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吃火车便当?」
连晧发挥说书的绝学一口气说完中间都不打顿号的。
「火车便当是什么?」大爷笑咪咪问道。
连晧忍不住抖了抖他干嘛一时嘴贱提到这个。
「是一种吃食,是我的家乡菜,把饭和菜放在盒子里带到外头吃。」连晧含泪道。
当然,大爷不会相信。
「就这个吧,今晚咱们就玩这个。」大爷的笑容好邪恶好邪恶啊。
连晧幻想了一下火车便当的姿势,把自己摆到承受的位置,想象自己被困在半空中的模样,他立即含泪退後摇头。
大爷却不容许他反悔,大爷绕过桌子搂住连晧的腰,面带微笑威胁道:「‘火车便当’算一次,否则今晚你随我就不算数喽。」
连晧眼睛旋即瞪大,他才不要再被白嫖一次咧!不、不过就是火车便当嘛,他怕什么。
yIn秽香艳的水声在室内回荡。
大爷粗长手指不断在连晧小xue里快速进出,伴随着润滑膏ye发出令连晧羞耻万分的yIn荡水声。
连晧死咬着唇不发一语,亦将所有呻yin狠狠封在唇中。
临阵退缩结果被杀得片甲不留说的就是连晧现在的情况,他原本答应要告诉大爷怎么吃「火车便当」,可是事到临头他又呐呐了半天说不出任何一个字来,下场就是被大爷压倒在桌子上好好处罚。
大爷高高撩起连晧的外衫与亵衣,把他的双腿大大分开,露出深藏在白皙浑圆双丘中的秘花,并将身体卡入连晧双腿之间令他无法合拢双腿逃跑。
为了即早让秘花成熟绽放,大爷毫不吝惜的倒了许多润滑药ye在秘花与手指上,狠狠侵入连晧花径之中抽动搅弄,另一只手则握住连晧身前要害灵活的套弄着。
上一回与大爷欢好已是十日前的事了,十日来连晧哪里也不能去亦未自己发拽,此时被大爷一碰立即像浇了油的柴一般,一点就燃。
随着大爷指尖碰触秘花又酸又麻,不多时便毫无羞耻的软化张开来,渴望大爷炙热粗棒捣入。
噗滋、噗滋的水声由秘花中不断发出,大爷粗长手指持续往内钻进、抽动,并弯曲起指节一寸一寸攻击,不断戳弄会令连晧疯狂扭腰哭泣的敏感点。
激烈玩弄中,连晧身前的小东西更是涨得生疼,不断流出楚楚可怜的泪珠,只怕再抚摸下去就要达到巅峰。
「真的不说?」大爷微笑问,看不出来他希望连晧说或不说。
连晧死命忍耐着不断窜升的快感,任性的摇头不肯招认,事已至此他再说不是更吃亏了吗?他绝对不说!
「好,你今晚都别说。」
大爷微笑着放开手,一把用力抽出连晧腰间布带,连晧的脑子被快感侵蚀还未察觉大爷想做什么时,傲然挺立的小东西已被大爷绑成rou粽,只有顶端处可怜兮兮的露在外头,别说是攀上巅峰了,连流出晶莹泪珠的能力都没有。
「大、大爷!」连晧惊叫着挣扎着解开布带,可是不管他怎么拉扯都无法让绳结放松半分。
大爷笃定他解不开绳结,全然不阻止连晧拉扯绳结的动作,自顾自地解开衣袍露出威猛健壮的身躯,以及身前早已一柱擎天的暗色铁柱。
大爷体贴的在柱身上倒上少许润滑药ye,接着扶住以漂亮弧度挺立的铁柱直贯而入将连晧的秘花撑大到极限。
「啊!浮浮浮——!」
仍在与绳结奋斗的连晧完全没有注意到大爷的动作,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被大爷一插到底,秘花传来的疼痛与满胀感令连晧情不自禁叫出声来,打破他先前极力忍耐的无声静默。
既然是惩罚大爷自然不可能多加怜惜,他几乎没有停下来等待连晧适应炙热粗棒,便激烈摇动腰部攻击起连晧体内敏感的那一点。
连晧原本就已饥渴敏感的身体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对待,一股快感伴随着疼痛流窜过连晧的身体,秘花全然软化恬不知耻的张开来渴求大爷每一次顶弄,身前的小东西胀得生疼他却解不开该死的结!
连晧手上努力拉扯着绳结,越扯布带陷得越紧,紧紧箍住硬直疼痛的小东西。
「大爷,啊,不、不要!饶了我吧,饶了我……解……快解开……」连晧狂乱的摇着头,双眸不由自主地泛起泪光。
连晧全然没有料到,话刚说完素来恶劣的大爷竟真的停止攻势,静静等着连晧从狂乱中回神。
激烈攻击停止後,连晧急促呼吸渐渐平复,却有一股更难受的空虚疼痛从身体深处漫散向四肢百骸,先前遭受激烈攻击的内壁像有自己意志般张合收缩,紧紧包裹住大爷的铁柱,渴望得到更强烈的侵略,腰枝更自行摇动起来渴求顶弄磨擦。
大爷却恶劣的抽出铁柱,任由连晧扭动腰身也得不到快感。必究外流
「嗯……大爷……嗯啊……给我……」
先前才开口求饶的连晧在欲望驱使下开口索要,一旦开口呻yin声登时止不住地由连晧口中逸出,令yIn秽室内