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过去道:“贺士诚,你该不会…嗯……连基本的口诀都没学过?”他本意是要调侃一下贺长风,岂料颈后被贺长风一把按住,重重撞上他极硬的手掌,不禁哎呀一声,闭着双眼,感到整个身子都被他要推倒。
叶少思脸上遽然一热,唇上落下一个十分柔软的东西,预想中的泥土满身更是一点也无。他睁眼看时,贺长风的面容几乎近在咫尺,清楚地可以看到他深色的眼睛泛出冷蓝的光,在月夜下如长剑的光芒,异常耀眼。
贺长风惩罚性地抵住他的两片唇,发狠地拼命亲吻,粗糙的手指同时动作,不几下就将他衣服都剥得将脱未脱,软软挎在身上。
他呜呜叫着:“贺长风……唔!”
贺长风气他多嘴贱舌,手下就是不肯放开他,很自然地先伸入他下体,捉住藏在衣裳的软绵东西,调弄起来。
叶少思被他一折腾,神思却还挂在两人的极长的这个亲吻上,这个吻似乎和以前的有所不同,贺长风的唇热到几乎烧灼,鼻间气息也是又快又烈,倒似先动了情。
他正寻思着,突然被贺长风抠弄到下身小孔,上气不接下气地猝然发出一声短呼:“贺长风…你太心急了!……这里是能随便动的么?”
“每次废话都这么多。”贺长风将一口气渡给他,眼睛直勾勾盯着他:“不是要双修么,我教你教内这门功法就是,规矩照旧。”
叶少思身上发汗,不一会就润shi了衣裳,可贺长风一直不让他动作,身上衣服这般挂着实在难受。他忍了这么多时,到这里实在无法忍受,见贺长风狼崽子一般咬住人不放,头靠前亦去咬他双唇,哼道:“…让我先脱了衣裳。你要撕烂我衣服,我可就没脸回去了。”
他珍惜脸面,自然不肯裹着贺长风的外衣回去。一闹之下,贺长风偏不放手,犹腾出一只手慢吞吞去抹落他的衣袍,另一只放在下身的手却捏紧了一边Yin囊,五指合拢又分开,手上动作还特意参照教内Jing妙武功,将他照顾得极好。
叶少思促然喘息:“停—停手!”
他终于先发制人,趁贺长风不注意时握住了他底下膨发的阳具,威胁道:“你还没说怎么双修。”
贺长风朝着他的耳朵,压低声音:“想知道?”
他点头,骤然下身一疼,当下感知都涌到根部,牙间逸出断断续续的呻yin,恨恨骂道:“贺士诚,你耍赖!”
贺长风已经在这短短眨眼间,顺手将他身上之物尽数摘了,衣裳被随意的拽落,叮叮咚咚地发出一阵物体相击的落地声。叶少思一低头,立刻慌得紧紧阖眼。
贺长风将那其中一个乌木圆盒拧开,眼底难以抑制地折出深蓝的冷光,道:“身上连东西都带好了,原来一早就没好心。好狡猾。”
叶少思耳根薄红色尽显,道:“我……”
贺长风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手指挖出脂膏,往他唇瓣、ru尖、下身都沾了一点,将剩下的全都埋进叶少思tun间。
他好整以暇地摸了一把叶少思的长发,亲吻着发尾道:“这脂膏效力甚好,只要一点就能助兴,香味悠长,是拉瑞莎给你的罢?绕过我擅自收礼,不告而取,是不是该罚?”
叶少思敢怒不敢言地耷拉着脑袋,身体上被涂过脂膏的地方渐渐如生出一种藤蔓般,自根部痒疼,抠挠之下,并不见好转,急得满头蒸汗,恨不得现在就能贴到寒天冻地中的冰河之上。贺长风为什么有这么多花样?!早知如此,就不该带这圆盒的!
贺长风的指甲剪得甚短,不甚平整的边缘切面划过他胸前皮肤,风明明是凉飕飕的,他这般性质的惩罚亦是疼痛的,可就在这短促的接触中,叶少思碰到他发热的指尖,几乎立刻同时yin哦一声,自己伸手去拧弄ru尖,热忱地埋首吸吮贺长风的下颔,试图去寻找一点冷意。
贺长风故意不碰他,只一味伸出手指戏耍他,惹得他身体一阵阵空虚地颤抖,眼睛里满满都是对情欲的渴望。
他自己虽褪了袍子,却不肯帮他,叶少思恼得无名火起,也不顾什么矜持了,蹙着眉低声哀求道:“贺士诚……你说话不算话。”
黑发男子却道:“你不是让我教你双修么。第一招我背给你听,可要记住了。”说罢,当真以波斯语向他传授,一边说,一边手下套弄住他的性器,直逗得叶少思眼珠暴红,柱身上露出青筋,昂扬地立在双丸之间。
叶少思知道这是关键时刻,拚死地听他传授,神智却一半清醒一半迷糊,犹如在极乐与地狱的交界处,自是两重天地。他抽着气叹道:“我…啊!…没、记住……”
贺长风手指插入洞口,浅浅拨弄两下,漠不关心地扫了他一眼,紧抿的唇线终于微微一张:“还要再教么?记好了,交而不宣,宣而不泄…锁住阳Jing……”后面的话快而轻,叶少思吃痛地摇头,唔地从喉间颤巍巍呼出一口气,快速从鼻下吸了一口气,果然是飘满了西域异香,倒与化情香有几分相似。
叶少思机伶伶打了个寒战,脑海中两种声音复又交错响起,鏖战不休,身体上的煎熬却远比思维的交战来得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