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着,她难为情地伸手握住了jing身,男人稍稍地向后抑,jing身还沾着没有让洗澡水稀释的yIn水,摸着又烫又滑。
她还是第一次摸到男人的性器,jing身上的脉胳微微地在跳动,她学着片子里女人的做法,上下绕着“8”套弄着他的jing身,他真的好长,好像比她的手掌还要长。
很快yIn水就被化掉,皮肤间的磨擦变得明显,男人满足地眯着眼,胸膛明显地起伏着,嘴巴还小声地呻yin着。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包着下面两颗卵囊揉捏着。
“再快点。”
谷绵怜听话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这个东西虽然又大又硬但怎么也比捏腿容易,突然,她用指尖一刮顶上凹陷的铃口,jing身一颤,男人发出一场低沉的喟叹声,一道浓白的ye体从铃口里爆喷了出来,在透明的洗澡水中游离。
然后,男人从缸里起来,从旁拿了一条浴巾,随意地裹着下半身走了出去,谷绵怜赶紧也从水里起来,将退到腰上的吊带重新拉回到肩上。
但是小白裙已经shi透,她全身也滴着水,在浴室门口不敢出去,怕将地方弄shi了,惹到他。
“我衣服shi了,能不能给个毛巾我擦擦,还有我没有衣服。”
男人在柜子里翻衣服,斜望了她一眼,然后将胯下的毛巾丢给她。
“我没有换洗的衣服。”她接住了毛巾,身体上的衣服还滴着水。
“在这里,‘军需品’所有吃穿用度都是由所属的营舍提供,‘军需品’在服务期间为营舍私有,所以说,你的吃喝穿全由我们提供。”
“军需品”在这里是军ji的雅称。
所以,那你得给我换洗的衣服啊!谷绵怜腹诽道,但又不敢发作,觉得眼里这个卷毛男人在说一堆人模人样的废话。
男人磨蹭了好一会,然后从柜子里翻了一件衬衫给她丢了过去。
其实她想问,按道理,她不是第一个“军需品”,总会有新“前人”的用品留下吧,但rou眼所见并没有任何女性用品。
她抹干了身子与头发,穿上了男人的衬衫,男人相当高大,目测过了一米八,衬衫在她身上长到了大腿。
Vol.7 隐忍
所以,她依然没有内衣,唯一兴幸的是衣服不透光,虽然胸前的两点还是突出来。
“跟我来。”男人随意换了一身衬衫西裤出门去。
她不敢多问,光着脚丫子跟了出去,一路上,依然各种或下流或不屑的眼光,中间也遇到几个女人,女人穿得花枝招展,各种夜场风格的低胸包tun裙,还有少女暴ru超短裙。
按她推理,这些女人都是不同营舍的军人提供的“直男”风格衣服。
真可怕。
不,应该同情的是自已,她连衣服都没有,难道她的“前辈”都是没有自已的衣服,一直都是穿着他们的衣服吗?
他带着她来到军营的食堂,男人腿长,她一直小跑着跟在他身后,光脚走在地板上,又硌又痛。
她想要双鞋,活了二十几年,一身衣服鞋子居然又要得靠人施舍,人生怎么那么艰难。
一个妖治的浓妆女人勾着一个男人的手臂眼神鄙夷往她小巧的盈ru上看了一眼,再顶了顶自已那个快要将衣服挣爆的篮球nai。
女人何必为难女人,大家都是“军需品”,大小还不是被贱男搞,谷绵怜腹诽着。
男人领了一份饭菜坐到了饭桌上。
一份……
她环顾了一番,别的女人都是男人打了一份饭,与女人一起吃,她再望了望他,直觉得他不会跟自己同吃一份饭。
果然,男人完全没有理会她,径自端正地吃着那份卖相不错的饭菜,说起来,她好久没吃过正经的饭菜了,监狱的饭菜都带着一股浓烈的酸馊味,还要又糊又烂,难以下咽。
肚子突然咕噜咕噜地叫了起来,她饿了……
“卷毛,我饿了。”她望着他的发顶,一头微卷的短发,不由自主地说出口。
“卷毛?”男人顿下了手中的餐具,默念了一次,“你是在说我吗?”
完了,谷绵怜心头一惊,知道自已说错话了,没有回应他,免得说多错多,还不如沉默。
“肚子饿了吗?”男人又开始用餐。
“嗯。”她应道。
“坐前面。”
她屁颤屁颤地坐到他的对面,男人修长的手指正灵活地切割着一块香软多汁的牛扒,上面还淋着浓香的洋葱汁,看着就令人垂涎欲滴,她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喜欢牛扒吗?”
刀子一下去,充沛的rou汁就从焦红色的rou中泌了出来,落在洁白的盘子上。
“嗯。”
她感觉自已的口水还要收不住了。
男人问了她之后,没有停下来,继续分割着那块牛扒,很快那块脸大的超厚牛扒就被吃光,整个碟子就只剩了半边蕃茄,两块土豆,一截玉米,几勺炒饭。
他拿着餐巾举止优雅地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