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人在他订的菜里动了手脚?如果那样的话,搞不好现在正有人盯着他们,这样一来他们都晕过去,或许对方就会出来?
这一刻陆道方想得很多,他强撑着意识,恨不得赶紧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厉云天却是在左右护法眼皮子底下捣着蛋长大的,防着右护法这只真狐狸防得习惯了谨慎。他来之前连手机都选了静音,还把网络全屏蔽,而且时刻留意着周围的动静。他见陆道方呼吸并不均匀,脚下还有些小动作,便干脆等了一会儿,直到花香的味道在屋里彻底散开,才掸了掸衣摆从暗处走了出来。他把小瓶子拿到叶霆宇鼻孔前,让他吸了个够,之后把陆道方弄到沙发上,把他的衬衫扯开一些,这才重新退到暗处。
由于不是常人所理解的那种动手撕扯,而是靠着内力隔空硬生生扯开,所以扯得其实不太理想,只掉了两粒扣子,但是足以起到让人遐思的作用。
大约又过了一分钟,叶霆宇醒了。他先是皱着眉捏了捏自己的太阳xue,然后松了松领带,之后像是不够一样,把领带彻底取下来仍到了一边,又将衬衫扣子解开。
陆道方这会儿人事不醒。
叶霆宇死死盯着陆道方,努力回忆着之前的事情,但脑子里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无比,唯有燥热难耐的感觉越来越清晰。口里干得让他忍不住又倒了杯酒喝进去,但这并没有解决任何问题。
陆道方就趴在他眼前,他知道这里是陆家,但是之后呢?
叶霆宇想要叫人,保镖的名字几乎都到了嘴边,却硬生生又被他咽了回去。
陆道方的衣服被扯开的部位露出了一片巴掌大的麦色肌肤,似乎因为平时有保养的关系,明明已入中年,肌rou却还算比较紧,并没有中年经商者身上常见的那种啤酒肚或者松弛感。
叶霆宇也不知道自己抽的哪门子疯,就那样直勾勾地瞅了很久,然后他摇摇晃晃走过去,试探一般伸出手在陆道方面前乱晃了晃。
之后的事情,就像脱缰的野马一样不受控制了。
厉云天躲在暗处看了一会儿,开始还看得津津有味,后来却担心针眼长太多,便收起手机悄然去了建中集团。
黎非然还没下班,见厉云天耳朵红红的,还以为是冻的,忙把室内的温度调得更高一些,用手捂住厉云天的耳朵,“外面是不是很冷?”
厉云天摇头,满眼兴奋,亮晶晶的黑眼仁儿一错不错地看着黎非然,语调都要飞起来,哪怕是声音压得比较低,都没能抹杀他此刻激动的心情,他掏出手机,“黎哥哥,给你看这个!”
黎非然接过厉云天的手机,没一会儿就被里头的画面弄得哑口无言。这熊孩子,真是越来越胆大包天了,居然连叶霆宇跟陆道方这样的人都能当成玩具耍。他哭笑不得地问:“这是……你拍的?”
简直废话!
厉云天随手一抓就把手机抓进自己的手里,“就冲陆道方当年对我母亲做出那等无耻之事,杀他一百遍都不够,这算便宜他了。还有叶霆宇,要不是因为陆道方不能人道,我非让他尝尝三天不能下地的滋味!谁让他想离间我俩,我就让他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离间计!”
他就不信发生了这次的事之后,陆、叶二人还能坦然与对方共事!
黎非然倒也不是责怪厉云天,只是总有些担心万一熊孩子被人逮着可怎么办,便说:“这段视频不能存在你手机里,内存卡给我,我给你换张新的。”
厉云天也没意见,抽出来就给了黎非然,至于那些他常用的软件跟图片什么的,他都存到手机自带的内存里了,也没什么关系。
于静这时给厉云天端了杯红茶过来,厉云天道了谢,把在手里喝了一口,紧接着便放到了茶几上。于静看他表情奇怪,忙问:“怎么了小云天?要不要给你换成别的?”
平时厉云天跟黎非然两人都喜欢喝茶,如今天冷了,就主喝红茶,但是厉云天这次喝在嘴里却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怎么说呢,明明他原来挺喜欢红茶味道的,但是今天闻着这个味道他却不太感兴趣。他知道,茶本身的味道没变。
所以说,还是他的问题?
人都说身体有病的时候会出现一些与以往不同的症状或出现新的饮食喜好,之前开始是体温上升不降,如今又加了一条不想喝平时喜欢的茶……
见厉云天若有所思,黎非然示意于静先出去,这才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厉云天含糊地说没有,却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黎非然说:“对了,你知道他们现在在哪儿吗?”
厉云天心不在焉地说:“应该还在陆家,怎么了?”
黎非然叽叽咕咕对着厉云天耳语半晌,又趁机在他耳边亲了一下。却原来他派去暗中跟着沙金月的人已经把沙金月手里的那些文件跟重要证件全都给“意外”烧毁了,也就是说沙金月是回来也得回来,不回来也得回来。
厉云天琢磨了一下说:“沙金月如今把那些证件跟文件都‘弄’没了,她还想换钱就得回来补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