也打不住,干脆亲自实践,也不将它拔出,而是顺着那东西粗糙的边缘,将一根手指挤了出去。
叶少思被他亲得云里雾里,不明内情。只觉体内含着的鹿茸将自己塞得满满的,正暗自想使出浑身解数引得贺长风赶快进入自己,却突地感到xue口处又强行挤入一个东西,当下身体一窒,骤然抓紧贺长风的脊背,划出两道鲜红的血痕。
他还未想通发生了什么事,身后传来一阵撕裂感,贺长风又将第二根手指并排放了进去,搅动了两下。就算叶少思再糊涂,也反应过来贺长风干的好事,他尖叫一声,后xue不住收缩,将手指和角先生绞着不放,紧闭了眼,通红的眼角处shi漉漉的。
叶少思断断续续地呜咽着,贺长风知道这时候不能让他太想着这事,温存地贴在他胸前,舔弄他的ru尖。化情香的作用下,他的身子无一不是敏感的,泛起害羞的红色,稀里糊涂中,后xue竟真又被贺长风钻空子埋了另根手指入内。
贺长风抠挖之下,与鹿茸互相顶撞,脆弱的rou壁被摩擦得酥麻无比,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就着蜜糖爬过。侵入的异样感也淡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泛滥的春水,shi漉漉地流到大腿内侧,散发着淡淡的腥膻气味。
叶少思怒目而视,别着头不肯说话,眼神又嗔又怒,像一只饱受侵凌的小狼,恶狠狠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贺长风……你别太过分!我痛!”
“马上就不疼了。”贺长风低头抽出手指,还未让他再说第二句话,就将自己的Yinjing整个送了进去。
“啊——”叶少思惊呼道,眉尖都拧皱了,抿着唇一言不发,像是赌气般地不肯理他。
有了先前的调教,他的体内容纳程度明显比刚开始好了很多,方才三根手指都觉得太过狭窄,而这时两根并排的东西同时进入,顺畅得都能感到小xue内不断在流出Jing水。
这种好像是被两根阳具同时cao弄的感觉实在太过强烈,叶少思张开嘴急促地吸了口气,嘴里不满地哼道:“你、你、你快出来!”
贺长风不管他,扶着jing身一点点抽退,gui头划过xue颈,上面的褶皱几乎让叶少思得到了无上的快乐,反倒恋恋不舍地吸嘬着不肯松口。贺长风轻轻一勾嘴,彻底抽出,xue口来不及收缩,顿时一泄如注地流出透明的粘ye。叶少思浑身都抖得不可自持,并未从快感中回神,就又被他在xue口即将闭合时插了进去。
这次贺长风没让他好过,在顶弄的时候,也不忘替他用手执着角先生在甬道里乱撞。叶少思被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