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关上,将她的注意力重新带回眼前的现实。
房间里的陈设依然很简单,前面一位年长看着很有威严的长官面无表情地拿着一个文件夹坐在了一张大班椅上,看到了她,稍稍看了一眼,然后再埋头看着手中的文件夹。
两侧还站立着两名腰板挺直的年轻军人,跟路过的军装男人不同,这两人严肃冷漠,对她的出现完全没有流露出任何神色,仿佛她不存在的一样。
一名军人敲了敲门,在长官的点头下,拿着一盘东西走了进来,行了一个礼,将东西放下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谷绵怜望着盘子上的针剂,身上升起了一阵可怕的惊栗感,令她头脑空白一片。
“我们国家一个自主而民主的地方,即使对像你这种作罪多端的死囚也一样。”长官淡淡然地开腔。
讽刺十足的话像针一样扎进她的胸口,她好想将盘子上的针狠狠地扎到眼前的老男人身上。
但也只是幻想,她的脑袋一直被一把手枪对着。
“现在我给你一个生的选择。”长官用一种救世主的语气说话,“军人是国家最重要的守护者,在保卫国家的同时,他们也有正常的生理需要,解决他们身体需求,也是为国家做贡献,可以酌情减免你的罪行,比如由死刑改为无期。”
Vol.3 没有选择的选择
PO18收服Vol.3 没有选择的选择
Vol.3 没有选择的选择
长官身旁像化石一样的军人,在没有长官的命令下,自觉地拿起了盘子里的针剂,熟练地将药剂吸入针筒里。
谷绵怜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她知道那清澈鲜艳的蓝色药剂是什么,是一种快速致命的毒药。
没有选择的选择,至少能拖着一天就是一天,从她被拘留到入狱,没有一个人来找过她,她没有见过任何一个熟人,但只要还有生的机会,她就不能放弃。
女狱警已经离开,换上了两个年轻的男军人押送,这里的到处都充斥着男人酸臭的汗味,但是相对监狱的腐臭味还是好得多。
军营很大,她走了很远的路,才到了一个大楼下。
不断地在交接,她吃力地将路线记了下来,四周都是监控与守卫。
军人敲了敲门。
她越来越紧张,自已好像被送到地狱之门一样,等待她的是未知的一切。
良久,都没有人来开门。
她的一颗心被吊得越来越高,皮肤的毛孔全竖起。
“开门!”军人变得不耐烦,拍门的力道也变重。
半刻后。
咔嚓——门锁被拧开的声音。
“吵死啦。”一个年轻英俊光裸着上半身的男人嘴角吊着一口烟挨在了门框上,微卷的头发略为凌乱地垂在了光洁的前额上,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
军人嫌弃地用手挥了挥驱散空气里烟味,将谷绵怜粗暴地推了给他。
她完全没有戒备地被推撞到了男人健硕的胸肌上,鼻尖被撞得吃痛。
男人居高临下地蹙着眉地望着她,似醉非醉,一双黑眸带寒气,五官深邃明朗。
“真丑。”连声音也是透骨的冷。
丑你个妈的,谷绵怜虽说不是什么绝色大美人,好歹从小到大也没被人说过丑的,她,好想毒死他。
军人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只有两人你瞪着我,我瞪着你。
“你这是在瞪我?”男人那双看着有些迷离氤氲的眼睛望着她,大手掐住了她纤细的脖子。
“没有!”她口不对心地吼道,气管被他掐着,呼吸开始困难。
男人松开了她,将她拉到了屋内,突然其来被拉了一把,她重心不稳狼狈地重重摔到了地板上,门被关上。
痛得她差点哭了出来,膝盖白皙的皮肤立即透出了淤血的青紫色。
男人没有理她,走进了浴室,她不知所措地坐在地上,然后,打量了一番四周的情况,这像是一个四人的宿舍,有四个床位,比她的学生宿舍要大得多,有沙发有电视,另一边好像还有个小花园,门开着,她可以看到小花园那里有一棵青葱的大树,甚至还闻到淡淡的花香。
“进来。”男人从浴室里叫喊了一声。
谷绵怜还在观察环境,一时分神并没有反应过来。
“你是聋子吗?”男人不耐恼地叫喊着,谷绵怜才发应过来他是在叫唤自已。
“怎么了?”谷绵怜小声应道。
“进来。”男人重复道。
“好。”他人很嚣张,她心里再是有气也不敢得罪他,张望了开着门的浴室,从地上爬起来,走了进去。
PO18收服Vol.4 硬了 H
Vol.4 硬了 H
男人正一丝不挂地躺在诺大圆形的按摩浴缸里喝着红酒,微卷的头发滴着水,双眸垂着,眉梢上扬,给人一种非常锐利嚣张的感觉。
“帮我捏腿。”男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